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刻钟后。
县衙。
齐天在卫士的带领下,来到私人会客厅。
私人会客厅?
没过一会儿,一个爽朗的笑声由远及近,很快便走近会客厅。
齐天急忙起身,躬身作揖道:“草民见过县主大人!”
“呦,你就是侯家集保险队的齐天,齐队长啊!?”
话毕,不等齐天做出回答,紧接着说:“恩,不错,果然一表人才!”
“大人,谬赞了!草民不敢当。”
齐天恭敬地说。
“什么不敢当啊!你的事迹,本官早就知道了,尤其是那个侯天正侯集长,每次来都说你能干,是个剿匪英雄。”
话毕,脱掉外套将齐天扶起。
齐天依旧抱拳,看向县主大人,只见对方是一个不足五尺的矮冬瓜,留着一尺余长的辫子,圆脸且天庭饱满,三寸青须,一身儒衫,给齐天的唯一感觉就是平易近人,亲和力强。
县主,又称知县,正七品。
县主名叫阎崇,年岁与侯天正差不多,在任十余年,不曾升迁,原因只有一个——巨匪霸天虎。
齐天正是拿着侯天正给的信物,才得到阎崇的特别接见。
“大人,让您见笑了。草民如今所做的一切深得侯集长的栽培,没有他就没有我的今天,再说,身为侯家集的百姓,能为集长大人排忧解难,也是草民应该做的。”
齐天满是诚恳地说。
话毕,阎崇一愣,紧接着好生将齐天打量一番,随即笑着说:“啧啧,不简单呐!齐小兄弟这般年纪就做到不贪功、不冒进,实属难得啊!看来侯集长得到一个帅才!好,好啊!”
话毕,阎崇哈哈大笑。
待阎崇笑过之后,齐天依旧恭敬地抱拳说:“大人,草民来的匆忙,没准备礼物,还请大人见谅。”
听齐天这样说,阎崇面色一变,很是不快地说:“你这是什么话,也不打听打听,我阎崇可是清官,从不收受贿赂。”
齐天笑,急忙说:“大人,您误会了。草民的意思是,在来县衙的路上,刚好得到一个人,正好送给大人,当做见面礼。”
阎崇疑惑,不等发问,齐天又说:“礼物就在门口,大人何不派人叫进来。”
阎崇有些发懵,完全不明白齐天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仍旧命门口的卫士把人叫进来。
很快,一刻钟后。
黑子和崔三将草上飞押到门口,并强行致使草上飞跪下。
“禀大人,人来了。”
那卫士说完,便退了出去。
阎崇仍旧不解,然而这时齐天伸出手指引阎崇看向门口。
“这……”阎崇只见对方低着头,完全看不清样貌。
齐天急忙说:“让他把头抬起来。”
紧接着,抬起头。
阎崇看清对方长相后,立时大惊,继而很是不可思议地看向齐天,只是张了张嘴,碍于激动竟什么都没说出来。
见阎崇的表情,齐天轻笑着说:“大人,这份薄礼可还满意?”
“齐小兄弟,不、齐老弟,当大哥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如果齐老弟不嫌弃,咱俩拜把子咋样?以后这通化城,大可来去自如,我家就是你的第二个家。”
话毕,紧接着又说:“可惜我那闺女去年冬天嫁人,否则一定……”
不等阎崇把话说完,齐天急忙抱拳说:“大人,您言重了,这都是草民应该做的。”
听齐天的话,阎崇瞬间不高兴地说:“草什么民,我说你是我兄弟,你就是,我是县主还是你是县主。”
“草民不敢……不、老弟,老弟不敢。”
齐天说完,轻笑着看向阎崇。
“这才像话,老哥今天高兴,陪我喝两杯。”
话毕,不等齐天答应,便被强行拉走。
……
齐天离开县衙已经下午申时,直到申时过半才回到客栈。
如今谭鸣九已经被关进大牢,一时没了管事的,不成想进出客栈的人仍旧络绎不绝。
带着好奇心,齐天大步走进客栈。
只是,前脚刚踏进客栈,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齐天齐大队长,小店能够得到齐大队长的青睐,可真是蓬荜生辉啊!”
话毕,瞬间换了一副面孔,恶狠狠地说:“把谭鸣九送进大牢,你还有脸回来?要是我,有条地缝都恨不得钻进去。”
话音稍落,不等齐天回话,紧跟其后的黑子和崔三便慢慢靠近侯赛雷。
“干啥,没理还想动粗啊!我告诉你,我爹和县主大人可是……”
没等侯赛雷把话说完,齐天急忙打断,沉声说:“办完事了,我们连夜就走。”
“走?”侯赛雷又说:“把这么一个烂摊子丢给我,就想走?你走的了么?”
“你想咋办?”
陪阎崇喝了一天酒,只是陪酒,毕竟也喝了不少,继而极其没心情陪他磨叽。
“赔钱!”侯赛雷肯定地说。
“说个数。”
“呦嗬,财大气粗的齐大队长就是不一般啊!好,既然你这么干脆,那我就好好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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