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残羹剩饭的丫鬟,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这时,齐天脚下的猫,“呜咽呜咽”的叫了两声,便没有了声音。
就在齐天准备走出去时——
丫鬟突然出现在齐天的面前。
碍于天色已黑,丫鬟只看见一个“人形”轮廓,看不清长相。
“你……”
没等问话说出口,齐天瞬间出手捂住了丫鬟的嘴,并且瞬间将丫鬟拉进黑暗处。
碍于齐天的力气,丫鬟挣脱不开。
然而,就在丫鬟准备咬齐天的手时,嘴角微扬的齐天,将捂改成捏,瞬间丫鬟的嘴里便发出“呜呜”声。
紧接着,齐天夺下丫鬟手中的木制餐盘,扔向身下,并轻巧的用脚面接住,轻轻的放在地上。
这时,齐天靠近丫鬟的耳边,轻声说:“你如果不配合,我可以瞬间捏死你,明白么?”
丫鬟轻微点头。
“屋里几个人?”
碍于不能说话,乖巧的丫鬟伸出一根手指。
“胖,还是瘦?”
丫鬟不知道齐天的身份,也不知道具体要干什么,只知道如果不配合会死的很难看,紧接着用双手比划了一下——
瘦。
紧接着,齐天又问了很多问题,丫鬟也很配合。
一刻钟后,齐天松开了丫鬟的嘴巴,并以指锁喉。
丫鬟轻声问:“你、是来杀人的?”
“不该问的别问。”紧接着又说:“跟我进屋。”
丫鬟不敢反抗。
很快,在齐天的胁迫下,丫鬟带着齐天开门,走了进去。
握着手枪的老夫人听见声音,又闭上了眼睛,装睡。
掀开门帘,齐天看见炕上正躺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妇人,继而示意丫鬟叫人,丫鬟很配合地唤了一声,然而老妇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丫鬟正要扭头,却反被齐天砸中后颈,身子慢慢倒在地上。
“前辈,明知晚辈前来,装睡不太好吧!”
齐天说时,拱手抱拳。
突然,老妇人睁开双眼,也不看齐天,反倒沉声说:“你咋知道老身装觉?”
齐天轻声说:“您的呼吸不够均匀,显然是在装睡。”
日夜相伴的猫被踩死,很难保持平稳心态。
听到齐天的话,老妇人慢慢坐起,看向齐天,沉声说:“可真够贼的!”
仍旧抱拳的齐天,谦虚地说:“前辈谬赞了!”
“行了,少说废话,有屁就放。”
老妇人怒声说。
齐天轻笑,继而说:“与前辈打交道,果然痛快。实不相瞒,晚辈想知道寨子的工事。”
“工事?”老妇人疑惑,随即说:“确实有,不过这大冬天的不管用,都冻住了。”
冻住了?
齐天一愣,继而恭敬地说:“多谢前辈!晚辈这就告退。”
话毕,齐天转身向外走。
同时很纳闷,心想:“虽然说话办事干脆利落,但是未免有些反常。”
紧接着,瞬间看向老妇。
几在同时——
“砰……”
……
忠义堂。
老六坐在椅子上,韦老大在地上来回踱步。
对于韦老大的表现,老六很纳闷,心想:“这韦老大向来是沉稳老练,怎么突然变得沉不住气了?”
就在韦老大转身的瞬间,老六突然起身,抱拳道:“大当家的,您别着急,可能二爷正在回来的路上,或者……”
没等老六把话说完,韦老大抬手打断,轻声说:“你说的很对,我也相信老二在回来的路上。只是,自从老二走后,莫名的心慌,总感觉有啥事要发生。”
“恰好赶上胡彪和木子李那两个畜生,不过,眼下他们没来,可能一切还有转机。”
话毕,紧接着又说:“对于胡彪那边,下午已经派去人,差不多就快回来了。”
可巧,话音稍落,一个崽子大步跑进来,恭敬地说:“当家的,狗子回来了。”
狗子,正是韦老大派去西葫芦村的人。
韦老大急忙说:“快,让他进来。”
紧接着,那崽子大步跑了出去。
对此,老六很是震惊,继而说:“大当家的,狗子兄弟去西葫芦……”
话还没说完,叫狗子的人便走进来,急忙说:“当家的,不好了,西葫芦村的人全睡了!”
“啥?”
韦老大和心虚的老六齐声说。
不等韦老大问话,老六急忙上前,无比激动地说:“你说啥,再说一遍?”
叫狗子的崽子不看老六,对韦老大抱拳说:“当家的,小的到西葫芦时,那些人身上的血早就凝(凝固)了,估计是早上的事。”
不等韦老大做出反应,老六急忙说:“木子李,一定是木子李干的,一定是……”
然而,那崽子根本不听老六的话,紧接着说:“没发现胡彪的尸体。”
这时,面色凝重的韦老大沉声问:“确定?”
“狗子敢拿性命保证。”
叫狗子的崽子肯定地说。
然而,接下来,就在韦老大陷入沉思时——
“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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