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观看,其领头大将一身布衣,手持一根熟铜棍,身胯战马,领军疾驰着,此将正是夏军之中第一将雄阔海。
此次,由于其谋主宋正本对于河北地形几乎了然于胸,故而心知易水的弱点所在。
故而,便献策建议窦建德,命其让一将领军出其不意抵达容城,渡过白沟河水势比较缓的地带,随后一举突袭新城、定兴两城。
届时,可想而知,定能不费吹灰之力,一举摧毁易水、涞水两道防线。
不过,此计的关键便是,领军突袭新城、定兴的将领能否成功攻下两城?
毕竟,兵法上便提倡“半渡而击”的理念,要是在夏军渡河之际,岸上守军趁机发动攻势。
此时,夏军将根本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敌军宰割!
故此,正是考虑到此点,窦建德才会命自己军中勇武最强的神将雄阔海亲自领军。
一时,其军在雄阔海的号令下,飞速前进,紧急渡过白沟河。
只是,事无绝对之分,就在夏军正将渡过河之际,却轰然被岸上守军发现,紧随着,其守军顿时禀告大规模的守军。
这一顿一刻不过瞬息的功夫,岸上守军顿时向正在渡河的夏军射出箭矢,万箭齐发,其锋利的箭矢将夏军士卒一个个订死在河中。
一时,白沟河已经成为一片血海,其漂泊的尸首随处可见!
“啊……啊啊!”
“贼子可恶,竟伤我儿郎,雄阔海与你们势不两立!”
一时,雄阔海不由瞧见己军军士连连倒在自己身旁,不由咬牙切齿,怒吼着。
其狂傲的呼声犹如咆哮的怒火一般,正在风中呼呼作响!
旋即,雄阔海熟铜棍高举,高声下令,道:“全军听令,速速举盾,抵挡箭矢。”
号令传下,夏军步卒立即将随身盾牌取出,拼凑在一起,组成一道盾阵,防御着箭矢的倾袭。
随着盾阵的阻隔,其夏军士卒的伤亡顿时减少下来,其盾牌纷纷将箭矢挡在之外!
眼瞧盾阵成功抵挡箭矢以后,雄阔海当机立断,命副将使组成盾阵的军卒缓缓前进,直逼滩头。
至于雄阔海,竟然亲领麾下骑卒,强势冲击,很明显雄阔海竟然打算领骑兵强势冲上滩头,杀散其众,站稳脚跟,迎接步卒的到来。
不过,虽然副将明知这太过荒唐,可此时雄阔海毕竟是军中主将,其军令谁人可阻挡?
随即,雄阔海向军中骑卒高吼着:“诸位弟兄,如今叛军凭借滩头沿线,肆意放箭屠杀我们的袍泽。”
“你们此时究竟愤不愤怒,气不气愤?”
“杀,杀!”
一时,军中骑兵其气势顿时攀至巅峰,纷纷高呼着。
见状,雄阔海眼瞧军心可用,便立即身先士卒,挥舞熟铜棍,领其众率先冲击。
顿时间,随着骑卒率先冲来,瞬息便成为了岸上守军的靶子,其箭矢纷纷倾射而来。
一时,雄阔海亲自挥舞掌中熟铜棍,翻飞如潮,进皆将箭矢挡在之外,根本不能伤之分毫!
不过,并不是麾下骑卒皆有雄阔海的勇武,能够抵挡箭矢,一些骑卒也不由中箭落马,倒在河水之中,随之被冲走。
虽然夏军骑卒的伤亡在逐渐增加着,可也凭借雄阔海的超强勇武带领下,也逐渐逼近着滩头方向。
此时,岸上守军将领,眼瞧敌军战骑竟然势不可挡,一步步距离岸滩越来越近,斜眼望去,这支骑卒竟然全身间拥有一股王者气势。
这股气势顿时便震惊住岸上守军将领,顿时感动心中一沉,紧随而来的便是恐惧感倍增。
毕竟,一支军卒竟然连箭矢都毫不所惧,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军队才是最令人可怕的。
如今,夏军战骑在雄阔海的超强勇武攻势带领下,其气势可谓已经达到最为巅峰的时刻,攻势畅通无阻,一路疾驰杀进!
随即,守军将领不由心中一沉,高喝着:“弓箭手,速速听令,瞄准敌军主将,给我放箭。”
“速速将其击杀!”
一时,这员守将也不由已经看出,夏军战骑之所以有如此高强的战力,雄阔海的助力至少占据了三分之二。
故此,守将心底十分明白,只要能够将雄阔海这领头的射杀,夏军战骑便不足为虑!
一时,岸滩之上的弓箭手闻令,顿时纷纷调准射箭方向,瞄准雄阔海发射。
瞬息之间,万千的箭矢便径直向雄阔海席卷而来,这犹如蝗虫一般的箭矢交错在一人身上,那又将是一种什么感觉?
如若换成普通人,恐怕早已对生命丧失信心,闭目等死!
只是,可惜此时安军所面对的却不是一般人,而是神将雄阔海。
同样也是隋末排名第四的神将雄阔海,其战力可见一斑?
眼瞧上空漫天的箭矢朝着自身倾袭而来,雄阔海非但没有感到恐惧,反而哈哈大笑,道:“哈哈!”
“来的好,来的好,就让老雄交交你们这群鼠辈,什么叫做一力破十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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