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峥点了点头道:“当然了!“说完看了一眼四周,见自己成功的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心里暗自得意了一把,心道:怪不得这些人个个想出头啊,这种滋味倒也不错!”
“我看诸位都是多年的好友,又同为状元,庶吉士,若为了这点小事大打出手,不仅伤了彼此的情面,传扬了出去也不好看,再者若是弄到了朝廷上,激怒了皇帝,我想大家也是既不愿意的?”
众人点了点头,曾鹤龄道:“正是如此!”
杨峥道:“可今日这比赛双方准备了多日,若不分出胜负来,想来诸位也不答应是也不是?”
邢宽看了一眼曾鹤龄道:“正是!”
杨峥一笑道:“下官正是明白了诸位的心思,所以才相处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不会让诸位打起来,又能让诸位分出身负来?”
曾鹤龄冷哼了声道:“世间还有这等好的法子么?本官倒是有些好奇?“
杨峥淡淡一笑,道:“我这法子倒也简单是,你们双方可以从中退出一个才学过人的人来,然后与我比试,出什么题目,可以是琴棋书画,也可以是其它,然后苏州的庶吉士推出的才学之士,如下官比试一番,看看在第几关赢了我,若是第三关上赢了我,而杭州的却在第二关上赢了我,那就是杭州的赢,反过来就是苏州赢,不知这法子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想了想,觉得这法子虽有些荒唐,但在眼下来说,也不失为一种好法子,纷纷叫道:“此法甚妙!”
杨峥又看了一眼曾鹤龄、邢宽道:“两位大人意下如何?”
曾鹤龄道:“笑道:“妙极,妙极!”
邢宽点头道:“果然是个两全其美的好法子!这样既公平,又让诸位不伤了和气,难得是还能分出胜负!着实是个好法子!”
杨峥道:“既如此,那你们双方推选参赛人选吧?“
杭州的道:“曾大人乃当今状元,我们就推他了?”
苏州的也不甘示弱道:“邢大人是成祖爷御笔点下的状元郎,我们也推他了!”
邢宽与曾鹤龄各自面露喜色,倒也没含糊,各自冲这众人抱了抱拳道:“多谢诸位厚爱,我等绝不辜所托!“说完有冲着杨峥道:”杨大人你与谁先来!“
杨峥想了想道:“既是三人,那不妨一起来吧,如此一来,输赢也看得清楚些,如何?“
两人本就有这个意思,闻言点头道:“正有此意!“
杨峥道:“那好,我们先比什么,两位大人先出题吧?“
曾鹤龄想了想道:“且慢,曾某还有一事不明?”
杨峥道:“曾大人请说?”
曾鹤龄道:“杨大人这法子倒是个好法子,只是若我们二人都赢不了你,那该如何?”
众人一阵惊呼,要知道这两人可都是当今鼎鼎大名的状元郎,这世间比诗词歌赋的还有状元郎比不过的人么?“
曾鹤龄目光盯着杨峥,并不为所动,杨峥点了点头道:“这还是个事儿,这个好办,若是两位大人都比不过我,那只能说明两位大人的才学尚未学到家,日后这种学问论战么,还是取消为好,大家多花点精力想想,该怎样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如何?”
这话儿若说曾鹤龄、邢宽二人说出来,众人还能信服,毕竟人家是天下状元,可这话儿杨峥来说,不管是曾鹤龄、邢宽觉得不服,便是苏州、杭州、江西、安徽、山东的庶吉士也是人人不服,觉得这小子太过狂妄。
这也难怪,这帮庶吉士都是经过一层又一层的考试,从科举中脱颖而出,成为天之骄子,
万人挑一的状元,可谓是人中之龙、天之骄子,其荣耀、其显赫、其尊贵,简直登峰造极,应该是众人羡慕的人,而不是被人如此贬低,如何不气愤,不少人纷纷喝骂起来。
杨峥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并没有如何紧张,其实说到底他是有意为之,这些人固然有才,但真正称得上一流人物的却又屈指可数、凤毛麟角了。状元中有真才实学、卓有建树、众所周知的有王维、柳公权、陈亮、吕蒙正、王十朋、文天祥、张孝祥、翁同合等十来个人。他们是中华民族骄傲的人杰。然而,状元整体来说,却是名不符实的,其中的大多数虚有其表,相当平庸,甚至是只识几个字的白痴状元、草包状元,考试也未必能把一个人的学识水平测验出来,诗写得好,八股文做的好,未必就会做官。状元不如进士,进士不如落第举子的现象常常发生,何况状元大多是钦点的,皇帝老儿的学识水平与爱好,直接影响被点状元的素质。他们录取状元多凭自己的爱好和心情,没有一个客观标准去衡量,或以貌取人,或以名字好而被看中,不少真才实学的人被排除在外。士子争名求禄的习性却也形成了社会的阴暗面。科场作弊现象司空见惯,如夹带、冒名顶替、买枪手、窃取或买试题等层出不穷。有钱的高中,没钱的名落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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