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打得太好了!好得连连掀起场内高潮,他的占友队友都搞得激动不已,连温至白几次都不由拥抱他……
赢了,险胜也是赢了。这才真是拼杀得彻底的比赛,看得人热血沸腾,人们似乎都忘了什么“派系不派系”“争斗不争斗”,只有视觉享受的饕餮盛宴!
“好好,太棒了!”他连队的战友们恨不得把他举起来往天上甩,只有泼天的欢乐……好好笑着,可笑意真又没直抵内心,若梦梦在场,他会由心而乐吧……温至白过来不住拍他肩头,末了,“好小伙子。”推了下他,好好笑得依旧腼腆。这时候,望见那头一个女人的身影,她似乎激动地也想走来,好好用锐利的眼神制止了她……
地下车库,
好好的短发鬓角还有未干的汗水,如鬼魅,拉开一辆车副驾上了车。
“好……”女人名字都没喊全,已被好好一把残戾掐住脖子,惊恐睁大眼,
好好凶残用力,手劲儿不断加重,似根本不在乎她死活,“要再被我看见你想公开场合接近我,这会儿你就没气儿了。”
今天最惹人瞩目的陈画缇此时只得狼狈地直点头,好好松手甩开她脖子,又冷着脸从车前抽出纸巾慢慢擦手,像挨着她了、脏了自己的手,边擦手边慢慢说,再声音柔和,“急着找我干嘛,”
“好好,你今天球打得真好,我刚才也不会真接近你,不过……”陈画缇惹人怜地一手扶着自己脖颈下哀怜说。好好是师父唯一的儿子,天生灵秀,却性子越养越乖戾,陈画缇一直就怕他。
“说正事。”好好将纸巾往前一丢,靠向椅背、一双此时邪戾的眸子冷静看向她,陈画缇不由心底哆嗦,立即说道,“下周是小簏的生日了,师父说会亲自出山来给他庆生。”
好好的视线没离开她,却明显一沉,叫陈画缇心更一抖!
小簏,
谁也不晓得他的真名,是师父最最得意的弟子,看看,给的名字都是他自己名字的最后一个字,张圆簏,小簏,听着比儿子都爱……
可想,好好一直以来对他老子最爱的这个徒弟有多不待见,所以也确实叫陈画缇为难,还得亲口来告知他这件事,没办法,师父确实重视小簏,莫怪好好这时候一直盯着自己,听说师父要出山,陈画缇都惊奇,师父已经多少年没下山来尘世了……
好在好好一向若此,不得把情绪挂脸上太久,他收回视线,不过淡淡一点头,“知道了。”推门下车走了。
车上的陈画缇是舒了口气的,谁没事敢去招惹这阎王,可是一想到不久能见到师父,能见到小簏,陈画缇神色又是一阵喜悦安心,莫怪人还是喜欢静巧的人儿,小簏确实更像师父些,都静美自若,胸中有丘壑,眼里有海洋,让人看着都心驰神往……
……
于此同时,那头温至白与岳别悉也同坐车里聊着事儿,
“没想到这个好好还挺能打,不错,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岳别悉开着车,笑着说,
“不会比喻别瞎说,”温至白显得懒懒的,靠副驾靠背一手搭在额前。他也没想到好好这能打,她知道吗,她跟前好好可从来都跟个只会摇尾巴的小狗狗;稍动动身子,又想,她真会看到比赛吗?啧,又不好问她最近怎么了……温至白忽然有些烦躁,不由小指甲挠了挠额前,梦梦,哎,老想到她对头吗……
“想起梦梦了吧,”岳别悉突然说,至白又不自在一动,“瞎说什么,想她干嘛。”
别悉扭头看他一眼,手里掌着方向盘很稳,轻笑,“想起她也正常,她和好好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对了,最近怎么没看到她了?”
“我怎么知道!”至白似发了火,坐起身,从裤子口袋掏烟出来抽,
别悉依旧带着轻笑,“是这样啊,摇光那事儿估计还是得这小两口帮忙,你看要不咱们再把他们约出来一次,”
至白正色看过来了,“摇光到底找他们做什么,上次就神秘兮兮的,”
别悉只稳稳开车,神情也正经许多,“至白,我知道你对那姑娘有些莫名的情愫,很正常,她挺特别。可是,如果摇光需要她来做些事儿,我觉得,”别悉顿了下,“希望你还是把摇光更放在首位看。”
至白重重吸了口烟,也没看他,不过蹙紧着眉头看向前方。许久,吭了声,“那当然。”
毕竟,多少年来,他们都是摇光的扶持下少走了多少弯路,走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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