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敲门声忽然小了少许,跟着一个声音略带怒气的道:“是我!”
杨峥一惊,这声音他最熟悉不过了,除了二小姐还会有谁,也难怪这丫头的语气透着不高兴,这事搁在谁的身上都有几分不悦。
“这丫头来做什么?”杨峥看了看窗外的夜色,夜色已深。
“娘的,现在都流行夜里出行么?“杨峥暗自嘀咕了声,急忙下了床榻,去前方启开了门栓,一阵冷风吹过,杨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抬头看去,昏黄的灯火下,二小姐缩着身子,仅穿了一件睡袍,看摸样显然是刚从chuang榻上起来,怀里抱了一个绣花枕头,饶是如此,已经发育饱满地身形在灯火下,兀自呈现了出来。此时,正站在门前不住的发抖。
杨峥有些气恼,又有些心疼,也不顾有没有人看见,张开双手一把将二小姐抱在怀里,气恼的道:“这么冷的天,穿得这么少,要是冻着了怎么办,没了我的小心肝,我岂不是心疼死了?“
二小姐冷得厉害,任由他抱在怀中,好一会儿身子暖和了一些,才颤抖着声音道:“你才不会呢?“
杨峥听她语气,便知刚才一声嫣儿被这丫头听在了心里,心中有些好笑,这丫头不过才是十六岁的年纪,就学会了吃醋,再大点那还了得,岂不是成了个醋坛子。
“傻丫头,你啊,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我的小心肝,小宝贝,还是独一无二的小心肝?你说会不会?”杨峥将怀里的二小姐抱紧了些。
二小姐眼睛一亮,扬起小脸道:“真的么,可我觉得我什么都不会,你,你不会嫌弃我么?“
杨峥觉得这丫头太可爱了,用额头在鼻子上轻轻点了一下,道:“怎么会呢?我觉得你很厉害,你看会武功,会刺绣,肌肤那么白,胸脯儿那么大,怎么说什么都不会呢?“
二小姐咯咯一笑,白了他一眼道:“讨厌——?“
杨峥平日里习练武功,身子骨强壮,这冬日虽冷得厉害,但房屋并不觉得如何冷,所以房内,并没有烧起炉火,此时,两人站着说了一会儿话,二小姐被他抱在怀里的身子虽暖和了些,毕竟是女儿家,还是忍不住打起了寒颤。
“夜色太冷,我们,我们还是到被窝里去说话吧?哪里暖和?”杨峥随口说了句。本以为二小姐无论如何不会答应。
谁知二小姐只是轻轻咬了咬红唇,漆黑的眸子看了他一眼,俏脸羞红,便松开了他的怀抱,快速走到chuang榻上,用颤抖的小手掀开棉被了,将怀里的绣花枕头放入chuang榻的内侧,然后撅着ting翘的小pi股爬上了chuang榻,迅速的钻入了棉被中,只露出一张小脸看了一眼杨峥。
杨峥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仿佛不敢相信,在前一世,他诵读古书之时,每次诵读到文君夜奔相如,同驰归成都。因家贫,复回临邛,尽卖其车骑,置酒舍卖酒。相如身穿犊鼻裈,与奴婢杂作﹑涤器于市中,而使文君当垆。卓王孙深以为耻,不得已而分财产与之,使回成都。这一段时,总以为作为女性,在那个年代,卓文君算是千古第一大胆女子了,直到刚才这一幕,他才发现,这第一大胆女子,从此要更名了?
“你这坏人,不怕冷吗?”见杨峥如呆头鹅一样站在丈外,已经裹好了身子的二小姐羞红着脸颊说道。
“哦——这就来,这就来——?”回过神来的杨峥立即大喜:“大胆好啊,不大胆的话,我怎么能与二小姐同bei而眠呢?”
当下搓着双手走了过去,掀开的棉被,不知为何竟有颤抖,让他感到好笑,人家一个女儿家,上一个chuang榻都没这么颤抖过,你一个大男人颤抖个什么劲儿啊,自嘲了笑了两声,才将身子放入了被窝里。
床榻本就是为他一人准备的,因此,不算大,此时又多了一人,空间越发显得狭小,杨峥刚躺下,就碰到了二小姐的娇躯。
这丫头虽只有十六岁的年纪,但身子发育的极好,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下,曲线玲珑,若不是眉宇间那股青涩,说一个成熟的妇人也不为过。
杨峥只觉得紧挨着的娇躯又软又滑,尤其是这丫头侧着身子,胸前的那一对玉兔,不可避免的触及了他的臂膀,柔软,充满的弹性,若不是怕吓着了这丫头,杨峥恨不得伸手过去好生抚摸一番,但如此禽shou不如的事情,他自不敢做。
两人一时没说话,唯独窗外的夜风呼呼作响,偶尔吹进来的梅花香味,让两人原本显得紧张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能有如此一个娇媚的美人儿在床榻之侧,若是不做点什么,实在对不起人家的主动,杨峥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是一个正常再正常不过的男人了,一个男人面对如此的夜色,身旁榻上睡着一个如此诱人的小美人,哪里还会客气,长长吸了一口气后,身子一侧,张开双臂,将她娇躯往怀里一搂:“二小姐,你还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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