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婳,血河剑!”
晋南侯看向苏锦婳。
文武百官眸光发亮,对啊,太祖皇帝御赐血河剑,绝世锋芒,或许有可能伤得了这个昏君!
苏锦婳取出血河剑,抛过去,晋南侯接着,双掌握住,凝聚浑身气力,周身血光如火焰,猛然劈出,斩出一条血河般的剑芒。
血河剑芒狠狠斩在老皇帝脖颈上,火星迸射,“当”的一声刺耳颤音,所有人都感觉耳鼓刺痛,这老皮比城墙还厚。
“开了!”
“有用!”......
文武百官死死盯着老皇帝脖颈,眼尖的人发现老皇帝脖颈出现了一条血痕,虽然只有头发丝那么细,却证明血河剑着实有用。
这样一直劈下去,总能给老皇帝放血吧?
晋南侯嘴角抽搐,他堂堂八阶快到九阶的武夫,全力劈斩血河剑,竟然只能在老皇帝脖颈上留下这么细的血痕。
要知道,血河剑可是见血必死的神兵利器,一般人哪怕被血河剑破开一点伤口,便会死亡。
顾不得许多,晋南侯抡起血河剑,对准了老皇帝脖颈便是一顿猛劈,大片大片的火星迸射,“当当当”刺耳颤音,无数小宫女小太监被震的痛苦地双手捂着耳朵,晕倒在地,藏在手腕里的小刀掉在了地上。
劈斩多了,老皇帝脖颈上的血痕扩大了一点,着实流出了血,然而,晋南侯双掌的虎口崩裂,也在冒血,双臂颤抖不已。
“轮换一下,换我来劈。”
宁国公上前,从晋南侯手里接过血河剑,片片火星迸射,“当当当”也是一顿猛劈!
文武百官全都咂舌,虽然从史书上知道皇帝很强,却也没想到强到此等地步,毕竟,也没谁亲眼见过皇帝和谁大战,大家也是第一次屠龙啊,这不是没经验吗?
就这样,晋南侯和宁国公轮换使用血河剑,猛劈老皇帝的脖颈,用了将近半个时辰,量变引起质变,轮换了三次之后,劈斩了无数次,终于劈断了老皇帝的脖颈大动脉,血流不止,染红了龙袍。
沾染“龙血”越来越多,血河剑最后竟传出了龙吟之声,众人吃惊,这血河剑这是要化成龙血剑了。
白煜看了差点都想切换虎伥角色卡,扑上去啃一口老皇帝的脖颈,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老皇帝是人不是妖,不一定有用,而且担心朊病毒警告,最主要的是恶心反胃,还是锦婳香,等成了婚,那还不得一顿乱啃,当然最好不要啃错了地方,嗯,将错就错也没事。
晋南侯和宁国公的双掌都是血肉模糊,双臂软趴趴的耸拉着,累的瘫坐在屋檐上。
要说最累的其实还不是两人,而是白煜......
知道连续念一个人的名字半个时辰是什么感觉吗?
他感觉自己嘴巴肿的没有了自觉。
他眼前发黑,视线模糊,脑瓜子“嗡嗡”作响,阵阵眩晕,身形摇摇欲坠,只剩一种本能在不停地念老皇帝名讳,因为一旦停止点名,老皇帝恢复,很快就能把众人全部杀光。
苏锦婳搀扶着他,心疼地看着他苍白如纸的脸色,取出锦帕给他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五皇子在旁边鼓劲,“白煜兄弟,再坚持一下,昏君快不行了。”
文武百官也是紧张地看着白煜,生怕白煜昏厥,那就真的功亏一篑了。
晋南侯看了看给白煜擦汗的锦婳,又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的双掌,默默从衣衫上撕下布条,给自己包扎起来。
“住手!”
长公主、郑同和郑妍儿一家三口不知怎么进了皇宫,飞檐走壁地向龙体殿快速赶来,长公主秋眸通红地看着一动不能动、脖颈上血流不止的老皇帝,厉声喝斥众人,“你们要弑君吗!”
“弑君又如何?”
晋南侯提着血河剑霍然起身,眸光冰冷地凝视着长公主,“你再往前一步,连你一起杀!”
宁国公同样声音寒澈,“老皇帝只是过度宠溺你,让你平常飞扬跋扈了一些,你倒是没做什么大的恶事,我们不想杀你,你不要自寻死路。”
文武百官同样眼神不善,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退路,谁阻止屠龙,谁就是死敌,可不管你什么公主。
郑同死死拉住长公主,不让长公主过去,这帮人明显杀红了眼......连皇帝都敢杀,可不在乎多杀一个长公主。
事实上,郑同心里也希望众人把昏君给做了,只是他毕竟是长公主的驸马,有些话不好说出口。
长公主瘫坐在地,哭的泣不成声,死死盯着五皇子,“他总归是你父皇啊!你怎能带着群臣弑杀君父!”
五皇子眼睛也红了,伸手指着老皇帝,“姑姑啊,我把他当父皇,他把我当什么?他做了些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连嫡皇子庆王都狠心诛杀,还用千数婴儿提炼什么狗屁元气,更是胆大包天引导三子争夺皇位,导致皇城和整个京畿陷入大混战,死伤无数,哀鸿遍野,他不死谁死!”
长公主浑身颤抖,泪流满面,“不管他做了多少恶事,他终究是大乾皇朝的皇帝,也是人族的皇,伱们这样弑君逆上,枉为臣子忠义,违背皇朝的伦理纲常,必定留下千古骂名,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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