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师兄神威浩瀚,无愧为我婆兰宗第一天骄!”
“纵然他海阔庄不可一世,还是不栽在了我江师弟的手中。”
“以江师弟的天资实力,他日必定名扬天元八极九州”
见着江渐离款步走来,婆兰宗弟子纷纷出声恭维。
就连和江渐离间隙颇深的陈真绰,都昧着良心好生拍了一番。
江渐离闻言只是一声冷笑,干脆利落对陈真绰道:“把东西交出来。”
“什么东西?”陈真绰一怔。
“海阔庄他们想抢的东西呗。”
“这,,,我不知道师弟在说什么。”陈真绰面色一变。
江渐离闻言嗤笑一声,满是恶意的说道:“陈师兄莫非以为我的智商和你一样不成?”
“海阔庄等人甘愿冒着被宗门长老击杀的危险围攻你们,难道是看中了你的美色?”
“还是说海阔庄主动撩拨师兄,甘愿奉上雏菊,被师兄拒绝了恼羞成怒?”
陈真绰老脸一沉,冷笑道:“江师弟说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今日之事我如实汇报宗门的。”
“不知道?这样的话,,,”江渐离掏了掏耳朵,骤然爆喝,“打劫,把储物袋都交出来!”
“江渐离你疯了不成?居然想要打劫同门师兄弟?”
“就算我等派系不同,也是分属同门,江师兄何苦如此?”
“身为血狮王之子,居然行打劫如此卑劣的事情,你就不怕丢脸么?”
婆兰宗众弟子义愤填膺,色厉荏苒。
“这么说,你们是不配合咯?”江渐离脸上再次挂上了人畜无害的笑容。
众弟子心中一寒,也有人硬着头皮复反驳了几句。
“难道江师弟还想与我等做过一场不成?”陈真绰冷笑不止,阴仄说道,“我就不信江师弟经过如此连番大战之后,还有一战的能力?”
江渐离闻言一怔,随后满脸诚恳,情真意切道:“刚才也有人这么和我说话,现在他躺在那里了。”
众人循着江渐离目光看去,发现了一众不知死活的一元宗,吹花掩月宗武者,还有正在欢快收割战利品的江十六。
“你,,,”陈真绰心下一寒,硬着头皮道,“难道你还敢击杀同门不成?”
江渐离摆了摆手咧嘴一笑道:“哪里是击杀同门,明明就是一元宗武者截杀了你们,然后我心生愤懑,不计死活,英勇的帮助你们报仇了才对。”
众人闻言一静。
虽然心中极力鼓励安慰自己,笃定江渐离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击杀同门。
但是谁也没有站出来反驳江渐离的勇气,包括陈真绰。
“看在同门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江渐离目光逼视着陈真绰,一字一顿道:“交出来!”
“江师兄想要什么,陈师兄还是快些给他吧。”
“就是,大不了回到宗门让长老为你做主就好了。”
“切勿让咱们同门相残,此事日后再有计较。”
众弟子纷纷开口劝慰,他们可不敢用自己的生死,来赌江渐离的仁慈程度。
“此事必有后报。”陈真绰咬牙扔出了腰间的储物袋。
江渐离接过后挂在腰间,尚且没有来得及翻看,便见得一道流光由远及近而来。
“好胆,居然敢抢夺同门弟子之物,言语威胁同门弟子,江长老就是这么教你的?”
来者是一位中年模样的武者,一袭宽大灰袍,头挽道髻利落。
这武者先是神色愠怒的瞪了江渐离几眼,而后便开口软言细语安抚众弟子,一副和善老者,亲善长辈的模样。
“胡执事你可算是来了,你要是来晚一步,我们就被江渐离杀掉了。”
“胡执事为我等做主啊,江渐离欺诈同门,理应受罚!”
“希望胡执事帮我取回我的储物袋,他日胞弟必有重谢!”
众弟子纷纷开口喊冤,有甚者更是叫嚣让胡执事处罚江渐离。
“江渐离,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胡令奇须发皆张,似乎是怒火中烧。
江渐离见状只是微微一笑,用十分玩味的语气道:“老家伙,演戏不累么?”
“嚣张跋扈,目无尊长,此子倒是一如既往的纨绔,纵然是天资卓越,也难以成就大事。”胡令奇心下冷笑,面上却厉声呵斥,“你就是这么和本座说话的?”
胡令奇体内罡气滚动,气息暴虐凛然,将真丹武者之威视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你想我怎么和你说话?胡大执事。”江渐离神色从容。
胡令奇闻言勃然大怒,厉声呵斥道:“你可知道卑躬谦逊,尊师重道之意?”
“老夫进入宗门四百余载,资历甚至超过汝父,称得上是德高望重四字。”
“而你区区核心弟子,居然敢辱骂我为老家伙,是仗着汝父的威视么?”
胡令奇声声呵斥,言语犀利,可谓诛心。
“四百余载?真丹境界?那你真的好棒棒哦。”江渐离淡然一笑。
“你,,,老夫,,,老夫也不过是为宗门俗世所扰。”胡令奇老脸一红,又义正言辞,“倒是你,纵然是天资不凡,却还不是仗着汝父威名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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