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始料不及的,徐秀珍掐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那力道就像白静掐我时一样,完全要置我于死地。\ 同步更 新百*度搜黑*岩*谷;
医生和沈仲凌见状,立马上前拉开徐秀珍,沈仲凌扶我起来,“你没事吧!”
捂着生疼的脖子,难受的咳嗽,我惊恐地看着被医生钳制在地上的徐秀珍,目光怨愤地瞪视我,发疯似的嚎叫……
沈仲凌扶我走出病房,在门关上时,我回头看了一眼徐秀珍,心里莫名堵得慌。
走廊的长椅上,我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坐在那里,沈仲凌端了一杯白开水给我,我接过,说了声“谢谢”。
沈仲凌坐到我的身边,说:“她已经疯了,你想从她那里得知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事!”
我诧异地看向沈仲凌,“你怎么知道我想从她那知道什么?”
沈仲凌勾唇浅笑,“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我默不作声,他说得没错,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我不是出于好心来看徐秀珍,而是为了目的而来的。
不过以徐秀珍现在这种情况来看,想要从她那得知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事。
而白静上我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估计除了白静无人知晓。
离开精神病院,在回仁德公寓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徐秀珍的事,她到底看到了什么,为何会疯?她与女生被害案无关,那么谁才是真正的凶手?真凶与白静有死有关吗?
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海里绕来绕去,就是得不出一个所以然。
很快就回到了公寓,车停在门外,下车的时候,沈仲凌对我说:“明天到公司报道吧!”
我看了看他,只好应道:“嗯!”
既然答应了,就没有任何反悔的余地。
推开车门下车,我站在原地,目送车子离去,消失在街的那一头。
在转身回去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见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车,一个身着军绿色外套,戴着黑色鸭舌帽的中年男子站在车前,目光朝我投来。
我皱了皱眉头,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可我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男子见我注意到他,便拉开车门,坐进驾驶位上,驱车朝相反的方向开去。
一边努力回想一边走进小区,刚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我猛然想起在哪里见过那个中年男子,就在振兴24街19单元门外,他开着一辆车经过我面前,同样戴着一顶鸭舌帽。
就是他,我非常确定,他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看他刚才的样子,很明显就是冲我来的,难道他就是……
我不确定,但那种感觉十分强烈,我赶紧拦了一辆计程车,我知道这个时候追不上男子的车,直接前往振兴24街,在那里一定可以找到他。
本来我想打电话给陈志明的,告知我发现了嫌疑人,可手机在关键时刻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着,我顾不得这么多,只身前去。
到了24街19单元,我下了计程车。
19单元的铜门仍紧闭着,高高的围墙,没法看到里面的一切,也不知道跟踪我的那个中年男子,是否是别墅里的主人陈大业。
如果我有鬼那种穿墙而入的能力那就好了,就可以看到里面到底有什么,可惜我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类。
我四下看了看,顺着围墙往上走,上面有个小小的斜坡,鲜少看到行人车辆经过,这条村也真够萧条冷清的。
在转弯的时候,前面有棵槐树与围墙距离很近,借助枝干完全可以爬进去。
把皮包的肩带拉长,斜挎在肩上,我动作灵活的爬到树上。
我之所以会爬树,是因为小的时候,每年夏天,在外公外婆家,都会跟同龄的孩子一起到山上爬树摘果子吃,掏鸟窝,捅马蜂窝等等,那个时候我就像个男孩子一样调皮捣蛋。
踩在细小的枝干上,抓着另一条枝干,摇摇晃晃挪到墙的那边,一个轻盈的跳跃,我双手勾住墙上,用力一撑,站在墙上。
往下看时,足有两米多高,我还真有点吓住了,身子开始颤颤巍巍,跳不是不跳也不是,但都到这里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我没多想就直接跳了下去,脚下一阵阵痛,只一会儿,疼痛渐渐消散。
抬起头看着面前这座别墅,简直可以跟其他小城小市里的别墅相比,外观豪华壮观,院子里有花园,有假山,有鱼池,还有一条铺着鹅卵石的小道,弯弯曲曲延伸到别墅的门口……
因为是冬天,铺在地上的草坪已发黄,墙下堆积着黄叶,一看就知道有一段时间没有清扫过。
我朝别墅走去,看到门上用一条铁链锁着,根本进不去,而且铁链,锁都是崭新的,看来有人回来过。
我想起陆青峰之前跟我说过,院子的后面有一口井,我便往后院走去。
“沙沙”身后突然响起声音,我转过头一看,什么也没有。
即使如此,我还是有点紧张,双手紧紧地攥着皮包的肩带,继续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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