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不起来?”在家安分守己的余薇得知后,撇撇嘴,“一群怂包。”好不容易碰到几个背后有些势力的,希望能让姓苏的吃顿排头,没想到是这种结局。
虽然有点扫兴,能把苏小贱吓得不敢出门也算小有成绩。
在余薇眼里,淡出自己视线的苏杏已不足为患。
如今风头正劲的人是下棠村的云非雪,她和姓周的小贱人时不时进云岭村找休闲居的人聊天,今年还一起游荷塘灯会,长久下去难免与别人日久生情。
这云非雪不好对付,有她那个财大气粗横行霸道的大哥在,谁敢说云家小公主的坏话?在梅林、下棠村民眼里,她余薇不过是个拖油瓶,她妈妈和姐姐再能干也没用。
乡下观念老旧,不管余氏多么能干,始终是某个男人的女人。
所以余家女人所面对的压力远比云家大。
而云家落户比余家早,且是男人当家作主,在外人眼里就是比余家硬气。况且云非雪打小便跟着家人国外国内来回跑,见多识广,可不是几个洋人就能迷翻的。
唉,这群乡巴佬如果个个都像何小飞那样该多好,自己就不用多费心思……
说回苏杏那块菜地,玉米被大家摘个清光,秸杆混在其他农户家里的一起被粉碎翻耕还田作肥料。地没翻,大家按之前的习惯让她自己来,这姑娘太久没出门了,确实该活动活动。
“苏苏,这回种啥?”在村里度假的赖正辉和几个朋友蹲在田边饶有兴致地问。
这苏苏今天穿颜色深沉而宽松的布衣,七分裤和短袖,与那天的小清新有天渊之别。但在他眼里,这姑娘和他家华华各有魅力,怎么穿都好看,哪怕她一身泥汗。
难怪他那些合作伙伴老爱在农村盖别墅度假,除了好山好水好地方,还有很多好姑娘任撩,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玉米。”面对各类目光,苏杏十分坦然。
赖正辉听了不禁皱皱眉,“又种玉米?你都吃不完浪费力气干嘛?”
“我只懂种这个。”她直起腰擦了把汗,做力气活导致血气上涌,脸颊红通通的。
多亏白姨让她拥有一次实战经验,这回自己一人就能搞定。
“你不是有个室友吗?咋不叫她出来帮忙?”另外一个男的问她,目光透着欣赏与几分心疼。
“她有她的事,我得活动活动筋骨。”
“想活动筋骨早上跑跑步就行了,用得着这么辛苦?来,我帮你。”其中一个男的笑容诚恳几步跳入田里,来到她身边伸手把锄头抢了去,“这种粗活不适合你们女生干,边儿歇着。”
说罢高举锄头刨了起来,男人力气大,地里很快就被他刨了一小段。
“看吧,这才叫干活,你那是猫扒沙。”赖正辉取笑她说。
像她那样的顶多给土地嫲嫲挠痒痒。
那男的有心在美人跟前显摆自己的能耐,尽情施展自己男人的魅力给她瞧瞧,越干越起劲。
苏杏不跟他争抢,“那谢谢了。”退到田边蹲着。
她不喜欢与陌生男子有亲近的接触,哪怕对方是一片好心。华夏有些男人惯用各种手段引起女生注意,而争抢一样东西能形成一种肢体的纠缠,那时候真是男人笑话女人落泪。
所以她没必要争。
众男笑了下,对苏杏说:“看见没?女人的体力始终差些,你做的和他做的一对比效果就出来了,我看等会儿还要重新把你之前做的翻一遍。”干脆让她欠个人情争取日后有来有往。
“不用,我年初就这么干的。”苏杏拒绝了。
“嗐,你之前没碰到我们只能将就,现在不同了,有我们在哪需要你一个女生干粗活?大家说对吧?”在严华华看不到的地方,赖正辉恢复男人本色开始调侃别的女生来。
他说这些话绝非见异思迁,而是替自己哥们找机会。
“就是,以后有什么粗活尽管叫我们。哥随叫随到,不必管饭,给口水喝就行。”
说罢,男人们似乎心意相通地爆发一阵阵笑声。
知道对方没有恶意,苏杏仍然皱了眉头。
休闲居那几个也经常调侃她,可她和他们关系很熟。与这些人仅仅是见过一两次,不熟的人说这些话让她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老实说,有些男人的嘴是真欠,哪怕没有不良心思。
“哦,那谢谢了,正好我有别的事干就先回去了。”她故作无知,且和颜悦色地向他们道了谢,“你们离开的时候把锄头扔地里吧,今晚我过来拿,辛苦大家了。”
说罢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爽快地离开了。
“哎哎,不是,那个……”赖正辉等人傻眼,美女不在的话他们出力给谁看?
正要叫住她,却发现路口站着一个棕发黑眸,五官充满异国魅力的大帅哥,“咦?那是谁呀?”像从异次元出来的男人,与他们仿佛不是同一个时空的物种。
特招男人羡慕妒忌恨的那种。
“少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转身骤然看见他,一种说不出的惊喜让苏杏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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