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文明,你们莫要造谣,我们并没有背叛你们,再说文明之间理念不同很正常,怎么能说是背叛呢?”
听到简并文明这样说,熵文明肺都快气炸了,暴躁的道:“无耻,简直是厚颜无耻,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这更加坚定了我们熵文明绝不会再与你们简并文明合作!”
看着这两个五级文明打口水仗。
现场的流浪联盟、黑洞文明、反物质文明都觉得十分有趣。
觉得有趣的同时,他们又不禁好奇这两个文明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这三个文明便提议双方把真相说出来,这样才好断定是非曲直,也好决定今后的合作对象与方式。
而做为打口水仗的主角,熵文明与简并文明当然都想拉别的文明给自己站台,以获得更多的支持,于是熵文明和简并文明便分别把真相说了出来,不过由于立场角度不同,两个文明所说的真相肯定是略有不同的,现场的流浪联盟等文明把两个不同版本的真相结合分析过后,最终得出了当初事件的始末。
原来,当初熵文明和简并文明同为五级文明,在一次偶然的遭遇后,两个文明因为一个巨型星云大打出手,但由于都是五级文明,所以注定会打得难分难解,而经过一番激烈的战争无果后,两个文明开始寻求别的解决之法,于是两个文明来到谈判桌上,经过一番长时间的交流与谈判,这两个文明最终达成了停战协议。
而且,这两个文明还发现他们对宇宙的理念竟很相似,这也是他们能最终成达协议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这份协议中,熵文明和简并文明达成了如何处理巨型星云的意见,并建立了合作关系。熵文明和简并文明由于对宇宙的看法很相似,于是决定组成守护联盟,一同守护宇宙的稳定,建立宇宙的基本秩序,并成为宇宙秩序的管理者。
此外,在这份协议中还有一条很重要的条款。
那就是熵文明愿意放弃巨型星云,以换取在守护联盟当中的决议席位。
不过,随着合作深入,熵文明和简并文明深层次的冲突开始显现,其中冲突分为两类,一是生物生命层面的意识冲突,二是守护联盟决议层面的冲突。
意识层面的冲突很好理解,简并文明和熵文明由于生命形态不同,所以在一些习惯、行为、信仰、思维上就会有差异。比如说,简并文明是粒子生命体,而熵文明则是常规的生物生命,双方因生长环境、文明文化的不同,肯定就会有思维差异,如果只是表面合作倒是没太大影响,可一旦深入合作,这些深层面的意识形态就会形成小矛盾。
别看这些矛盾不大,只是合作人员之间的一些小冲突,但若小矛盾积少成多,终究还是会形成致命的影响,而守护联盟层面的冲突就由小矛盾累积成了大矛盾,其主要表现方式就是,熵文明为做一个十分重视熵值的文明,每当守护联盟有什么重大的决策时,熵文明就会以宇宙自然熵增(不可熵减)做为依据,甚至还提出简并文明也要遏制增减的说法,要简并文明采用他们熵文明的制度模式。
但简并文明是粒子生命体,早已形成自己的文明制度与文化思维。
简并文明的文化制度就是,粒子生命体通力合作,完成一项项工作,但若按熵文明的熵增要求,那他们每个粒子体必须要自然的分散开来,以遏制聚集性的熵减行为,这等于是彻底破坏了简并文明赖以生存的方式,更形同于直接摧毁简并文明的祖坟,所以简并文明当然就不同意。
然而,由于之前在签定协议时。
熵文明以巨型星云的代价换取了守护联盟更多的决议席位。
虽说守护联盟的决议席位只是针对宇宙宏观政策方面的,但总会有一些人员越界对同盟的文明制度进行抨击与批评。
这就好比是地球上的某些国际组织,明明只是针对某方面的国际合作才成立的,但其中总有一些人的手伸得很长,还要管其他国家的内部事务。
这就是意识形态竞争的具体展现。
尽管简并文明完全可以不理会那些越界人员的言论。
但在守护联盟的决策上,简并文明由于决议席位比熵文明要少,总会是陷入被动,一些决策总是在熵文明的强行推动下执行,若一两次还好,忍忍也就过去了,但时不时来一次,简并文明真的是彻底被恶心到了。
刚好这时,简并文明的科学界有人提出,为了简并文明的长久利益,简并文明不应该再守护宇宙秩序,这根本就是徒劳无功,因为宇宙无论如何最终都会毁灭,这是不可逆的,他们应该要想办法跳脱宇宙,这样才能更长久的生存下去。
由于长期被熵文明的一些行为所恶心,所以在简并文明内部其实早已积累了对熵文明的不满情绪,而此时的这种观点正好迎合了这种情绪的需求。虽然这种观点本身有一定的正确性,但在当时并没有多少人真正去关注其中的正确性,更多的是为了反对熵文明才支持赞同这种观点,就是要把这种观点变成文明的决策方向,从而摆脱与熵文明一起合作守护宇宙秩序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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