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罗纳哈勒见状,哪敢落后,纵马追来,卢马虽快,但经过这么一折腾,终究还是慢了少许。
就在这时,听得一个将士喊道:“世子殿下,快,快,球在正前方?”
孛儿只斤#8226;脱古思猛大喜,催马狂奔。
身后博罗纳哈勒咬牙紧追,草原上一黑一白一前一后,厮杀竟不亚于千军万马。
四周的吆喝声随着赛事的白热化,彼此起伏。
“马球!”孛儿只斤#8226;脱古思猛忽的眼前一亮,将手中的球仗飞快的扬起,眼看这一下击打下去,便可结束战局,身后的博罗纳哈勒哪敢怠慢,忽然调转手中的球仗,对着身后的马屁股上狠很刺了下去,这一下力道极重,卢马吃疼,先前狂奔了去,一黑一白两匹战马的距离就此拉平了。
博罗纳哈勒平日里爱极了这匹卢马,若非情况紧急,断然不会做出如此举动,此时二人距离已持平,而马球就在两人战马之间,眼看孛儿只斤#8226;脱古思猛挥舞球仗抢先击打,博罗纳哈勒吓了一大跳,不急多想,手中的银色球仗不假思索的挥舞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听得“嗦”一声响,几根杂草叶子飞上了半空,众人循声望去,便见空中一道白色的光芒一闪而过,那滚圆的小球便一股强大的力量击了出去。
众人伸长了脖子,谁也没说话,先前的吆喝声,呐喊声在这一刻竟彻底的停止,只听得空气中呼呼声不断充斥耳旁。
“进了么?”许久才有人轻声问道。
“好像进了吧?”一个将士轻声回答到。
“没听到球入球网的声音,应该是没进吧?”另一个将士喃喃道。
好一会儿,沉默才被打破,博罗纳哈勒这边一个大着胆子的将士,提马奔到了球门前,便勒住了马缰喊道:“球没进……?”
“哈哈,天助我也?”博罗纳哈勒扬天哈哈大笑了声,坐下的卢马化作了一道闪电,冲向了球门。
“该死!”孛儿只斤#8226;脱古思猛低骂了声,咬牙追了上去,坐下的战马虽不是世间少有的名马,但也是蒙古草原上千里挑一的战马,随着他的一声呼喝,立即化作了一道黑色的旋风,以让人难以想象的速度追赶了上去。
但卢马终究是名马,在速度上非是寻常战马可比,黑马虽化作了一道黑色的旋风,但终究是慢了少许,白色的马球被博罗纳哈勒牢牢的控制在银色球仗之下。
博罗纳哈勒面上洋溢着说不出的得意,再看疾驰而来的孛儿只斤#8226;脱古思猛心里竟涌出几分同情的味道,他嘿嘿干笑了声道:“什么是命,这就是命,认命吧?”话音一落,手中的银色球仗被他舞得呼呼作响,眼看着一球仗打下去,胜败就此决定,四周的将士,早已大声喝彩起来。
孛儿只斤#8226;脱古思猛神色难看,心里喃喃道:“难道就这样认输了么,我可是成吉思汗的子孙啊?不,不,成吉思汗的子孙怎么能在这里输了呢,要输也该输在战场上,对!战场上!”
“不要想有人保护你,不要乞求有人替你主持公道。只有学会了靠自己的力量活下来!”默念了几句的孛儿只斤#8226;脱古思猛也不知从哪儿生出一股气力来,身子向前,竟接着双腿的力量,将半个身子推了出来,他马上功夫极为厉害,双足在马背上愣是让自己大半个身子保持了平衡倾斜,这样一来,先前双方差的那点距离,愣是被倾斜的身子给抹平了。
场上,博罗纳哈勒已勒着马缰,围着马球兜了一圈,手中的球仗已是高高举起,只等落下,就在这时,一股冷风从背后袭来,博罗纳哈勒心头一跳,不急挥舞着球仗击球,身子猛的一转,心头更是一惊,只见孛儿只斤#8226;脱古思猛几乎整个人躺在了马背上,他身子重量不轻,差不多压着那黑马抬不起头来,不等他反应过来,孛儿只斤#8226;脱古思猛手中的球仗已如风一般挥舞过来,可恶的是球仗并非击向他的后背额,而是击上了他的卢马的屁股。
孛儿只斤#8226;脱古思猛这一个变故出乎博罗纳哈勒意料之外,他爱极了坐下的这匹卢马,先前不得已已让他吃了沉重的一击,已让他心疼不已,此时再看对方不要命的袭来,不及多想,抽向马球的银色球仗顿时收了回来,快速的挡住了卢马的屁股声,听得他骂了声:“卑鄙!”却不见对方球仗袭来,微微愕然了一下,就这么一下,孛儿只斤#8226;脱古思猛手中的球仗却是一个翻转,在短短的一瞬间改变了攻势,若说先前还有顾忌的话,那么此时此刻的孛儿只斤#8226;脱古思猛毫无顾忌,掌中的球仗仿佛就是一把蒙古弯刀,刀光闪耀中,狠很击上了博罗纳哈勒。
博罗纳哈勒并不见慌乱,眼看对方球仗劈来,身子一侧,掌中的银色球仗同时击出,同样化作了一把弯刀,肩膀微微一沉,球杆便带着一股凶猛劲儿狠很劈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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