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年代的一个冬天,阳光明媚,是个适合出外散步的好天气。
来往的人群中,一位穿着米『色』长外套、拄着拐杖的男子漫步广场。
他身高腿长,深棕的发『色』,很有立体感的五官轮廓俊美异常,高贵的气质中透出一股时尚的气息。
如此人物,走在路上回头率百分百。
他是一名混血儿,姓柏,名少华。华夏的户口本,黑眼珠子。长期在国外出差,喜欢到处走走,这是少年时期养成的习惯。
流浪惯了,他享受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
他讨厌热闹,从来不去那些热门的旅游景点,但今天例外。天气好,心情好,想到这座文化广场走走,感受艺术的熏陶。
世界艺术之都,文艺复兴的发祥地,那种氛围无需任何文字描述,静静站在那里便能体会与感受得到。
瞧,离他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位姑娘站在那里左瞄右瞄,精致秀美的脸上流『露』出愉悦的微笑,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
这是一位亚洲姑娘,气质干净,犹如华夏的瓷娃娃。
而她的旁边站着几位男女,有西方的,也有亚洲的。有两位姑娘与她特别亲昵,大概是闺蜜之类。
“哎,那边有热饮,苏苏要不要?”
“不要,谢谢。”大冷的天,她懒得找厕所。
苏苏伸开双臂,沿着路面呈一条线慢慢走着,头顶时而听到鸽子扑簌簌地飞过。正在自得其乐时,一阵欢快的铃声响了,她眉头轻皱,从包里取出手机。
不小心勾出钱包掉在地上,一枚硬币“叮叮叮……”地逃离她的身边,碰到一双皮鞋才停下。
对他来说,她很矮,约莫一米六七左右。
她眉头蹙起,一心追逐的那枚硬币被他弯腰捡了起来,然后安静看着她走近。近在咫尺,才发现她的脸庞只有他的巴掌般大,皮肤细腻白皙,十分年轻。
“你的吗?”他目光噙笑问,神『色』温和,期待她的抬眸一笑。
“是的,谢谢……”
她感激地向他垂眸道谢,嗓音软软的格外好听。她刚抬起头,却被身后的女同学喊走注意力:
“苏苏,快点——”
她迅速回头再次向他道了谢,转身就跑了。跑了跑了,不曾抬眸瞧他一眼,真遗憾……
目送她与小伙伴们撒欢儿走远,男子也转身去往另一个方向。
这姑娘长得很美,五官柔和,与华夏传统小人书里的女妖精颇为相似。
犹记得胞兄最喜欢看一本叫《葫芦娃》的小人书,里边有一条『性』子很野的女蛇精,那是老哥喜欢的类型。
当时,小小年纪的他深受感染。
不过,他喜欢『性』格温柔的女妖精。『性』情柔软而娇媚,不是妩媚,正如方才那位。
有件事说出来会让人笑话,他年近三十了,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如果她是父亲给他安排的女人,相信两人很快就能再次见面。
或许,他可以破一次例。
但世事变幻难测,缘之一字,妙不可言。那一天之后,他再也没见过她。
偶尔想起,略有一丝遗憾,原来她不是老头安排的小『奸』细。
一晃三年过去了,在y国一座偏僻小镇的酒吧里,有一位帅气高冷的调酒师。
他调的酒华丽醉人,深得顾客们的喜爱,尤其是女士。
因为他不仅调酒厉害,长得还很帅。抿抿嘴角,目光似笑非笑的,比他的酒更醉人。
可惜他不爱说话,不受搭讪,除非碰到感兴趣的话题。
“……你知道吗?那女孩就像一只误闯虎『穴』的小白兔。她的同胞四处奔走,希望找到证据证明她的清白。太天真了,这件案子已成定局,不可能有证据。”
说话的男子是当地一名资深警员,那女孩是华夏人,在y国留学的一位语言文学博士生。不仅精通现代语言,连本国人民都看不懂的古文字她居然懂。
正因如此,她受到一支考古队的邀请帮忙翻译出土文物的文字。
很不幸,这位聪颖而美丽的女士最近惹上一桩麻烦。
她所在的考古队出事了,一批出土不久的价值不菲的古董不翼而飞。诸多证据证明,她是最大的嫌疑,面临各方的起诉。
“或许真的是她,你不能凭外表判定一个人是否有罪。”调酒师淡然说。
他与这位警员很熟,平时很聊得来。
谁知,那位警员醉眼醺醺地摆摆手,取笑说:“年轻人,这世间有太多黑暗你不懂。上头催促给她定罪,找个黑鬼当她的同伙指认她,这锅她背定了。”
敢明目张胆地栽赃嫁祸,明摆着欺负她是外国人,又不是什么权贵子弟,整了就整了。
“可怜的姑娘,她那美丽的眼睛即将黯淡……”资深警员叹息着,继续喝酒。
有些事已经司空见惯,偶尔有些不忍却憾不动半分,顶多趁酒意上头牢『骚』几句,改变不了什么。
见他不住地夸对方美,调酒师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那可怜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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