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可是来招亲的?轮到你了?“杨峥正听得好笑,冷不丁的走到了木箱前,被那公差呵斥才回过神来,总算是人家见他气度不凡,语气虽不悦,却也没太过分。-
”到我了么?“杨峥呆了一下,伸手入了木箱,‘摸’出了一张纸来,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风“字。
那公差伸长脖子看了眼,道:”请公子以此字为题,赋诗一首便可过关!“
杨峥正想要不要也来首打油诗‘蒙’骗过关,谁知那公差虽看他气度不凡却是迟迟没动静,还以为是哪家落魄的公子骗吃骗喝来了,登时神‘色’不悦的道:”公子可有了诗作,若是没有还是早些离去为好,免得耽误了其他公子过关的好时辰?“
这几句话儿毫不客气,加上声音还不小,立即引起了不少人关注。
前方沈公子正要转身进入李家内院,听得这声音,好奇的牛头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便看到了人群里的大小姐。
恰好大小姐也正向前杨峥往来,四目一对,沈公子立即脸上一红,显得有些羞愧。
大小姐倒一脸淡然,唯独担心沈方拆穿了自己身份。
沈公子对大小姐有几分情谊,平日里多有讨好之意,今日这李家的宴会并不想来,只是碍于老爹的威严,不得不来,再者刚才的那句话儿,虽说有些搪塞之意,但也不全是,李家小姐论美貌,论身份,论才学并不比彭家大小姐差,而沈公子平日里自问才学不凡,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倒也不是一点想法也没有?所以这会儿见了大小姐才有几分尴尬。
大小姐可没想这么多,只是担心他说穿了自己身份,今日她之所以前来,一来是看看那坏人会不会来,自从那坏人去了一趟皇宫后,就在没有出来过,期间虽让人送来了一封信笺,信笺里告诉她,太子很喜欢他,将他留在宫中多住些日子,让她勿要担心,可一个多月已经过了,仍不见他的踪影,让她不免有些担心,起初是怕杨峥偷偷返回杭州,心里不免有几分气恼,可等她返回杭州,让人一打听,杨峥并没有返回杭州,越发让她担心起来。
直到今日,李家因招亲宴会前来府上寻找,看模样,那坏人并没有回来,还在皇宫中,如此一来,她倒是放下心来,太子素有贤名,未必会为难那坏人,只是李家妹子对那坏人一番心意,若是今日那坏人不出现,怕是难以收场,李家与彭家有恩,李家妹子平日里也与我以姐妹相称,如今妹妹有难,做姐姐的岂能不理,也罢,我便‘女’扮男装帮她这一回,也算是对得起这么情谊!”
沈公子自不知大小姐的真实想法,见她自己看来,一向风度翩翩的沈公子,顿时大感尴尬,毫无平日的风度翩翩,一时竟忘记大小姐是个‘女’儿家的身份。
大小姐见他并没有询问,到是暗暗松了一口气,不敢多看,退到了人群里。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杨峥的脸上,谁也没留意大小姐与沈公子的这点不愉快,众人见他迟迟没有‘吟’唱诗词,不免嘀咕起来,几个看热闹的公子小声笑道:“你看他尖嘴猴腮的模样,八成是不会‘吟’诗作对了!”
另外几个公子窃笑道:“可不是么,要不然怎么迟迟不啃声呢!”
这几句话儿落在了那两个公差的耳朵里,两人顿时有些不悦,为首那公差颇有几分微怒,再一次不悦的催促道:“这位公子,你若是再‘吟’唱不出诗词来,还请退下?”
“我日,你身为公家人,素质竟然如此低下,信不信老子待会儿将你革职查办了!“正要‘吟’唱诗词,一旁的一个公子冷笑了声,道:”诗词歌赋这种高级货,岂能是阿猫阿狗能对上的,这位公子对不上,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靠!以为‘吟’唱了一首诗词,便是老子天下第一了,还阿猫阿狗,今日老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公子!“杨峥心里大怒,狠狠瞪了那公子一眼,他在宫中住了一个多月,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那公子冷不丁的被他盯了一眼,竟了一大跳,颤抖声音道:”我又没说错,你,你若是能‘吟’出来,为何迟迟不肯说?“
杨峥冷哼了声道:”鼠目寸光的家伙,我不说,只是不知该用那首诗词而已,可不是‘吟’不出来,诗词歌赋虽是文雅的东西,未必高尚了多少。”
“哼,公子莫要说得好听,若是公子当真有了诗词,不妨念出来我等听听,是好是坏,一听便知,何必在此做口舌之争呢?”那公子反击道。
杨峥冷笑了声,道:“说得好!”说完不再多话,朗声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南西北风。这诗如何?”
那公子一愣,众人同样一愣,尚未回过神来,听得杨峥又道:“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这一首又如何?”
“昨夜秋风入汉关,朔云边月满西山。更催飞将追骄虏,莫遣沙场匹马还。诸位以为如何?”杨峥侃侃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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