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瞒姑娘,孤只会同人,疼爱么,可不擅长啊?”杨峥不要脸的道。
铁小蝶道:“人家……人家……?”
杨峥手腕大动,看着怀中喘息的女人,那傲人的双峰,被自己大手轻轻握在掌心里肆意的把玩,柔软圆润,光滑,难得极为坚ting,一张春意动人的小脸,此时已是艳若桃花,便是琼鼻中的气息,也是那么幽香无比,这样的人儿,若不想做点什么,那就不是男人了。
但杨峥还是理智的推开了怀里的柔软,倒不是他多么的正人君子,实则是这个女子太过危险,在没有十分的把握将对方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事情,他从不会去冒险,他不是那种脑子一热,就会冲出去与人大干一场,更不会做出什么冲冠一怒只为红颜的傻事,虽已经做过,但眼下是不会了,所以他推开了怀里的人儿。
铁小蝶似乎有些不相信,这世间还有那个男子轻易的推开了自己,一时竟忘记了羞涩,只是满脸的愤怒,好一会儿才觉察到失态,无限哀怨的道:“殿下……?”
“我日,原来这柳下惠也不是好当的,想必当年的柳下惠先生也一定像我这样痛苦吧?”杨峥轻叹了声,根本懒得去理会对方的一脸哀怨,一本正经的道:“孤可不是随便的人,请姑娘自重?”
“好一句不是随便的人,刚才怎么不说?“铁小蝶大怒,偏生说不出话儿来。眼看着杨峥嘴角一笑,竟不顾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哀容,背负着双手稳稳当当走到了茶几旁,一屁股坐了下来,心头那个气恨不得立马冲上前将眼前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碎尸万段,总算是最后一丝理智让她压制着内心的冲动,一举击杀了杨峥,固然是解恨了,可自己也难以脱身,再者小王爷让他给太子下的慢性毒药,只需在回京的路上毒性发作便可,小王爷的指令,她不敢不遵从,眼下唯有忍下这口恶气。
“殿下自不是随便的人,奴家虽是教坊司的人儿,平日里也只是给客人唱些小曲而已,不是殿下想的那样?“铁小蝶一副委屈的模样,在她看来,杨峥那句不是随便的人,无疑是嫌弃她的身子脏,是以这会儿好生解释。[看本书请到
杨峥却笑而不语,低头继续司马公的《资治通鉴》,那幅不屑一顾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气恼不已。
铁小蝶红唇紧咬,她作为罪臣之女,出身教坊司,可即便如此,却从未被人如此看清过,无论是那些达官贵人,心里虽厌恶,但看到她的面容,听了她的小曲,看了她的歌舞,或多或少会恭维几句,纵然厌恶她的身份,却如此当面被人无视,还是头一遭,这种被羞辱,被无视的感觉,让她恨得牙痒痒,却奈何不得对方,至少眼下是奈何不得。
“殿下就这么讨厌人家么?“铁小蝶有些不死心的道,目光瞥了杨峥一眼,流露出一丝杀气。
“这女人果然不是天生的杀手,就这么两下就受不了?这未免太小儿科了?“杨峥将铁小蝶的神色看在眼里,心头暗笑。
铁小蝶见杨峥一言不发,心有暗恨,仍没有放弃,道:“奴家常听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难道殿下就不想……?“
杨峥一笑,他自明白这句话中含意,在中国古代,那些文人墨客的妻子,心里虽想着讨好夫君,也让夫妻间的那点事情有情趣些,可终究是脸面太薄,或是家教的原因,这些女子偏偏又放不开身段,久而久之,丈夫便觉得夫妻间的事情,并非如书中所说的那般有趣,待进了青楼,这些女子虽不如家中妻子端庄稳重,但只要肯花银子,这些可怜女子,便知情识趣,曲意奉迎,男女间的那点事情立即变得有趣多了,长此以往,家中的妻子在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上,还不如青楼女子,铁小蝶的这番话,就是告诉杨峥,她可以给他后院里那些女子不能给的快活?“
铁小蝶这几句话一出口,顿时有些后悔,她是青楼女子不假,可自小便被小王爷选入了府上,倒也没做那些皮ou勾当,再者,无论是身段,还是模样,情诗书画,诗词歌赋,甚至一身武学都不输给如何人,渐渐心气也高了,似这样的话儿,极少说过,今日若不是被杨峥气急了,是断然不会说出这样没羞没臊的话儿。
杨峥总算极为配合的放下了手中书本,扭过头笑吟吟的扫了一眼铁小蝶曼妙的曲线,嘿嘿一笑,道:“就怕姑娘的手段,还不如孤家的后院?”
铁小蝶一愣,还想说什么,可再看杨峥不屑一顾的眼神,她便知道今晚说得再多,终究是不能让这个男人心动,心头不免恨了起来。
“殿下这是为何?奴家不明白?“铁小蝶挺了挺丰满的酥胸,一脸委屈的道。
杨峥再一次缓缓放下了书本,扫了一眼兀自耸动着双肩的铁小蝶,语气不平不缓的道:“孤说过,我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不是人,但孤今晚不想随便!“
铁小蝶轻轻咬着粉嫩的红唇,一双漆黑的眸子里闪过火一般的愤怒,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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