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更容易上瘾。”
“以及……堕落?”
“极端的上瘾算是堕落吧?”
马格努斯有些无奈的摇头。
“罢了,你就把我的观点当成某种奇闻异事吧,但如果我猜的是正确的话,摩根,那你的情况很有可能是这样的:当帝皇塑造我们每个人的时候,一些强大的亚空间实体可能携手改变了你的身体。”
【亚空间实体?携手?】
“对,他们可能与疾病或者感官刺激这些概念相关,我一直在亚空间中寻找这种实体的存在,你的这张图片将成为有力的证据,也许我能在这个方向上有所突破。”
“能把它送我么?”
【尽管拿去。】
摩根摆了摆手。
【不过按你说的:我是更有可能对外界的事物上瘾?】
“差不多吧。”
大巫师露出安慰的笑容。
“无需担心,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摩根。”
“你大可以这么理解:凡人的疾病对我们毫无作用,但对你可能会产生些许的影响,就比如说在长期工作后的疲惫和身体反馈,或者血压以及其他身体指数的不正常,但你又不需要去医院,这点小问题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而另一方面,你可能会对一些无关紧要的爱好上瘾,就像你房间中总是会摆着甜点盘一样,原体中很少有人会追求这种口腹之欲,又或者有着如此多的爱好:但你想多吃几块蛋糕也是没有问题的。”
“难道还能有什么疾病或者享乐的神明指着用这个让你堕落吗?”
【……】
摩根没有说话。
但天赋异禀的大巫师,很快想到了另外一些问题。
“不过,既然如此的话。”
“我倒是觉得,我想到了你的女巫之槌的起因了。”
【女巫之槌?】
摩根挑起了眉头。
【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么?”
马格努斯有些惊讶。
“在泰拉,他们用这个来代指第二军团的基因病:女巫之槌,就像第九军团的血渴或者第十九军团的黑色烙印一样,但人们普遍觉得你需要一个更有涵养的词汇。”
【真是麻烦他们了。】
“没关系,凡人们总是愿意为你这位提灯女士多思考一下。”
马格努斯假装自己没有听出来摩根口气中的不满和讽刺。
【这个名字有什么典故吗?】
“一段悲伤的历史。”
原体挥了挥手,他对于讲述新的知识总是充满了热情。
“在很久以前的泰拉上,大约是三十几个千年之前吧,曾一度流行过一种名为女巫审判或者魔女狩猎的活动:某些地区的人们会因为宗教迷信、维护统治、又或者单纯的贪图财产,去谋害那些无辜的凡人女性,称她们为女巫。”
“这种粗野的行为本身极其是不人道的,而且毫无慈悲可言,他们的指控可笑又绝望,不会给被指控者任何活命的机会:从一开始就是绝对的阴谋和蛮横。”
“那些被指控为女巫的女性,如果她们放荡,那就是与魔鬼有着来往,如果她们虔诚,那就是在伪装自己;如果她们害怕,那她们肯定就是有罪的,如果不害怕,就是得到了魔鬼的保证;如果申诉,就是在狡辩,如果不申诉,就是已经认罪了;如果经得住酷刑,那就是魔鬼在保佑她,而如果在酷刑下直接死去,就是魔鬼让她死去,避免她的招供暴露了魔鬼的存在。”
“更有甚者,如果她们在审判的时候四处张望,那就是在人群中寻找着魔鬼的存在,而如果她们直视前方,那就是看到了魔鬼,并在与祂凝视:总之,被绑上火刑架的女性绝对不可能生还下来。”
“这种残酷行为的代表就是一本名为【女巫之槌】的书,两名臭名昭着的传教士写下的,用来辨别各种女巫,在当时几乎人手一本,掀起了规模浩大的审判活动:刚才的那些罪行全部摘自其中。”
【所以,泰拉觉得这个名词可以称呼我的基因病?】
“最起码表现上很符合。”
马格努斯摊开了手。
“女巫之槌,有着无数个理由让沾染上的女性死去,而你的基因病也有着无数种病因,能够让那些不够纯洁的种子死亡:就像想逃脱女巫审判的唯一一个办法,就是别被指为女巫一样,你的基因种子想存活下来的唯一办法,就是完全不携带任何的基因病元素,只有完全的纯洁才可以存活。”
【我想还有另一种解法。】
摩根笑了起来。
【那就是当一个真的女巫。】
“真是好办法。”
马格努斯笑了笑。
“怎么,你打算通过改善自身的结构来解决基因病?”
【一个做梦的好课题:你打算为此而协助我吗?】
“敬请吩咐。”
马格努斯夸张地行礼,血亲间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面。
但这笑声转瞬即逝,因为马格努斯很快又说话了。
“事实上,我一直都想在基因病方面大展拳脚,或者说,最起码能够帮你们克服种种问题,无论它会不会波及到军团:我在安格隆方面就做出了相对应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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