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楼。”最后这三个字格外冷硬。
听的林若娴嘴角直抽抽,果然跟他比她就是一个单纯的小透明。
“行了,咱们一会去库房,把他们两个弄出去就好。”林若娴挽着他的手臂,带他去别的地方这边的两个人实在是太爱眼了,“殇,你除了喜欢吃鱼,还有别的吗?这倒是有不少野鸡什么的。”
司徒殇一怔,这好像是她第一次问他的喜好。“我喜欢吃橙子、牛肉……。”借这个机会司徒殇也不客气直接说了几十种。
听的林若娴险些有点抓狂了,他这不会是看自己的空间大直接趁火打劫吧!当她看到司徒殇眼角的笑意她肯定自己没有眼花他这绝对是。
她刚想吐槽一下,司徒殇的肚子发出咕噜的声音,某人甚是淡定的说:“我饿了,把刚才我的说都来一遍。”
林若娴:“……”
林若娴还是任命的去了仓库,司徒殇淡淡扫了一眼,正经百八的问道:“你确定不会放到长霉。”
林若娴各种苦逼,她之前的仓库大约有一个飞机场那么大,现在空间升级了,最起码扩大的了三倍,就这都已经挤不下了,她欲哭无泪拉着司徒殇默默走开了,直接把自己平时用的锅拿了出来,顺便递给司徒殇一把削铁如泥的菜刀,这可是她在灵泉中浸泡过的,绝对保质保量。
司徒殇盯,“你给我干嘛?”
林若娴毫无压力的说道:“我不会杀牛,你不是要吃牛排吗?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你不是指望我一个弱女子吧!”
司徒殇面无表情的看着林若娴,很是淡定的说,“夭夭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
林若娴磨牙,认命当一个老妈子,伺候这位大爷吃饭,她割了点稻谷一粒粒拨开,那种清香让她忍不住丢到嘴里几颗,味道不错,她找出海苔顺便杀了一只野鸡,把它大腿切了搅成肉泥,做了糯米糍,剩下的她直接裹了泥,实在是懒得去毛了,抹上盐巴裹上荷叶就做了只荷叶鸡。
那香味连口刁的司徒殇都忍不住吞了口水,他们两个吃货直接全吃完了,林若娴还把剩下的内脏煮了加了些猫粮直接做牛奶的饭了。
林若娴见司徒殇吃完神色一正,“殇你给我说老实话,司徒邪有没有让你查我的事?”
司徒殇眼神一紧,双手环住林若娴的腰,将她拉向自己,下巴蹭着林若娴的头顶,“他……你不用在意,有我呢!”
林若娴扁扁嘴,低落的说道,“不在意,可那是你哥,司徒家的家主。”
司徒殇在舔着她的唇,“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好,他们不用在意,邪是家主可也是儿子。”
林若娴挑眉,这话太有深意了,林若娴笑的甚是狡诈,眨巴着眼看司徒殇,“你的意思只要是你爸妈出场,某人就是在布满也要乖乖摸着鼻子认输?”
司徒殇点点头,“对!”
要是司徒邪听到这话不知道会不会吐血。坑他林若娴可是没有压力,要知道他自家亲弟弟都这么说了,那就不能怪她小气了。
“咱家的水是不是你换了?还有一些食材。”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因为这几天司徒殇发现子他们的修为明显在小幅度提高,而且每天强度锻炼他们的精神依旧饱满,更不说昨天一个个打怪跟打了鸡血似得,回来该吃吃该喝喝,一夜不眠都没有太大变化。
“嗯,可不换了,谁让你的嘴那么叼,稍微有点不新鲜的东西,宁可饿着都不吃,都快被惯成什么样了,这可是末世,粮食很珍贵的好不好。”一想起这件事她就觉得胃痛,那大盘金枪鱼就因为放了一天,某人就差点没有砸桌子。
司徒殇皱眉,“所以你就在那个珠子里,放了各种食物。夭夭。”司徒殇捧起她的脸,神情郑重,眼神却是无比柔和,好似快要化出水来了。“你离开英国的时候把这个小瓶子留给我,是不是说明你那个时候心里就有我。”
林若娴看到那许愿瓶的吊坠,顿时眼睛睁大,立刻拿了回来,“这东西竟然在你这。”这个可是她从悠悠那里磨了好久才拿回来的,fskj全球就特定了十个纪念品,她那个时候不再英国就没有抢上,为了这么个小东西她足足磨了悠悠三年,要说她那时候对司徒殇没心思,打死她都不信。
林若娴瞟了傲娇的某人一眼,死鸭子嘴硬道:“不知道,我不记得了,那时候的事情我怎么知道自己的心情,再说了我要是知道会引起司徒邪的注意,我估计早就没有你份了。”
“是吗!”司徒殇闷闷的回了一句,最后一个眼神老有深意了。
林若娴小心肝颤了颤,晃荡着手中的吊坠,“这个还我,我都已经给你一条手链了。”她转身要走,却被司徒殇从后面一把抱住。
热燎气息喷洒在林若娴颈侧,蛊惑的声音在林若娴耳边响起,“至少你要给我说清楚,那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吧!”
林若娴燃起一阵颤栗,“我也不太清楚,貌似只是洗经伐髓的作用,可以把毒素排出体外。”
司徒殇了然,“难怪那时丧尸毒发作这玩意会有作用。”
林若娴一怔,她低头看着空瓶发愣,呆呆问道:“这东西不是你吃的?”
司徒殇点着她的鼻尖,“我要是吃了,你现在就成丧尸了。”
林若娴猛然回头,环住司徒殇脖颈就是一场热吻,她知道这个男人会护着她,可会护她到何种境界,她心里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可是今天她终于知道了。
这一吻,吻得火烈异常,好似要吸进彼此的灵魂。一吻作罢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两人眼中都燃起了火光。
林若娴被司徒殇抱起,和他在同一个高度,他们额头紧紧贴在一起,四目相撞,他们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林若娴一时间有些不知所错,“我刚才说的不知道是假的。”林若娴拿着那条吊坠,满面红霞,眼神带着一抹羞意,咬了咬嘴唇,还是缓缓说道:“这条吊坠有一个名字叫寻找真爱,可我那时候把它给你了。这意思不用我再说了罢。”
话落林若娴就被压倒在草地上,司徒殇吻着她的脸颊,眼神中染上浓烈的情*欲,“夭夭我们做好不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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