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只要齐天人在保险队驻地,总会有一些人想着进来看看,看门的小弟拦都拦不住。
如果出门买东西,或者见集长侯天正,总是要花平时三倍的时间才能赶到。
这一路上,攀谈的、送水果、关心的、羡慕的,甚至还有推销的,总之人出名了,非常受老百姓的欢迎与爱戴。
尤其是与上次相比,经过“爆炸事件”之后,老百姓们发觉误会齐天,继而无论真心或是假意,都想着靠近齐天。
对于那小弟说,门外来了一个姑娘,齐天本不想见,却又怕蝮蛇等人说三道四。
可是,见了也不好,毕竟屋里还有一个,那个老陈醋要是爆发起来,估计整个保险队,呵呵……
很快,齐天便来到了保险队驻地门口,那是一个背对着他的姑娘。
齐天看背影有些似曾相识,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其实,这很正常,毕竟最近见到的姑娘确实很多,看花眼、认错人也正常。
这时,齐天身边的那个看门小弟对那姑娘说:“姑娘,我们齐队长来了。”
接下来,就在那姑娘转身的一瞬间,齐天愣住了,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春妮?
竟是春妮!
春妮看见齐天也是一愣,随即笑着说:“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你齐大队长是不是把我忘了?”
齐天真的没有想到竟是春妮,继而心想:“难怪看背影会觉得那么熟悉!”
紧接着,齐天看着春妮大笑,如同孩子一般。
同时,心里在打怵,心想:“既然来了,肯定要在这住,可是怎么对春妮解释春花,或者怎么向春花解释春妮?”
两个女人一台戏。
齐天顿时觉得头大,不敢再想。
继而大步走向春妮,轻声说:“你知道吗?现在是白天,如果是晚上,我肯定把你抱起来。”
春妮不好意思地浅笑:“好啊,我等着晚上。”
啊?
齐天没想到春妮会这样说,顿时觉得好长时间没见面,这丫头似乎不那么容易脸红了。
随后,齐天接过春妮手中的包袱,两个人便走进了保险队。
两人说说笑笑地走了一路,一直走进齐天另一个房子,房子不大,却很精致。
就在两人走在路上时,春花恰巧在另一处房子走出来,看见齐天在和一个不认识的姑娘有说有笑,顿时感到心痛,准确地说,心被刺痛了一下。
直到两人消失在春花的视线之内,恰好侯米尔提着刀出现在视线内,继而对不远处的侯米尔招招手。
侯米尔很纳闷,于是大步走向春花,张口便说:“怎么了嫂子?”
春花瞬间眼珠一转,似是计上心来,顿时说:“猴子,还想不想吃嫂子给你包的水晶饺了?”
侯米尔一听水晶饺,立马点头如捣蒜,并说:“想,非常想,嫂子做什么都好吃!”
“行,包在嫂子身上。”
话毕,接着又说:“猴子,嫂子问你个事儿,你可得老实交代。”
侯米尔一听,小有不高兴地说:“嫂子,咱都是一家人,我咋能跟你掖着藏着,说两家话?”
春花嘴角轻笑,轻声问:“刚刚和你哥在一块走的那个姑娘是谁?”
春花到底是当过土匪的,说话干脆直接,绝不拖泥带水。
面露笑容的侯米尔,没想到春花会问这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春花见侯米尔不说话,举起拳头便砸向侯米尔的肩膀,怒声说:“干啥,咋不说话了呢?不是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吗?你咋不知声了呐?”
侯米尔立时挠头,于是说:“嫂子,不是我不想说,就是、就是……”
春花举拳准备再打。“你说不说?信不信我给你打成熊猫?”
听春花这样说,侯米尔瞬间双手作揖,连忙说:“嫂子别打,我说我说。”
“知道就快说。”春花催促。
侯米尔很神经地向四周看了看,神秘兮兮地在春花的耳边说:“她是这部戏的女主角!”
话毕,接着又说:“我觉得不好看,颜值不高,又没有事业线,屁.股还不大,真不知道怎么找她演女主角,估计是塞钱了,要么就是被潜规则了!”
春花不明白侯米尔在说什么,继而想到齐天说侯米尔时常会精神不正常,说话办事异于常人。
此时就是,春花已经退后一米,侯米尔还没有察觉到,仍旧在那吧啦吧啦地说个没完,始终没发觉春花早已走远。
紧接着,侯米尔说:“嫂子,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侯米尔说完,不见对方答话,继而转过头,瞬间惊讶地叫出声“啊……”,随后自言自语:“人呐?怎么跟天上的流星似的,来匆匆去匆匆,唰,说没就没。”
……
齐天和春妮的再次相见,春妮变得越来越开朗,不像以前那般拘谨、小女人姿态;齐天也变了,面对春妮变得话不多,未免尴尬,总是不停地找话题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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