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惊叫过后,众人纷纷看向窗外,只见黄沙漫天。
外面有风,偶尔刮起一点沙子很正常,可是,眼下这样就非常奇怪了。
此处距离白头山很近,附近更是没有沙漠。
沙子,是从哪里来的?
起初,众人只是看着,紧接着由于沙子太多,不得不将门窗关上。
门窗刚关上,房门便被敲响。
蝮蛇走近,沉声问:“大哥,是我。”
蝮蛇听的出,来人正是原来的手下——炮头,曾被张胜打的吓尿了的那位。
蝮蛇只是将门开了一个小.缝隙,那人便钻了进来,急忙对齐天以及众人抱拳,急忙说:“队长,这风沙来的古怪,估计是有人在作怪。”
即便这炮头不说,齐天也已经猜到是人为,却不知对方是谁。
或许真的应了笑面虎的话,有人想教训教训齐天。
此时的春花却是眉头微锁,似乎想起了什么,继而对齐天说:“我想起来一个人,在版石镇有一条江,叫混江,混江上游有一个叫黄沙渡的地方,那里有一伙土匪,匪首沙满天。”
春花刚说完,蝮蛇也想到了这个人,继而说:“传说,他练了一套能够飞沙走石的法子,很是诡异。难道,真的应了笑面虎说的?”
齐天点头,轻声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不管怎样,咱们已经知道了对方是谁。”
此时,春花看向齐天,沉声说:“还记不记得,下午你说顶天梁的事?”
齐天疑惑,随即说:“记得。有什么联系吗?”
春花点头,继而说:“不仅有联系,还有很大的联系,据我所知,想当年这沙满天还是在‘滚地雷’的帮助下,起的局子。”
“如今‘滚地雷’遭难,顶天梁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沙满天,因为沙满天讲义气,而且十有八九对沙满天许了承诺,无非就是拿下保险队,三千万两银子两人平分。”
“前些年,那沙满天在黄沙渡很少为恶,主要是以贩卖黄沙为主,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匪,最近几年却不知道”
春花说完,一脸淡定地看向齐天。
齐天低头沉思,并说:“原来是这样,难怪会出手帮助。只是,他这是什么法子,这么邪门?”
春花摇了摇头,很是无能为力。
一时,众人不知所措。
侯米尔见众人不说话,于是急忙说:“有啥好愁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我说,直接提刀去那个啥渡的,一刀全给放倒,看还怎么嘚瑟。”
话音稍落,接着问向春花:“嫂子,那个叫沙满天的,手下多少人?”
春花嘴角轻笑,继而说:“前些年是二十几个人,最近几年就不知道了。”
侯米尔点头,继而看向齐天,很是无所畏惧地说:“大圣哥,咱们手底下能人异士那么多,就没有一个能治得了的?”
此时齐天的心很乱,一时又找不到好的办法,听了侯米尔的话,又不失是一个法子,只是不知手下有没有那样的能人。
齐天看向那炮头,沉声说:“你下去问问,如果有人能解决这黄沙,有重赏。”
接着,那炮头便从门缝中溜了出去。
等了很长时间,就在齐天打算放弃时,传来了门外的敲门声。
蝮蛇大步上前开门,只见那炮头身后跟着一个头戴毡帽,长得尖耳猴腮的小个子,继而毫不犹豫地放了进来。
蝮蛇见过这人,是在剿灭“滚地雷”之后,将抢来的东西送还给失主的路上收的。
那人先是用眼睛看一周,最后将目光锁定在齐天身上,继而拱手抱拳,沉声说:“小的以前是给人家看风水,看面相的半吊子,充当江湖术士,我看……”
一旁猴急的侯米尔急忙说:“别啰嗦,说重点。”
那人先是一楞,继而笑着说:“沉不住气,干不了大事。”
“卧.槽,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
不等侯米尔说完,齐天抬手打断,继而对眼前的人说:“别理他,继续说。”
侯米尔有火,却不敢发。
那人也算听话,直接上干货,“小的昨夜,夜观天象,今天酉时和戌时交汇,风会停,风停以后,队长无论想干什么,都没有人拦得住。”
侯米尔听了这些,张口便骂:“什么看风水、看相,整了半天,就是一个天气预报。”
在场的众人,除了齐天,均是不懂“天气预报”是什么意思。
齐天不理侯米尔,当即对那人说:“确定吗?”
“人头担保。”
那人肯定地说。
“好。二哥,猴子,胜哥……”
三人听到指令,瞬间齐声回应:“在。”
“无论对方出于什么原因,既然惹到咱们,就别我不客气。”齐天目光坚定地说。
“风停后,二哥挑二十个身手好的,让‘字匠’画一份详细的地形图,猴子咱们三个即刻出发。胜哥有伤,留下守在保险队。”
话落,齐天看向三人,面部严肃地说:“听明白了吗?”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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