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长安见状,悠闲地走到女子面前,忽然慢条斯理地喊出一个名字来,“虞漾?”
女子身形果然一僵。
烈长安将这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了然一笑。
“虞小姐?”
旁边的裴松下巴落地,又上上下下将眼前蒙着面一身夜行衣的女子,与记忆中对虞漾所了解的身材武功吻合了一番,最终确定,是她无疑。
最重要的是,那双露在外无论何时都透着一丝冷若冰霜的眼神,没人能够模仿得出来。
裴松惊叹地问,“虞小姐,你深更半夜这副打扮跑这里来干什么?”
女子垂着眼帘,无动于衷。
烈长安倒也不急,但他明显没这么好的态度,只是冷声问,“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烈长安从未主动查过虞漾的底细,只因为对他而言,虞漾从来就能算得上点头之交的江湖朋友,更何况这个朋友还是太子看上的女人,他更是避之不及。
烈长安没兴趣知晓虞漾的底细,但他也认为虞漾的来历,太子身居高位,向来心细如发,谨慎行事,但凡对出现在身边的人应该是早就查得知根知底。
既然虞漾能够让他这么倾心相待,那必然是并无可疑之处。
可并无可疑,不代表她就身份干净,有可能只是她埋藏得够深而已。
瞧,现在不就露出马脚了吗?
虞漾依旧无动于衷,只是眼神出现了一丝慌张。
既然她不说,那就只能他自己猜了。
烈长安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开口,“你是前朝余孽?”
虞漾心骤然一颤,抬起眼帘看向他,终于开口,声音清脆利落,却只有两个字,“不是。”
“不是?”
烈长安冷笑,“你以为我会信?”
他上下打量着她这一身行头,墨瞳里泛着幽暗的光芒,“你穿着一身夜行衣,背上背着沉甸甸的包袱,蒙面一路鬼鬼祟祟跑到这里来,那就只有是想通过这个隧道口来到这郊外。既是如此,深更半夜,你来郊外干什么呢?若是问心无愧的普通人,虽说现在城中戒备森严,但你若想出去,大可明天城门一开你光明正大走出去即可,何必费这么大的劲?”
烈长安瞧着她那双冰冷的眼眸透出一丝丝慌乱,冷声继续道,“除非,你做贼心虚,身份可疑,不敢正面对上巡查的官兵。要么就是你想要带出这郊外的包袱,里面的东西见不得人。哪种情况符合你?还是说,都适合?”
虞漾紧紧攥着包袱的手已经泛白,她知晓,今晚在劫难逃了。
本来从这里逃出去绝对万无一失,毕竟这里虽说出城不易,但也可以直通郊外,而且没有官兵巡查,只要不出意外,绝对安全。
可偏偏,人算不如天算,虞漾怎么也没想到,烈长安今夜刚好会来这里。
若是碰上官兵在这里巡查,以她的武功以及这里漆黑的地势,她逃出去绝对没有问题。
可遇见了比她武功还要厉害以及更是彻底熟悉这里地势的烈长安,她就插翅难逃了。
虞漾紧攥着手心,强稳住心神,飞快在脑海中思索着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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