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个女人走来,齐天很是纳闷。
这两个女人便是秀妍和其其格。
很快,两人便走到近前,其其格低头不语,秀妍则轻笑着说:“新郎官,怎么了?”
“别取笑我,你俩,什么情况?”
齐天疑惑地问。
“昨晚其其格在我那睡的,她怕我一个人孤单。”
秀妍轻声说。
实际秀妍的这句话有两层意思,齐天和萨仁成亲,只留下秀妍一个人独守空房,另一层意思则是因为其其格,毕竟她就要和达尔罕王回科左中旗了。
另外,秀妍在说谎,是秀妍找上的齐齐格,而非其其格主动找秀妍。
齐天闻言挠了挠头,继而很是尴尬地说:“昨天成亲,我、那个……”
不等齐天把话说完,秀妍则轻笑着说:“没事,你是一家之主,你成亲要和格格睡,我又不能拦着,再说就算拦着也得是春妮。”
话毕,下意识地握紧其其格的手,紧接着又说:“况且你今后想娶谁,我说的又不算。”
就在刚刚,其其格的手被秀妍紧握了一下,导致其其格的面色瞬间通红,可也终究不敢抬头看齐天。
齐天总感觉今天的秀妍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来,随即不再理会两人,而是对着毡帐喊道:“在下齐天,请问王爷在吗?”
就在这时,帐内传来低沉的声音:“进来吧!”
话音稍落,齐天便走了进去,秀妍和其其格紧紧跟随。
然而,当齐天走进去时,却看见达尔罕王侧身躺在几案后面。
达尔罕王本以为只有齐天进来,也就没太在意行为,然而很快便看见秀妍和其其格进来,继而瞬间将身子坐直。
齐天也不在意达尔罕王的行为,张口便说:“王爷,听说您今天就要回去,是么?”
“是啊,反正也没什么事,留在这儿干啥?”
话毕,紧接着又说:“看你俩儿天天腻歪啊!?”
在场的三人均知道话里的意思,然而这时秀妍却说:“王爷,那个叫乌伦珠日格的第二格格,怎么样?我可听说……”
达尔罕王闻言,瞬间便来了精神,于是说:“嫂子,那小丫头太那个,我可招架不住,连我家其其格一半都不如。”
齐天和萨仁知道,其其格与达尔罕王的关系,没做出任何反应,然而其其格也依旧如常。
“王爷,先不管那丫头怎么样,我舍不得你走,你要是把我当兄长,起码再陪我两天。”
齐天说时,眼角的余光不自觉地看向一旁的其其格。
不成想,仅一眼便看见其其格偷偷望来的目光,眼神相撞的瞬间,其其格再次低下了头。
当达尔罕王说完那句话,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乌伦珠日格的音容笑貌,转念便说:“确实,我真舍不得你,不知何时才能见面。”
话毕,忽然想起了什么,紧接着又说:“我生辰的时候,别忘记到科左中旗,腊月初的生辰。”
齐天轻笑,当即抱拳道:“记住了,届时一定去。”
话音稍落,秀妍笑着说:“王爷,就算你没叫他,估计他都会自己跑去。”
闻言,达尔罕王哈哈大笑。
殊不知,达尔罕王会意错了,根本不是去见他,而是见其其格——
秀妍知道其其格要回科左中旗,加上之前听萨仁说起过,其其格对齐天有意思,于是这才主动找上的其其格。
被窝里,秀妍的一再追问下,其其格不得不说出实话,却终将碍于齐天的身份,只能作罢。
秀妍不懂檬人的规矩与尊卑,只知道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否则错过就是一辈子。
其其格只是左耳听,右耳冒,并未留在心中。
……
夜幕降临。
诸多王孙贵族准备启程,在齐天的一再劝说下,最后狂欢一晚。
贵族们不敢不给齐天的面子,只能留下,并在格戈多的张罗下,开展小型的篝火晚会。
在晚会还没有正式开始前,篝火四周便围满了人,一身盛装的少女居多,精壮的小伙子占少数。
很快,在白音乌代王爷的讲话之后,小型宴会正式开始——
少女和小伙子们欢快地跳着民族舞蹈,另一边的老师们在吹拉弹唱,整个场面好似过节一般,好不热闹。
侍从在不远处烤全羊,侍女们穿梭在各个几案之间,白音乌代、格戈多、齐天、萨仁四人不断地对附近的人们敬酒,且一口喝干。
期间,有诸多贵族们上前给齐天敬酒,齐天一一收着,不过后期大多由格戈多挡酒,毕竟知道齐天不能喝酒,唯恐再出现什么幺蛾子。
半个时辰后。
达尔罕王举着酒杯,尽显微醺之态走到齐天身边,高声说道:“你小子说实话,是不是冲着萨仁来的?”
碍于宴会过于嘈杂,齐天没听清说的什么,继而高声反问:“你说啥,大点声,我没听见。”
此时微醺的达尔罕王确实没听见,然而相邻桌子的格戈多却听见了,继而起身对现场挥了挥手,示意停止欢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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