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同时,位于郑国永州的君城,天空万里无云,澄澈的宛如碧洗,午后的阳光将金色光芒洒落大地,在这座雄伟的城池上镀上一层金辉,显得无比的庄严神圣。
而在君城的正中,屹立有一座万丈山峰,一道曲折蜿蜒的玉石石阶,像是一条白色的蛟龙,紧紧缠绕山峰而上,沿着台阶在半山腰的地方,却有一片平坦的平台,似是被巨斧劈出来似的。
在平台上面,却是一座三面环山的内城,城墙高有几十丈,沿着城门的两侧一字排开,是上百位神情严肃,全身披挂的御林军,刁斗森严的守卫在这里,以防任何不轨之徒。
而在城墙的里面,却屹立数百座的金碧辉煌大殿,玲珑精致的建筑鳞次栉比,各种楼阁榭亭耸然而立,各抱地势,檐牙交错。
城门足可并排四辆马车,里面是一条玉石的台阶,沿着台阶一路往里走到尽头,便是内城的后花园,里面四季如春,种植有无数的奇花异草,灵气异常的充沛,但是除后宫的嫔妃以外,却是严禁任何的外人靠近。
在这花园当中,却有一座雄伟壮观的大殿,巍峨屹立在大地上,高高的俯视整座内城,遥视无尽的远方。
这一座大殿,正是郑国国后的寝室,里面布置的是富丽堂皇,汉白玉柱上镶满夜明珠,在殿门两侧布设巨大的花鸟屏风,地上铺有织有大红玫瑰的鹅黄色地毡,巨大的软榻上金色的锦帏绣被,四周是珠帘软帐,是极尽奢华之能事。
而在软榻的下方,却是燃烧有一座香炉,在里面传出阵阵龙涎香的气味,在香炉不远的地方,却是大马金刀的坐立一位铁塔般的壮汉,浑身筋骨盘错有力,透出刀剑般凌厉的气息,一张方脸更似刀劈斧雕一般,显得威武强壮不已。
若是莫问天在此的话,一定会一眼的认出来,这位壮汉正是同他有半年约斗的国舅爷,此时他的脸色凝重万分,却没有半点当日的飞扬跋扈,在默然半响沉声说道。
“乌执事,我们隐凤楼在郑国经营有数百年,有今日的成就已是不易,却为何要做出这样的决定?”
他的话音一落,在软榻珠帘的后面,却传出一声悠悠的叹息声,声音是无比的娇媚,而且慵懒无力,似是刚刚的睡醒一样。
“上面的意图,岂是哀家可以明白的?但是隐凤楼的命令,却是不能不去执行,否则怎么死怕都是不明白?”
国舅爷的脸色发苦,眸子里掠过心有余悸的神色,沉吟说道:“乌执事,我们两人虽然明面是姐弟,但是只有你才能得到上面的授意,这次召唤本人前来,想必是早已做出决断,现在只管下令便是。”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一双纤秀小足探出帷帐,轻放在软塌绣满牡丹的足垫上,十指晶莹圆润,指尖涂染成紫褐色,显得极为的诱惑。
国舅爷不由的低下头去,将目光落在那双纤秀小足,暗自的咽下一口唾液,眼睛都是有些直了。
在珠帘后面的那道声音微微提高,却是说道:“上头已经达成一致,而且天一真君虽然在闭关当中,但是向哀家也传过讯息,再有半月的时间,便就是哀家的千年寿辰,他定然会在那时出关共谋大举,登上国君的宝座,一统郑国的修真界。”
国舅爷神色微微一变,似是想起什么似的,压低说道:“那么…那么国君?”
在珠帘的后面,气息忽然沉重起来,似是做一个万分艰难的决定,半响说道:“国君,自然是会有他的归宿,天一真君已有安排,哀家已经联系帮手,此事你勿需知道。”
国舅爷神色不由的黯淡起来,似是知道她所说的归宿是什么?有些按捺不住的说道:“乌执事,大戎国的魔道修士潜伏在君城里,相信此事根本瞒不住你的察觉,如果本人所料不差的话,这应当是天一真君的帮手。”
说到此时,他的脸色凝重起来,霍然起身道:“但是有一句话却不知当说不当说,魔道妖人终究是不可信的,同他们合作无异与虎谋皮,希望能好自为之,而且国君并非那么容易对付?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他的话音刚落,那珠帘的后面传出一声娇笑声,冷然回应道:“你说的没错,魔道妖人自然不是诚信君子,但是隐凤楼也并非易于之辈,哀家也不瞒你,这一次出手的是吞魔殿殿主人魔真君,你认为能没有胜算么?”
“人魔真君?”
此言一出,那香炉里的烛火一阵抖动,像是被什么沉重的气息压抑住,而国舅爷似是听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忍不住的往后连续的退出几步。
“有天魔教十大魔君的人魔真君出手,这一次应当是万无一失,而且也容不得你有任何异议。”
说的此时,在那珠帘的后面,忽伸出一只纤纤素手,轻轻掀起绣帷一角,露出一张面如朝霞般的面容,一双魅惑四射但又生威的凤目,闪烁着令人生畏的凌厉光芒。
一双凤目含威的凝视而来,似乎不动任何感情的冷漠声音说道:“哀家的寿辰,希望你好生准备,听说你已同那无极门的掌门在寿宴上定下生死决斗,希望可以当场斩杀于他,为天一真君登上国君大位立下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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