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黑衣。
黑纱掩面的女人。
轻微关上房门,致使炕上的侯慕茵,不由得一惊——
刚刚,两个崽子的话,侯慕茵听的很是真切。
“你、你别过来,我可是……”
走进屋里的女人,并没有在意侯慕茵的话,反而将目光落在齐天身上。
一步,两步,三步……
女人逐渐靠近的同时,在身上取出一个白色小瓷瓶。
走到齐天身边,先是静静的看着他英俊的容貌,随之不由自主的慢慢抬手,轻轻的抚.摸.他的侧脸。
“你、你别过来,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如果不想让他死,你就老老实实的闭嘴。”
听到侯慕茵的话,女人擦掉眼角闪现的一滴泪水。
是的,看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容颜,竟不由自主的落下泪水。
女人?
侯慕茵听到是个女声,倍感震惊,而且在她的话里能够听的出,明显不会伤害她和齐天。
“你是谁?你是来救我们的吗?”
侯慕茵试探性地问。
“你想是,就是,想不是,就不是。”
话音稍落,再次补充道:“答应我,不要告诉他,我来过。”
话毕,径直拔掉瓶塞,倒出两粒药丸,喂给昏迷的齐天。
听到女人的回答,侯慕茵倍感诧异,同时也更加怀疑她的身份。
“我可以不告诉他,可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侯慕茵一改常态,选择继续追问。
看着齐天吞下.药丸,当即俯身,轻轻的一个吻,落在齐天的额头。
继而,女人轻声说:“我没有名字,不过此时穿了一身黑衣服,你可以叫我……”
话音至此,脑海中顿时回想起曾经的种种,紧接着说:“黑寡妇。”
黑寡妇?
怎么会叫这样的名字,莫不是死了男人,还是被男人抛弃了?
侯慕茵的心底,只是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来。
“这个名字可真奇怪,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对他说的
。”
话音稍落,侯慕茵却下意识的紧攥拳头,心底暗骂:“齐天啊齐天,你到底伤害过多少女人!?”
“一盏茶后,他就会醒来,记住你对我的承诺,你也好自为之。”
话毕,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殊不知,就在女人转身的一刹那,齐天刚好睁开眼睛,同时心底叹了一息。
“哦,谢谢你啊!”
即使心里不痛快,可侯慕茵仍旧不忘道了句谢。
很快,房门关上的一刹那,两大滴泪水,接连掉落在地上。
“齐天,咱俩两清了。”
一念及此,便将两具尸体快速处理掉。
而此时的屋子里——
“喂,你不该解释一下吗?”
闻言,齐天转头看向炕上的侯慕茵,当即嘴角轻扬,很是无奈地说——
“小茵,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么,演戏也要逼真一点儿,从我见到你,一直到现在,太假了,根本不是最真实的你。”
“齐天,你别想转移话题,还没告诉我她是谁呢!?”
由于两人许久没见,没想到竟然遇到如此爆炸性的新闻,侯慕茵自然不和他客气。
刹那间,暗自运用内劲的齐天,很是轻松的挣脱开绳索,继而大步走向炕边。
“还有,你要是不告诉我,休想让我原谅你,哼……”
听到这话,齐天故意止住了步子。
老话常说,女为悦己者容。
随着两人相处的愈发久了,侯慕茵也就放下以往的矜持,开始敞开了面对齐天,也就展现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
不过,仅仅面对齐天这样,别人,即便是谭芸梅,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原因很简单,齐天不止一次的表白,身为新时代的女学生,思想超前的侯慕茵,自然与别人不一样。
……
……
话分两头。
戌时过半。
巢湖。
心烦意乱的云中鹤,在中堂地中间来回踱步。
孩子吵闹个不停,刚刚因为奶妈哄不好孩子,差点拔枪杀人,这会儿的孩子由娘.亲哄着。
可是,即便由云中鹤的媳妇哄,可那孩子仍旧哭个不停。
“我说夫人呐,要是再哭个没完没了,把他嘴缝上,听着闹心
。”
闻言,里屋那口子便知是气话,因为云中鹤非常喜欢孩子,更加喜欢这位夫人。
她的这位夫人,正是在谭老抠家看中的那位,由于原本是丫鬟出身,名字本就普通,后来云中鹤给取名叫翠娥。
翠娥,在齐天眼里是一个很土的名字,可云中鹤并不这样想,反而觉得接地气。
至于云中鹤为什么烦躁,导致在地上来回踱步?
很简单,白天“尖刀”回侯家集,刚好路过巢湖,云中鹤便得知王家窝棚出事了。
当然,事情如果这样简单就好了,可没过一个半时辰,尖刀去而复返,言明蝮蛇下了指令,倾尽全力反杀霸天虎。
关于剿灭霸天虎的事,在保险队中,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可眼下巢湖无人可调,裴东来走时,已经带走了二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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