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家族利益,何锦瑟只能放弃挣扎,并被李风推倒在了软榻之上。
就在李风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车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王爷,家主,王宫到了!”
何锦瑟连忙起身,李风还想继续,却被何锦瑟按住。
面对冲动的李风,何锦瑟低声哀求道:“王爷,王宫人多眼杂,您在这里欺负民妇,若是日后传将出去,对王爷,对民妇,都极为不利。”
李风虽然冲动,可他也知道孰轻孰重。
坐直了身子,呵呵一笑:“来日方长,的确不必急于一时!”
他重整衣冠,并率先下了马车。
何锦瑟见他有所收敛,这才长舒了口气。
可等她起身准备下车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贴身小衣竟不知在何时被人脱去。
回想刚才的经历,何锦瑟不仅双颊通红,而此时,车下的李风也正在袍袖中把玩着那件带有体温的亵衣。
见何锦瑟迟迟没有下车,随行的车夫又提醒道:“家主,王爷还在车外等您呢!”
“知道了!”
何锦瑟撩开车帘,准备下车。
但刚才的刺激仍让她气息不匀,脚下无根。
抬脚踏凳的时候何锦瑟立足不稳,险些跌倒。
车夫看出情况不对,当即在一旁说道:“家主,开矿之事也不必急于一时,要不还是改日再来吧!”
何锦瑟闻言愠怒道:“张丛,家族之事由我掌管,还由不得你来干涉,我希望你认清身份,不要逾距!”
被何锦瑟如此训斥,张丛虽有不满,却也只能点头称是,他想上前搀扶何锦瑟,到却被其喝止:“男女有别,让小环来扶我!”
见气氛有些尴尬,随行的丫鬟小环立刻迎了上去。
只是她才刚挽住何锦瑟的手臂便惊声低呼道:“家主,您的身体怎么这么烫?”
“我没事,千岁面前不要大呼小叫,别惊扰了王驾!”
何锦瑟迈着虚浮的步伐,在身边丫鬟的搀扶下随着李风一同进入了王府。
刚一进入,那小丫鬟便开始左顾右盼,似乎对于一切都很好奇。
而何锦瑟则是紧咬银牙,勉强克服着来自身上的酥麻。
刚才下车前,李风取走了她的贴身亵衣,现在她每走一步,粗糙的麻布都会摩擦她的肌肤。
这种感觉,像极了李风那只作怪的大手!
众人来至成佛殿前,刘集转头道:“何锦瑟,你的丫鬟不能进殿,就让她先在这里等着吧!”
丫鬟闻言抗议道::“可是我家家主已经生病了,若是无人搀扶,只怕她进不得殿!”
“小环,王爷面前不可多嘴!”
何锦瑟呵斥了丫鬟一句,随后开口道:“是我管教不严,让王爷见笑了!”
“忠仆为主,又何来的过错,不过刘大人说的没错,这承恩殿还真不是你能随意出入的!”
李风说着,将手伸到小环面前:“要不就让本王扶着你家家主进殿吧!”
小环年纪尚轻,不懂男女之别,又不敢忤逆李风的意思,所以只能将何锦柔荑递到李风面前。
手被李风握住,何锦瑟俏脸微红,羞愤难当。
本想甩脱,却又担心开矿一事因此告吹,所以只能任由李风将她拉进承恩殿。
刘集还想跟随,却被李风喝止:“行了,天色已晚,刘大人还是回去休息吧!”
“可是千岁,您……”
“嗯?怎么了?”
李风转头看向刘集,面目不善道。
“没事,那下官就先告退了!”
刘集退离承恩殿,匆匆离开王宫。
承恩殿内,一时就只剩下李风和何锦瑟两人了。
李风放开何锦瑟,迈步踏上王座。
何锦瑟则站在原地不敢妄动分毫。
李风见她如此局促,笑着说道:“在这也用不着这么局促,你先坐吧!”
李风说着,拿起一旁的毛笔写道:
幽州境内,突遭荒旱,百姓不安,粮商趋利。值此危难之际,有女张何氏,愿捐资安民,实乃商人典范。酌此爱国情深,本王实难辜负,特许张家为幽州矿商,负责开采铁矿,并与官府同心,保境安民,凡幽州吏,见此文书如本王亲临,特扣玉章,以证真伪。
李风写完,取出幽王印直接扣在了上面。
见李风扣印,何锦瑟这才放下心来,刚想起身谢恩,却见李风对她招手:“你过来,看看本王写得怎么样!”
何锦瑟壮着胆子踏上高台,结果刚到李风身边,便被其拥入了怀中。
“啊,王爷!”
何锦瑟刚想逃离,却又被李风强行按坐了下来:“本王的火气可还没消,你要赔我才行!”
何锦瑟低声嗫嚅道:“那王爷想要民妇怎么赔?”
“就把你赔给本王吧!”
李风的大手还欲作祟,却突然听到殿外传来了一声高呼:“启奏千岁,刘、李两家已经查抄完毕,现已将各类账目全部汇总,请您查验!”
李风闻言暗骂了一句坏事,随后对着殿外吼道:“先将东西移入书房,晚些时候本王自会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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