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从梁浩南那里得到有用的线索,萧锐有些失望,不过汝阳王老奸巨猾,岂是那么容易查出他的狐狸尾巴的!
与此同时,梁浩南这位新侯爷的失踪,也在赵国皇都内引起恐慌,再怎么说睿勇侯府也是戒备森严,都是禁军级别的护卫,这种情况下都能被劫走,那其他达官显贵吗?
赵皇更是大怒,命令全城搜捕,挨家挨户,只要有问题的外来人员逐一排查,绝对不能放过。这是打他的脸啊,谋反之事刚刚结束,自己最器重的武将就出事了,这脸打得节奏欢快。
萧锐一行人来到皇都也一个多月了,这段时间出入都很小心,但架不住七个大男子租住一个宅子(阿朱女扮男装),就算现在阿朱进宫了,还有六个大男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别人看到还不知道怎么猜测呢。
要不然是真会玩,要不然就是有问题!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萧锐几人准备换住所,川建国名下有个庄园,比较隐蔽,而且挂在他吏部右侍郎的名下,太平卫都不敢胡乱搜查,所以萧锐六人便搬了过去。
萧锐也第一次见到了川建国同志,有些失望,还幻想他拥有一头飘逸的金毛,见面直接来一句骄傲的自夸:没人比我更懂潜伏敌国。
当然了,为了安全起见,萧锐并没有表露身份,伪装成一名随行密探。
……
祁山郡。
常胜侯的大军已经攻占了大部分祁山郡,不出十日,祁山郡尽归大夏之手。
前几日,常胜侯田博元突然收到端王萧峰派人送来的情报,萧峰已经拿下赵国北方的三郡,速度非常快,他正准备南下和常胜侯汇合,彻底将这片赵国疆土划入大夏疆域中。
除此之外,端王萧峰还在信中指出,太子担任右都御史代替陛下亲征,他自然要来拜见。
这让田博元有些慌,现在军营的太子可是假的,端王若是来了,岂不是露馅了?
所以他立即以军务大事为重,统帅不得擅自脱离军队为理由,禁止端王萧峰前来。田博元乃是征赵大将军,全面负责战事,他的命令端王必须遵从。
但是如果端王仰仗亲王身份不遵从呢?
田博元有些忧心忡忡。
此时的端王萧峰正驻扎在松山郡,他坐镇中军大营中,手里拿着常胜侯田博元送来的信件。
常胜侯让他不得擅动为由,禁止他去拜见太子萧锐,这个理由看似很有说服力,却更加验证了萧峰的猜测。
他猛然握紧手,将信纸捏出一团。
“萧锐!你果然不在大军之中!”
萧峰冷笑一声,竟然猜到了真相。
“我留在常胜侯大军之中的探子说你一切正常,经常能看到你视察军队情况,但我了解你,你是能耐不住寂寞的人吗?现在的你太老实了,也太循规蹈矩了。而且我要去拜见你,你一句话都不说,还说没鬼吗?更主要的是,大夏的兵马只能攻到祁江,渡不了江,所以你便报不了仇!父皇同意你来监军,不就是为了让你替你母亲报仇吗?所以,你一定去了赵国皇都!”
萧峰喃喃自语之时,眼中却弥漫了泪水。
“你要报仇,我也要报仇!我母妃绝对不会自缢,必是你派人所为!”
喃喃低语到最后,萧峰已经是咬牙切齿,脸上满是狠辣决然之色。
“皇位之路上没有亲情可言!弑兄杀父比比皆是,我能除掉楚王,再杀一个太子就有何妨?当年死在父皇手里的兄弟更多,只不过父皇太聪明了,死了那么多皇子,一点脏水都没有泼到自己身上,我该向父皇学习。”
当即,他唤来心腹,派人送一封密信去赵国皇都。
两日之后。
这封密信摆在了赵皇的龙案上。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夏国太子潜伏在皇都之中,竟无一人察觉!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赵皇咆哮道。
可惜,偌大的宫殿中只有三个人。
赵皇、新上任的总管太监,还有一个老者。
赵皇看向老者,问道:“能不能找到他?”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太子谋反再加上睿勇侯失踪,陛下已经严密搜查皇都,排查任何可疑人员,但是到现在都没有结果,可见萧锐藏得很深,我怀疑,他已经和夏皇安插在皇都的暗探汇合,藏在暗探家中,所以搜查无果!”
赵皇怒道:“暗探暗探,夏皇的暗探和当年长公主收买的官员就是卡在朕喉咙中的两根刺啊!我已经命九阴禁军暗中排查了这么些年,竟然都无法扫除干净,现在看来,有些人已经身居高位了。”
老者点点头,道:“夏皇手段惊人,我到现在只查到这个密探机构叫西厂,其他的一无所获,有可能这些暗探安插皇都多年不启用,就像赵国普通百姓和官员,不露马脚,自然查不到。”
赵皇点点头,问道:“那你可有办法找出萧锐?”
“陛下,我刚到皇都,不宜抛头露面。”老者笑道。
赵皇道:“没让你抛头露面,而是出谋划策,你这么聪明,定有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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