“好好!”司机已经六神无主。机械的回应同伴。他的车已经破烂不堪。警笛声近在咫尺。
“可是车上……”
“别管了,逃命要紧!”
“找死!”鼬宝眼里一片血红,飞身上了余兰的车。
“余兰!”余兰晕倒在车里,血从她腹部不断涌出。
“她要死了!就要你的命来陪!”鼬宝抬抓血花飞溅。黑衣人眼前一黑。
“啊!我的眼睛啊!该死的畜生!”黑衣人腹部一痛。刀在他身上转了一圈。
“她怎么受得伤,从你身上加倍讨回来就好了。”
车身死去控制撞上花台,几个翻转眼看就要掉落高架桥下。车子一抖,稳稳卡在护栏上,前车轮还在不停打着转。
警车已经围了过来。
“好吵!刚,才,有人,说话……说什么……”余兰睁开眼,视线朦胧。队友在车窗外看着她。
“兰姐!命真大!再坚持一会。我们来救你了。”
鼬宝坐在她身旁,轻轻舔她的脸。
“咦?”余兰发现腹部血止住了,浑身力气也恢复了不少。也没觉得有多疼。驾驶坐上,黑衣人满,身血,迹,呻吟声越来越弱。
鼬宝冷冷看着,目光与余兰对视间,变得温柔可爱。它杀,了人,第一次正式意义上的生命在它手里逝去。为了余兰。
“谢谢!谢谢!”知了对跟上来的男子连连道谢。要不是他,还真拿不住这司机。
“后备箱的小女孩很好。哭睡着了。”
“各位警官是不是该给我个好市民奖啊。我的车都被撞坏了。”
“会的!我们局长还会亲自夸你。”余兰捂着肚子下车。
“兰姐!躺着别动啊!”队友哑然。
“我好了,没事,顶多休息几天。”
“我叫梧桐,很佩服警官姐姐的勇气。”
“你没事吧?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今天脑袋会搬家。那不得成为我一辈子的阴影。”
知了笑笑,弹弹鼬宝的脑袋。“我命大着呢。只是有点缺氧。”
“你姓夏?”叫梧桐的男子表情变得奇怪。
“嗯?”
“噢,只是,有位朋友也姓夏,觉得亲切而已。你的表现也让我佩服你的勇气。”
“谢谢你啊!兰姐。我不知道谢什么。顺便把我的那份心意也加上。”
“知道。好市民还能亏待了他。”
“梧桐是吧?你还真是位勇士。”余兰自然地拍拍梧桐肩膀。“是得好好嘉奖。”
“夏蛮找到没?”
“嗯。”余兰晃晃手机。“我的同事告诉我。他们在一个废弃的工厂被抓了。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太好了!夏蛮没事就好!”知了跳起来又坐下去。她现在可是浑身难受啊,也没见得鼬宝怜香惜玉。只是泪眼婆娑抱着余兰。
哎。她被抛弃了。
小白两耳不闻窗外事,现在还盘在她兜里睡大觉。
一个见色忘义。
一个没心没肺。
“后天,有冰壶比赛。两位要不要赏个脸,捧捧场?”梧桐说。
“行!我喜欢!”余兰爽快答应。
“在哪里?”
“溜冰场。”
知了一听,头都大了。
“挺好听的。怎么不谈了?”梧桐推开门。阿豪放下吉他背对着他玩起了游戏。
“要和我玩一把?”梧桐手指刚碰到鼠标,阿豪弹簧似的蹦起来。
“我不玩了。你玩吧。”
“很遗憾呢,今天晚上你没出去玩,独自躲在房间里哀伤。”
阿豪拿起吉他默默出门。梧桐堵在门口,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晃。“你送我戒指,我还以为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啊!没有!绝对没有的事!”阿豪懊恼得直拍脑袋。
“这戒指,你哪来的?”
“你送我的啊!”
那天坐他的车回学校,付钱时,粗心的他把兜里的戒指也扔在了车上。当时怎么没注意呢。阿豪想死的心都有了。
“求求你还给我吧。大哥!”两人从卧室追到厨房,客厅,卫生间。
“你送的,我为什么要给你啊!”梧桐大笑。高举着手。他可比阿豪高出整整一个头来。
“想要,自己来取啊!”
他矫作的声音让阿豪一阵恶寒。随手拿起墙边的晾衣杆。
梧桐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想要,得自己亲手来取!”
梧桐一只手高高举着,一只手插在兜里,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不要了!”这什么跟什么啊,打,情,骂,俏?
“喔~”梧桐失望地收回手。
“我的车在路上撞坏了。”见阿豪一脸恼怒,他自顾自地说着:
“一个女人和一个女警在抓人,人,贩,子。那场面啊,啧,轮胎都飞冒烟了。”
阿豪还是没理他。
“她们叫我帮忙呢,我这好市民总不能不管啊!于是赶到前面去堵车。碰碰碰撞得我的车都快冒烟了。你猜最后怎么了?”
阿豪没说话,斜眼看着他放回兜里的那只手。
“一点都不会关心人。哎。”梧桐向前一步,阿豪紧张得连退好几步。
“我喜欢女孩子啊!大哥放过我吧。”
“……”梧桐沉默了片刻。又道:
“那两个坏蛋的车翻了,在哪之前,那个女人的脑袋一直被按在车窗外。就差几秒,路过的货车就能让她脑袋搬家。”
“你猜猜那个女人是谁?”
“?”阿豪虽然心疼这个女孩,可这跟他好像没有关系吧?
“她叫夏知了。”梧桐后退一步。一字一句清楚说道。“好熟悉啊,感觉像某个人的老乡啊。”
阿豪的脸色由疑惑变得震惊,没有焦点的目光终于落在他身上。
“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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