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整体来说，还是非常完美的。
夏协看见那摆放在桌上的毛绒玩具，虽说心中奇怪，但一时半会还看不出什么端倪。
反倒是方暖暖，盯着看那毛绒玩具的一个部位不放。
“它的眼睛，做的不错。”方暖暖说，“但其他地方，怎么看都是从别的国际大牌上拼凑抄袭出来的残次品。”
这句话，让穆言对她投来了惊喜的目光。
方暖暖，竟然可以一眼，就看出，在眼睛上的出彩之处。
这眼睛，也正是用先前穆言给田越，说是要合作用的材料。
不过他田越，也确实是不要脸，竟然能够这么理所当然的用别人的研究成果，来充当自己的。
穆言本也就是试他一试，可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欣然的接受，并且直接纳为己有。
穆言凑到了方暖暖的身边，盯着她的侧脸看。
“你也能看出这眼睛里面有所端倪吗？”穆言说。
“那是当然的，通常的材料设计出来的，不可能会有这种光泽。”方暖暖说，“至少，在我见过的普通材料里面，是没有能够制造出这种效果的。”
“看来，你对材料也有研究，可你不是，只往设计这方面的吗？”穆言说。
方暖暖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
穆言这话，问的还真是一点水准都没有。
一个称职的设计师，理应把所有适合制作的材料都统一的掌握的清清楚楚。
因为这些，是设计出来东西的最根本。
设计师，要考虑的不仅是单纯的把产品设计的五光十色，花里胡哨的，一点质量都没法保证。
至少，在方暖暖的心中，这样子简直就是在给设计师这三个字抹黑。
方暖暖又往边上挪了一挪，跟穆言，保持安全的距离。
“我想告诉你的是，要是连这点基本的我都掌握不了，那我也没有胆子来你们的公司。”方暖暖说，“虽然看起来，我好像还是不够格。”
方暖暖这个人，从来不会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快，都是明码标价的写在自己脸上。
只要看到她脸上的标价数越高，就说明她跟某个人越苦大仇深。
此时，又提到了这件事情，方暖暖难免会回想到当天那不好的回忆。
自己努力钻研这么多年，却是被一句简简单单的话，给直接否定，那种打击感，如同泰山压顶。
穆言站起身来，诚恳地对方暖暖鞠了一躬。
“那要是，现在我诚挚的再一次邀请你加入到我的公司里，你愿意吗？”穆言说。
“不好意思，不愿意。”方暖暖说，“好马还不吃回头草，更何况是一撮把我恶心到的草。”
两个人在这若无其事的推来推去，让在边上看着的夏协，心中万分的焦急。
他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指着大屏幕上。
“都已经火烧屁股了，你怎么还是不咸不淡的。”夏协说，“你要知道这一次，稻田公司投入的，并不比我们公司投入的少，而我们现在这样子一闹，完全就处于了下风。”
“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但谁也没有说过，先行进攻的人就一定能取得先机，说不定，我们是在草船借箭。”穆言说。
穆言从来就没有相信过田越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个正派的富家公子，但实际心里的花花肠子，数不胜数。
就暂且不谈，他勾三搭四，夜夜笙歌这些破事了。
光是他在生意场上的计较，就让他很看不起。
为了一点点的小利，就可以跟他争个面红耳赤的，穆言不相信，这样子的人，能够成为他的合作伙伴。
不过，谁让这稻田公司家大业大，穆言也只有暂且一次。
亏得他多留了个心眼，不然的话，这盘棋还真就输了。
穆言拍了拍夏协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你每次，什么计划都不告诉我，只是自己一个人在暗戳戳的执行，把我当成是一个傻子一样，我是不是，还不如一个跑腿的。”夏协说。
自己好歹，也跟了穆言这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虽然说自己有时候是没有那么机灵，没有莫言那样子可以胜天半子的能耐。
但他，也想要作为知情者，来观看穆言下这盘大棋。
而不是一个，只知道在边上递上棋子的棋童。
穆言投去了信任的目光。
“有些事情，太早告诉你，不就失去了它的效果了吗？我这不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吗？”穆言说，“现在，就由稻田公司为我们打会广告吧，下午，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哦对了，还有，下午的新闻发布会，快去准备吧，地点就定在同样的地方，这样子才更有震撼的效果。”
说完，他对着方暖暖招了招手。
一开始，方暖暖是极其的不情愿，可穆言的眼神，像是在告诉方暖暖，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很有可能会失去重要的信息，于是，方暖暖还是不得不跟上他。
来到了穆言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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