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烟瞪眼:“反正我不练,你找别人练去!真无聊,我看夏伟玲是故意的,竟然送这东西给我们!”
叶知秋收起经书,也收起嬉笑的神色,认真说道:
“柳烟你误会了,夏道长送这个给我们,是真心没拿我们当外人。这本书,是阁皂山师祖葛仙翁所着的大作《抱朴子》的下卷一部分,道门经典。”
“我不信,难道道门经典,就是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柳烟继续瞪眼。
叶知秋笑了笑:“阁皂山的修炼和我们茅山不一样,他们有一个特别厉害的修炼法门,就是男女合气双修之术。说白了,就是在练功的时候啪啪啪,在啪啪啪的时候练功。夏道长误以为我们已经结婚了,所以把这本书送给我们,希望我们在不正经的时候,兼修一点正经的功夫。”
道门中,也有很多人看不起阁皂山的修炼法门,甚至有人私下里,把葛仙翁的着作《抱朴子》,戏称为《抱妻子》。龙虎山和茅山,都与阁皂山交好,但是这两个门派,却都没有这种男女合气的修炼法门。
柳烟撇嘴:“我还是个姑娘家,夏道长都没看出来,我看她高人有限。”
叶知秋嘿嘿地笑:“这书还是先留着吧,现在咱们不能修炼,等到结婚以后,练练也无妨啊。”
“打住打住,你喜欢这本书,就留着慢慢看吧,反正我不看。”柳烟探头,招呼驾驶员上车出发。
离开太湖岸边之后,柳烟立刻在网上联系黄牛,要了最快的车票。
到了乌程,中午随便吃了一点,午后一点,两人踏上了归途,返回港州市。
至于加箓道书,自然要等待兰国雄前去龙虎山复命,才能给叶知秋讨来。而兰国雄去龙虎山,还得好几天,因为他们夫妇还要在太湖边开坛做法,驱散那些僵尸部队留下的秽气。
回到双楼里,是当天的夜里。
柳烟和叶知秋刚进家门,便不约而同地走向后院,去地宫里看望柳雪。
柳雪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安静地睡在棺材里。
“姐姐,我们回来了。”柳烟深情地打招呼,轻抚着姐姐的额头和脸颊,柔声问道:“这几天你还好吗?有没有想我们?”
“肯定想我们了,我知道。”叶知秋看见柳雪,也是一阵莫名的心痛和怜惜。
柳烟抬头看着叶知秋,说道:“你先去洗个澡,然后陪着姐姐吧,把我们这几天的经历,都告诉姐姐。你别把姐姐当成植物人,把她当成大活人就好,你说的话,她都会听见。”
叶知秋点点头,先去洗澡。
洗完澡以后,叶知秋回到地宫,向柳雪叙述这几天的经历。
柳烟转身而出,回自己的房间里睡觉。
叶知秋躺在棺材边的床板上,事无巨细,絮絮叨叨地说着,直到困意上涌,这才睡去。
这一夜倒也安稳,没有梦见柳雪,更没有遭雷劈。
次日,叶知秋睡到上午八点,这才从地宫里走出去,洗漱,吃早点。
早饭过后,叶知秋给师父打了个电话,汇报这次太湖之行的结果。
铁冠老道非常开心,在那边说道:“不错,我就知道这个头彩是你的,毕竟,你是我惟一的弟子,已经学会了我的大部分本事……”
“师父,太湖那边的事,算是结束了,我问你,我是不是有个大师兄,叫做孙灵聪?”叶知秋打断了师父的话,单刀直入。
电话那边好一阵沉默,铁冠道长说道:“孙灵聪的名字,你听谁说的?”
“峨眉山的尼姑说的,还说当年,定空师太的大徒弟,一个年轻的尼姑,被孙灵聪先奸后杀了。师父,这是不是真的?”叶知秋问道。
“荒唐,无凭无据,定空师太凭什么往茅山派头上泼污水?”铁冠道长哼了一声,说道:
“孙灵聪是我收的第一个徒弟,可是这孽徒欺师灭祖,盗走了我茅山神器‘五行法旗’,害得我这么多年都抬不起头,愧对列祖列宗!但是孙灵聪失踪已经很久了,峨眉小尼姑的死,是不是孙灵聪所为,我也不能断定。”
叶知秋愕然:“真有孙灵聪其人?还偷走了我们茅山派的法宝?”
铁冠道长叹气,说道:“这件事,我本打算过两年再告诉你,到时候,你道行提升,阅历丰富,可以替我清理门户,夺回茅山五行法旗。你现在既然问了,我也只好告诉你。不过,孙灵聪出山已经十几年了,如果还活着,现在的道行一定很可怕,又有五行法旗在手,你现在的本事,万万不是他的对手……”
“师父,你又来激将法吗?”叶知秋不满地说道。
这次太湖擒妖,师父说让自己去凑个数,结果,还不是自己独领风骚?
说实话,这次也幸好是叶知秋去了,否则,茅山派也是脸上无光,说不定还要多死两个弟子。
“知秋,师父这次真的不是激将法,说的都是事实。”铁冠道长叹气,又说道:
“你师兄孙灵聪,天赋极高,练功又刻苦。他出山的时候,道行就比你现在要高。现在,他经过了十五年的历练,又有五行法旗随身,你说,你怎么斗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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