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a:是光荣且伟大的的破晓者军团的一名新兵,目前隶属于赫克特连长的第二十三连队,于第四战术小队服役。
此时,距离我正式成为一名破晓者开始,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五个泰拉标准年了:根据赫克特连长的说法,我已经通过了考验,从一名新血晋升为了一名新兵。
我曾经很好奇,新血和新兵之间有着什么区别,而面对着我的这个问题,赫克特连长只是指了指他自己的脸。
“我也是一名新兵。”
他说。
“???”
“可您是连长啊?”
面对着我的惊讶,赫克特连长只是露出了和蔼的微笑,然后指了指旁边的老瓦德。
“你认识他么?”
我点了点头:我当然认识老瓦德,在我加入军团的第一天,就是他带我去集合的,平日里,这位没有军衔的战斗兄弟也喜欢给我们每个人修一修武器,做点糕点或者小物件什么的。
说实话,如果不是老瓦德有着标准的阿斯塔特身材,我都以为他是一名凡人辅佐者了:我甚至没看过他参加战斗,那张老迈的脸上总是笑眯眯的,就像是幼稚园门口看门的老大爷一样。
而就是这样一位人物,赫克特连长悄悄指着他,满怀敬意的在我耳边低语。
“你难道就没觉得,老瓦德给你们分发冰淇淋的时候,他的那些个冰淇淋桶有些奇怪么?尤其是装香草和草莓两个口味的?”
“……”
我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样。
“有什么问题么?连长?”
然后,我就看到赫克特连长露出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告诉你,新兵:老瓦德已经在军团服役了两百年了,那几个冰淇淋桶,是他以前亲手砍下的十个绿皮warboss的脑袋。”
“……”
“你以为他为什么不怎么参加连队的行动:那种小打小闹人家早就看不上啦,要给你们这些新血一点发挥空间嘛,如果每次行动他都参与的话,你现在还是个新血呢。”
“……可是……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军衔啊?”
“懒得去争罢了。”
连长的瞳孔有些黯淡。
“你看看那边那几位,照样什么军衔和职称都没有,但是那两个下棋的,以前可是在帝皇的面前服过役,在泰拉统一战争期间就拿了满屋子的勋章,而那个在给凡人辅佐者们画肖像画的,人家当年的绰号可是千胜屠夫,据说连战犬们都觉得他的战斗身姿太疯狂了。”
“还有那边那位,正在给仙人掌浇水的那位前辈,他是所有人中最厉害的一个:当年去卡塔昌死亡世界出差,他一不小心在森林里面走散了,结果硬是在卡塔昌的无人森林里活了八天,单枪匹马地找到了最近的居民点。”
“据说当那些卡塔昌人看到他的时候,还以为是森林里的冤魂终于成精爬出来了呢,军团当时连讣告都写好了,他亲手给撕了。”
“你看看他们:每个人都没有所谓的职称和头衔,他们的盔甲上甚至连装饰都少得可怜,当如果你走进他们的房间,才会发现各种各样的荣誉勋章和胜利标志已经堆到放不下了,甚至拿来当墙纸。”
“而像这样的人,在整个军团里遍地都是:有他们在,你觉得像我这种服役了几十年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自称老兵?”
“……”
也许是看到了我的面孔在因为惊讶而崩溃,一向稳重可靠的赫克特连长想了想,拍着我的尽头,安慰我到。
“没关系,新兵,正所谓每个军团都有自己的特色,咱们军团的特色就是老兵多:你看看其他的那些原体已经回归的军团,哪个军团还能有这么多的泰拉老兵?”
“有这么多的老兵是好事:最起码你有任何问题,都能得到最好的建议和帮助,而且这些已经战斗了几百年的前辈,怎么说呢,他们的性格已经颇为豁达了。”
“只要不涉及到基因之母,这些前辈还是万事好商量的。”
“……那,要是涉及到了基因之母呢?”
“……”
连长冲我笑了笑,没回答。
“我说,你还是先别在意这种事情了,小子:你的【守夜者】做好了没有?要不要我帮忙?”
“啊……守夜者。”
说到这里,我才想起来,我的守夜者其实还没有完工。
“这个……还没有。”
“有什么困难么?”
赫克特连长冲我笑着。
“实在不行,我可以把我的守夜者借给你参考一下。”
“……”
“不,谢谢好意,连长。”
——————
所谓【守夜者】,是军团内不知道从何时,流传起来的一种新颖的物件:它可以是一座雕像,也可以是一个类似于玩偶的造物,战斗兄弟们会将它摆在床头,并相信这种行为会带来安眠与好运。
毕竟,所有的【守夜者】,都是按照我们的基因之母的模样塑造出来的,而每位战斗兄弟也都会亲手打造自己的【守夜者】:也许正因如此,军团里的【守夜者】长得千奇百怪的,从顶盔戴甲的女武神到三四米高的女巨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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