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女子古剑菲竟是理也不理眼前的魔头,只救下袁天定便长剑归鞘。
“将人带出来!”古剑菲吩咐道。
随后两名昆仑剑宗的弟子,从小楼中押送出来两个精神萎靡不振的一对母子。
徐鹿台一看,不正是自己的妻子和儿子!正要上前,却被庞瞿一把拉住。
“徐师弟,稍安勿躁。”庞瞿道。
夏鸿鹄一头雾水,说道:“你这女人是作甚?莫非要仗着这手无寸铁的母子,盼着夏某能对你们手下留情?”
古剑菲一声冷哼,说道:“这母子是徐鹿台的家室,对我来说一文不值,只是要与那~~~”说着用手一指卓青青,接着说道,
“只是想要与那女人的恶鬼徒弟交换庞斌、陈欢二人,让天道宗的大管事也尝一尝丧子之痛,只是那小贱人她却死活不同意!”
卓青青说道:“一笑以下犯上、目无尊长已被我逐出师门!”
古剑菲冷笑道:“是吗,那可真是太可惜了,这黑风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藏两个行动不便的人找个十年八年也是寻常!如此,这母子也算与你庞瞿关系匪浅,拿来祭剑亦无不可!”
说完便转身对袁天定道:“姓袁的,我的好夫君,轩儿的亲爹,动手吧!”
袁天定一时间犹豫不决,这母子按理说是那徐鹿台的家人,与庞瞿又是哪门子的关系,冤有头债有主,便说道:“夫人,这不太好吧?”
古剑菲瞬间怒道:“轩儿被人一剑劈成两半,死无全尸的时候,你在哪里?你眼里只有那掌门之位!”
“啪啪啪!”
正在这女人歇斯底里质问袁天定之时,却是响起了不合时宜的鼓掌声。
“哈哈哈,乖徒儿,这黑风涧今日真是不白来一趟,名门正派的鸡毛鸭血,勾心斗角倒是比我圣门更甚一筹,好看,真是一场好戏!“夏鸿鹄笑道。
“你且先杀这母子,夏某倒是想看看徐兄与你手上的功夫到底谁强谁弱!”夏鸿鹄对袁天定说道,“一出名门正派狗咬狗的大戏!”
庞瞿此时出言说道:“你这魔头倒是打得一出好主意,想要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此话一出,那袁天定就更是犹豫,仇家本来就是庞瞿而不是那徐鹿台,而这眼前姓夏的魔头分明是要为他徒儿出气,取自己的项上人头。一时间进退两难,有些后悔为了讨好严招,抱上朝廷的大腿,惹上不该惹的人。
运气也着实差了些,谁知道路边随便发现一个蒙着面的女子,竟是那魔宗副宗主的徒弟!本就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二十余年的魔宗,死灰复燃就被自己撞上!
“菲菲!”袁天定道。
“我不管!什么正邪,什么天下大势,我只要有人为轩儿的死陪葬!”古剑菲毫无理智道。
\"看来你们是真没把我这个神照五蕴的魔宗之人放在眼里!“夏鸿鹄面色一沉,再无半分看戏的心思。
“庞大管事,莫说这种渔翁得利的屁话,此刻的夏某对你们来说便是一力降十会,就算你们抛弃成见、仇怨联手拼死一战,在夏某面前亦是走不过一百回合!”
举头三尺的神明,就如同这无穷碧落的一轮大日,亦是那暗夜里明月的皎皎主宰。
在场之人除了那已经为了复仇毫无理智的古剑菲,其余之人皆是心情沉重万分的看着这个认真起来的魔宗副宗主。
“你手中的怪异黄刀叫什么名字?”夏鸿鹄转头向卓青青问道。
“刀名虎魄!”卓青青道。
夏鸿鹄点点头道:“刀是绝世的利刃,可惜~~~可惜它却是个残次品,否则今日便是一番苦战,亦要被你们走脱几人!”
众人闻言,脸色一变,这魔头竟是想要将在场之人一网打尽!
“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庞瞿笑道。
说完便对着古剑菲说道:“你的宝贝儿子是斌儿所杀,昔年天道宗和昆仑剑宗的恩恩怨怨也不如在今日有个了结!冤有头债有主,你夫妻二人联手与庞某做过一场,生死各安手段、天命!放过他们母子。”
“庞师兄!”徐鹿台正要阻拦,庞瞿却是对他说道。
“此事因斌儿所起,再说了,青州之事本就与你无关!”
说完又对着夏鸿鹄道:“从来只有站着死的天道宗门人,没有跪着生的天道宗鬼!且先让庞某与那二人做过一场,了结昔日的仇怨,再来会一会二十多年前缘悭一面的魔宗副宗主。”
“好!倒是让夏某高看你一眼!比有些见风使舵,趋利避害的牛鼻子光明磊落得多!”夏鸿鹄轻蔑的看了一眼那天道宗戒律堂的申铁一眼。
那申铁本来是想要先擒拿徐鹿台,以正宗门戒律,根本没将夏鸿鹄放在眼里。谁知这魔宗副宗主竟是迈入了神照境,心知不能力敌就临时改口要先攘外,合力击退魔头再安内,处理徐鹿台之事!
浑然就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不择手段的小人一个。
夏鸿鹄此话一出,跟随申铁的七人都脸色怪异的看着这个戒律堂的末位长老,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