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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么?“杨峥汗泽泽的帖在她耳旁轻声问道。
沈艳秋双眼迷离,鼻息咻咻,俏脸一如夜间的篝火,羞红无比,此时正以羞人的姿势,配合着杨峥,哪里敢睁开双眼看上一眼,轻咬着红唇,从鼻腔里轻轻哼了声,道:“好~好~?”
杨峥大喜,道:“那以后,我们再多做些这样的研究可好?”
沈艳秋仿佛害怕旁人听到一半,羞红着脸抬起头朝四周看了一眼,见四周一片寂静,便是那些鸟儿,也不曾见过一只,大着胆子“嗯”了声,道:“好!”
这一声答应,杨峥听在耳里,仿佛是一声号令,呼喝一声,发出了最后的冲锋,沈艳秋“啊”的一声惊叫,身子便抖动起来。
夜间,那一抹雪白,两点猩红,一如钱塘江大潮滚滚而来。
杨峥呼吸粗重如牛,一次又一次的贯入,仿佛要将手中的这个身子彻底贯穿一般。
漆黑的夜色里,一黑一白,一堆篝火,一块大石板,偶尔几只惊起的鸟儿飞过,竟也是一副绝妙的图画。
也不知过了多久,鼻息咻咻的沈艳秋,忽然身子一颤,仿佛是被箭靶射中了小白兔一般,柔软无骨的身子,猛得僵硬一了一下,然后舒服的哼了声,缓缓扭过头来,漆黑的眸子迅速瞥了一眼杨峥,嗔道:“坏人,坏死了?”
杨峥嘿嘿一笑,忽然俯下身,轻轻咬住她的耳珠,一阵低低的呢喃,沈艳秋似笑非笑的俏脸上,顿时露出了吃惊的模样,好一会儿才娇喘的道:“不成,不成,人家,人家累得厉害,手都动不了,我不干——?”
杨峥吧唧吧唧了两下,道:“这才到哪儿,我还有洞玄子三十六式没与姐姐演练呢?今晚如此良辰美景,天地间,只有我与姐姐,三十六式怎么也要演练一番啊?“
沈艳秋吓了一大跳,洞玄子三十六式,便是这一式男耕女织险些承受不住,若再来三十六式,那还不被累死。(
“不行,不行!人家不干!“沈艳秋似撒娇,又似呓语般的声音在空旷的夜里响起。
杨峥哈哈一笑,用力向前一挺,听得沈艳秋轻轻嘤咛了声,骂了声:“你这个小坏蛋,坏死了——?”
杨峥一声大笑,大手轻轻在那滚圆丰腴的两瓣翘臀上拍了一记,笑道:“姐姐忘了么,不听话小弟弟可是要打姐姐屁屁的?“
沈艳秋大羞,咬牙不断大骂小坏蛋。
杨峥浑然不在意,所谓男女逐鹿的游戏,一旦进入了,掌握主导的从来是男人,所以杨峥不管沈艳秋答应不答应,在那翘臀上轻轻的拍了一记,朗声道:“独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头。看万山红遍,层林尽染;漫江碧透,百舸争流。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类霜天竞自由。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姐姐,难道不觉得这样很有诗意么?“
沈艳秋满脸羞涩,心道:“这坏人,明明这么羞涩的事情,偏偏被他说的这般诗情画意,简直坏透了!”
“鱼翔浅底,姐姐莫要错过了此等诗情画意,良辰美景啊?”
沈艳秋正待反驳,忽觉一股强大的力道推了过来,仿佛是一波钱塘江的大潮,汹涌澎湃,强大的冲击力,让她轻轻哼了声,再也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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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峥呼呼喝喝之间,辗转反侧,力道,姿势莫不是恰到好处,一黑一白两个身影,一时间如影随形,就像一对锦鲤,随波逐流,嬉水同欢……
内阁里,杨荣正伏案查看从蒙古三部送来的朝贡贡品,各部送来的东西差不多,都是牛羊,唯独瓦剌的牛羊少了许多,不但少了,反而多了一些使者,敏锐的他感到事情有些不太正常,自从永乐后期,朱棣一次有一次的出兵蒙古,蒙古的实力已经大不如从前,在蒙古各大部落首领的倡议下,蒙古部落与明朝达成协议,以蒙古的牧羊,牛马以贸易的形势以朝贡为主,每年蒙古定期入京交易,从明朝赚取蒙古所要茶叶,茶米油盐酱醋茶等生活用品,当时虽许多人朝廷大臣反对,但朱棣鉴于蒙古实力已经名存实亡,加上当时迁都,郑和下西洋,安南用兵,国家消耗太大,处于安定的考虑,朱棣不顾一些朝臣反对,同意了这一提议。
自此,蒙古人每年会在固定的时间里,带着牲畜千余头,皮毛几千张,浩浩荡荡地来做大明,有牛羊,就需要使者交易,明朝虽没规定,但使者不过是几十个人而已,这一次瓦刺牛羊比往年少了上百头,使者的人数有最初的几十人,竟多到了一百多人,看到凑表,杨荣感觉到一丝不安。
他是建文二年中进士,被授予翰林院编修。建文四年,朱棣靖难打败平安,盛庸、铁铉入住南京,他和解缙、杨士奇等一同迎附。
当时朱棣要直接进入皇宫,是他喝住朱棣,先谒埋葬朱元璋的孝陵而后即位,朱棣欣然采纳。正是这一声呼喝,让朱棣记住了他,登基为帝后,从翰林院中选用杨士奇、解缙等人与他一起入值文渊阁,参预机务,这些年,他也没辜负朱棣期望,永乐八年,二月初十日,朱棣率军开始了即位后的第一次北征,他作为贴身大臣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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