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人所说的“抽到即使缘分”,实际是土匪窝的风俗——
有贵客来临,抽签,抽到谁就由谁服侍,这类女人和“营.妓”差不多,专供消遣。
“咳咳……”
齐天假装咳嗦,紧接着说:“平头蔓。”
“平头爷!”
那女人轻笑着恭敬地说。
“你,咋称呼啊!?”
齐天沉声问。
“平头爷,叫人家小红就行。”
话毕,那女人咯咯偷笑。
唯恐被猜疑,齐天也不啰嗦,继而大步走进里屋。
齐天的目光投到炕上,只见一个穿着大红肚兜的女人,露着两条大白腿,摆着一个极其风.骚的姿势,肮脏的手在胯部不停地抚.摸,并配一副暗爽的表情。
自从和土匪打交道,齐天见到的女人很多,最猛的要数过江龙的——坐着骑马,其次是麻子王在合口的寨子,那两个女人竟用黄瓜和茄子,简直玩出了新高度。
那女人察觉齐天走近,继而睁开了大眼睛,看向齐天,顿时便被齐天的帅气所倾倒,随即说:“平头爷,您的模样一点儿都不像胡子。”
齐天顿时疑惑地问:“这话怎么说?”
话毕,齐天便很不客气地坐到炕边,侧脸看向那女人。
女人看着齐天坐近,紧接着凑上前,抓起齐天的手,亲了一下手背,顿时露出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继而说:“胡子,哪有你这么俊的?”
话毕,紧接着又说:“倒是像个小白脸!”
“哈哈……”
对于手被亲,齐天顿时觉得非常恶心,然而为了接下来的大事,却不得不强忍着。
“哈哈……很多人都这么说。”
齐天笑着说。
此时的女人已经慢慢的凑近,将头枕在齐天的腿上,头刚好在齐天的裆下。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令齐天感到非常尴尬的事——
胯下小王子竟然不自觉的刚强起来,恰好顶在那女人的头上。
女人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齐天,轻笑着柔声说:“平头爷,看来您是等不急了。”
话毕,女人瞬间出手,一把将齐天推到。
对于女人突如其来动作,齐天确实没有防备,满脑子都被刚刚的窘迫占据。
齐天正准备起身,瞬间身子一僵,便不敢再动——
只见那女人正在胯下吃香蕉!!!
很快,面色紧绷的齐天便抓紧了身下的褥子,越抓越紧,越抓越紧,直到手臂上青筋暴起。
紧接着,齐天发出一声闷.哼,面色舒缓了很多,顿时坠入九霄云雾之中。
齐天心想:“妈的,最疯狂也不过如此啊!”
然而,那女人仍旧意犹未尽的把.玩。
没过一会儿,小王子再次威武雄壮起来,齐天手臂上的青筋也跟着暴起。
齐天没想到,这一次竟然比上次快。
女人舔干净之后,提上了齐天的裤子,继而趁着齐天没防备,趴在了齐天的胸口,柔声说:“平头爷,您是我见过最爷们儿的,时间最长的,真希望您还能来。”
听了女人的话,齐天的心里不由得暗喜。
“好说,哪天把你要来,天天和你吹。”
齐天说时,大手便伸进女人的肚兜里。
……
一刻钟后。
女人身下的褥子湿.了一大.片,闻到异味的齐天很是反感。
女人下意识地伸手摸向齐天的侧脸,然而齐天却本能的躲开——肮脏的手。
女人轻笑,随即说:“还要,人家还要。”
齐天清楚地知道,今夜三家聚在一起是难得的好时机,然而却不能因为这女人而毁掉整盘棋,紧接着齐天假意叫骂:“你特么倒是舒服了,老子累了,老子要再去喝浆子(酒)。”
话毕,齐天推开了女人。
然而那女人却不依不饶,抓着齐天的衣服不撒手,并柔声祈求:“平头爷不要走,再陪陪我,今晚咋折腾都行,行不行?”
“折腾你、马勒戈壁,操!”
话毕,直接扬起手抽了女人一巴掌。
对于说脏话和打女人,齐天一直很反感,可是碍于此时的身份是胡子,没办法只能装的像土匪一点,否则看出破绽可就不好玩了。
只是,女人并没有因为齐天的一巴掌而痛哭,相反愈发来劲的抓齐天的衣服。
齐天无奈,紧接着取出腰间的匕首,抵在女人的脖子处,满口威胁地说:“老子特么累了,不想玩。妈的,再特么抓我,老子一刀捅了你。”
话毕,那女人果然一声不吭。
齐天吐了一口唾沫,随即将匕首收回腰间,大步走出屋子,只是——
就在推开门的瞬间,房子侧面不足五米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正哼着小曲。
此时的齐天不敢出去,唯恐被对方发现,再说毕竟不清楚对方的状况,继而关上门,并制造出关门的声音,紧接着齐天却躲在门口,碍于光线暗,刚好看不见身形。
很快,令齐天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
房门被推开,同时,一股浓重的酒气钻进齐天的鼻子里。
正是那哼着小曲的男人。
男人走进屋,看了一眼屋里的小红,随即轻声说:“小可爱,我回来啦!”
话毕,迈着因醉酒而显得虚浮的步伐走进屋里。
门后的齐天透过玻璃,刚好看见一脸猥.琐的男人,那男人笑着搓手,准备扑向女人的身上,可是——
“你特么干啥的?赶紧给我滚出去!!!”
女人以为是齐天回来,结果猛然抬头却看见一个十分恶心的男人,正一脸猥.琐地看着她。
醉酒男人挠了挠头,随口说:“老子抽签,抽中了你,你不叫小红么?”
话毕,男人在衣兜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红纸,在女人面前晃了晃。
女人瞬间懵逼了。
“那刚才那个是谁?”
一时慌乱的女人,急忙说。
醉酒男人喝了太多酒,竟有些要吐,瞬间扶墙干呕了两声,随即说:“老子管他特么是谁,只知道今晚你是老子的,老子今晚就要上你。”
话毕,直接扑向女人。
女人想要反抗,可终究碍于是女人,没有那么大力气,继而选择妥协。
醉酒男人爽过之后,扬起手打向女人早已红肿的脸,叫骂道:“妈的,跟特么死猪似的,不会动啊!操!”
女人摸着脸,冷眼看向醉酒男人,突然抓起炕边笸箩里的剪刀,挥向男人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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