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天衢子被这个问题问到了。
不是说有什么难言之隐,既然他打算和江渐离坦诚交代,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也不是说他担心江渐离会愤然出手,他本就没有做出伤害江渐离的事情。
只是江渐离这问法,,,是不是特么有点太歧义了?
鸟?在鸟上挂东西?会不会得病?
天衢子不断用目光审视着江渐离,懊恼当初怎么不修行一门推算人性取向的卦术。
虽然心中觉得十分的古怪且难受,但天衢子还是一五一十的说道:“回禀恩主,我以神魂寄托在恩主的气运金乌上,非但不会给恩主造成任何损伤,还可以达到防治气运流失的效用。”
“就像是一个套子,将我的鸟套住了?”江渐离反问。
天衢子闻言不由得老脸一红,,,曹尼玛,套子都出来了。
“并不是将恩主的鸟,,,呸呸,恩主的气运金乌套住了,只不过是我的神魂和恩主的气运金乌相连,这并不会给恩主带来任何损伤,不过对于我来说,却是可以得道乃至于超脱的可能所在!”天衢子如是说着。
江渐离眉头一挑,再三询问:“也就是说,你确定我的鸟不会受到影响咯?”
“恩主,气运金乌,金乌,,,不是鸟,,,注意素质!”
江渐离闻言一滞,而后满脸鄙夷的对天衢子说道:“小衢,我在和你聊很严肃的问题,不要如此轻浮,,,而且现在,,,本座很怀疑你的取向问题,所以请你以后和本座保持距离和尊重!”
天衢子满脸懵逼,曹尼玛是你一口一个鸟好不好?现在反过来鄙夷我?
“好像是恩主一直在鸟啊鸟啊的,,,”
天衢子还想辩驳几句,就被江渐离打断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日后你我之间又该如何相处?”
“如何相处,,,恩主不怪属下自作主张了?”天衢子闻言先是一怔,而后自然是欣喜若狂,匍匐跪倒在地,“天衢阁愿意受恩主差遣,全心全意为恩主服务,做恩主最为忠心可靠,而且有用的走狗!”
连走狗一词都说出来了,不得不说天衢子的心还是很诚的。
江渐离对他的态度也很满意,虽然他心中还是有些疑虑。
毕竟他不知道天衢子到底是如何影响自己气运,甚至于以神魂和自己的气运相连。
也不知道,能够如天衢子这般,可以对自己气运动手脚的人,天元到底还有几个。
虽然江渐离现在的实力,已经足以引起大道的重视,得到天眷,也就是所谓的天道钟爱,大气运,,,但是对于这些难以揣度的气运之道,以及天衢子所修行的卜算之道,难免心中还是有些芥蒂。
毕竟这是他完全不熟悉,完全未曾踏足过的领域!
人对于未知的事物,难免都会有敬畏和怯懦之心。
更何况,江渐离亲自领教过这东西的玄妙,更确确实实的和这些东西接触过。
在这样的前提下,说是没有半点忧虑是不可能的,江渐离也怕有人以这样的手段向自己出手,而自己却根本没有半点能力可以反抗,,,这对于一切事情都习惯于运筹帷幄的江渐离来说,无异于是很难接受的。
所以他便将自己的疑虑和天衢子说了。
却不想天衢子闻言反苦笑摇了摇头:“气运之道玄之又玄,乃是命运之显化,,,实际上气运之道本就是大道之一,分属命运大道之下,乃是不可多得的至强大道,不逊色时间空间阴阳之流。”
“掌控此门大道的武者别说是天元,就算是诸天万界也是寥寥无几,在天元更是只有我天衢阁有远古流传下来的法门,可以沟通到其他人的气运显化,,,这是我天衢阁的最强米秘术!”
说到这里,天衢子不由得苦笑说道:“而且恩主以为,将神魂寄托到其他人的气运上,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么?非但过程复杂,代价颇大,承受神魂分裂之苦楚,,,更为重要的是,将自己的神魂寄托到别人的气运上。”
“就等同于认这个人为主,从此休戚与共,,,所以我才说自己超脱的机缘在恩主身上,假如有朝一日恩主超脱,乃至于走到更高的境界,我自然也可以因此而鸡犬升天,有了超脱之可能。”
“原来如此。”江渐离心下稍安,他可以判断出天衢子的话并非是谎言。
因为自从他的气运金乌上挂上了天衢子的神魂之后,天衢子就始终在不遗余力的帮助自己。
无论是一次次的通风报讯,还是到现在和上代天衢子以命相搏,,,不得不说,天衢子对自己还是很够意思的,,,当然,江渐离之所以决定接受认同他,也是因为他愿意和自己坦诚交代的远古。
实际上今日之前,江渐离还始终对天衢子抱有防备之心,哪怕是天衢子曾不止一次的表明立场,,,但直到今日明悟了前因后果之后,江渐离才决定从内心深处信任天衢子,接受天衢子的忠诚。
“强行让自己的神魂和其他人的气运相连,可以做到休戚与共的,借势登天的地步,,,气运之道无愧为天地最强的大道之一,果然玄妙如厮,远超本座的纯阳大道,隐隐有称雄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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