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一连三首诗,威慑课堂。
萧景震惊得望着自家七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这难道是下雨天打龟壳,终于出头了么?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作出这样的诗词?代作,肯定是找人代作!
反观萧炎一脸钦佩,忍不住想大叫:我就知道,我七哥最厉害!哈哈,你们都不知道,我知道七哥一个大秘密!我谁都不告诉!
其余人也小声议论。
萧锐得意洋洋,经由此事,看靳博士会不会遵守承诺,给他老老实实批病假。还赚了五个降临值,完美!
靳博士有些蒙,还在喃喃自语品味三首诗。
第一首四字短句暂且不论,第二首和第三首意境深远,细细品味,春天气息扑面而来,身临其境。都是普通的字,组合起来却有不普通的境界,这才是上上品诗句才该有的样子。
“只是…这怎么可能?”靳博士看着萧锐,理智告诉他,凭借萧锐的平时表现,是不可能作出这种诗的,但若是抄袭,那肯定是不可能的。那代作?萧锐借住四皇子家,不可能招揽博学的门客啊。
“萧锐,这些诗真是你所做?”靳博士忍不住问道。
萧锐爽快点头,道:“如假包换!上节课后,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冥冥之中感觉如有神助,才有此佳作。你再让我做其他诗句,我是做不来了,我文采如何,博士是知道的。看来,是上天怜悯我体弱多病,还坚持上课,被好学的精神所感,才让我醍醐灌顶出口成章。”
扯完虎皮赶紧装孙子,高调做事也得有依仗,自己不能做出头鸟。
靳博士嘴角抽了抽,你要好学,那天下就没有懒人。但硬话都说出去了,覆水难收。
“坐吧。”靳博士挥挥手,只能转移话题。
“博士,我明天可能会肚子疼,想提前向你告假。”萧锐叫嚷。
靳博士踉跄,差点没站稳,赶紧扶住讲台,按住老腰,这没让小娇妻弄闪的腰,可不能让你弄闪了。
能不能要点脸?明天肚子疼今天就知道,你以为是女的来天葵?真不要脸。
“明天疼的时候再说。”靳博士回答道。
“好嘞。”萧锐老老实实坐下来,终于有扬眉吐气的感觉了。
老家伙,信不信我把唐诗宋词给你背出来,让你听到呕吐?
靳博士不敢再提诗词,开始授课。
萧锐在煎熬中等待着下课。
萧景偷偷瞥向后门,看到那观课的人影已经不在,他偷偷松口气,又蹙眉扫视萧锐,自己这位七哥,竟然抢了自己的风头,幸好他毛毛躁躁,想必也落在了父皇眼中。对了,不是说父皇要考验他们三个正在学习的皇子吗?
下课,夏皇近侍太监来人,拜见萧锐、萧景和萧炎。
“三位殿下,陛下口谕,明日巳时请三位殿下前往养心阁,陛下会检验三位殿下的近期学业。”近侍太监恭敬道。
萧景一喜,点点头。
萧锐和萧炎对视一眼,愁上眉梢。
离开集文殿的路上,萧景笑道:“七哥,凭你今日作诗的才华,想必明天会在父皇面前好好露脸。父皇重文倡武,教导我们文武兼备,七哥有这样的长进,父皇肯定高兴。”
“八弟严重了,你兄长我什么水平,都知根知底,只求明天如何蒙混过关,到时候八弟要多多帮忙突围。”萧锐道。
萧炎偷瞄萧锐,看他故意奉承的模样,心里偷笑。
于是也点头如捣蒜,赞同道:“是啊是啊,不要被父皇狠批一顿就行。”
“哪有八弟文采出众,如今拜入名师,明日定能展露锋芒,众兄弟们所向披靡,谁人能比?”萧锐称赞道。
萧景眉梢带着喜色,神情不自然露出骄傲。
小屁孩…萧锐腹诽了一句,就这样喜怒于色,怎么和几位哥哥斗?还得好好历练。话说,当今夏皇五十二岁,身体强健,再活个十几二十年应该没问题吧。
所以,争什么太子啊,站得高摔的狠呐。
萧锐来此一年多,满打满算只见过夏皇三十余次,每次时间也不长,他不了解这位父皇。对皇室而言,无父无子是很正常的事,所以萧锐宁愿以最坏的心思去揣摩夏皇,也不愿意致自己于险地。
萧锐回到萧峰的端王府,府中管事送来一大堆礼盒,并说道:“殿下,兵部侍郎丁大全向您赔礼道歉,说他儿子大逆不道,还请你责罚。听说你入宫上课,便留下了礼物和书信。”
萧锐接过书信浏览,里面写着丁大全的义愤填膺,还有对丁建的惋惜教训,字里行间还夹杂着哀求。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萧锐揉捏书信,然后回到自己的宅子。
集文殿的课程是上五天课休息两天,上午是文化课,下午是骑射课。因为明日夏皇检查三位皇子学业,按照不成文的规矩,下午的骑射课就不用参加了。
所以吃过午饭,萧锐就百无聊赖的躲在房里和高全下棋。
至于明天如何应付考验,额…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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