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相信,竹简上所言,也必须相信。
总不可能,气冲冲的,冲入皇宫。
去寻陛下麻烦,如果真,那么做的话,呵,谁最倒霉,这些人不清楚。
但倒霉的人中,一定有这些,天天喊着,为国为民的官员。
此刻,在弘文馆内,儒家的主体力量,经过了前几天的那次暴力打击后。
众人发现,能做主的,目前来说,已经是损失殆尽。
现在存留下来的,要么,就是没有涉及到,政局中的那些大儒。
真正的,一心为公,一心为民,其余的,恐怕坟头草,都有两丈深了。
在最里面的那个房间中,刚从山东赶过来的。
孔家,家主孔白。
不停的喝着茶水,似乎在思量着对策。
可身旁的那些门生子弟,早就吵翻天了。
一人说,李氏皇族,怎么如此不待见,儒家?
倘若,继续这么下去,再任皇帝,如此做。
那恐怕这个学派,也快毁灭了。
可也有人说,目前儒家所推行的那些教化,根本就不适合,如今治国的方略。
就问一句,君子六艺,上古时代,每一位儒生,都掌握的技能。
现在来说,还有谁,能够掌握。
或者说的,更加直白一些,还有谁能够对于其中的一半,了然于胸?
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孔夫子推行的君子六艺,到了现在,恐怕也只剩诗、书,尚未失传。
其他的,都多少影响,有些做官。??(??ω???)
诸位说,是吧?”
周围的那些同僚,万万没有想到,此人居然头铁。
用,儒家学派的学说,在这长安,做官。
居然还在那儿,准备砸锅,当即,身旁那人,就站起来怒吼道。
这几个家伙,似乎还准备动手,本来心中就无比烦躁的孔白,直接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砸在地上,瓷器碎裂的声音,稍稍将这几个家伙的神智,拉了回来。
都一脸敬意的看着孔白族长,也不由得,他们不心怀敬意。
目前,儒家的所有学说,解释,都是由对方来。
“尔等,嫌长安,还不够热闹,需不需要去皇宫前,打一架?
被陛下贬官,大家一起离开长安,逐出去,两三千里地,好好的,冷静一下。
不要在那儿,不知所谓。
目前长安的局势,已然是愈发糜烂,再过六天,就大年了。
在这大年前夕,你以为本官想从山东,跑到这长安来?
别想那么多,好不好!!!
众人见孔白发怒,皆低头不语,没了,才有一个,细若游丝的声音,响起。
“我们也不想这样,可那些官员似乎心中,多少都有一些防备。
儒家在朝堂上的势力,已经被摧毁的,差不多了。
结果,去询问得到的结果,却是互相推诿。
您作为,祖师老人家的血脉,一定得好好想办法。”
想办法,想办法个屁啊,孔白此时的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
还真当他,如同小说中的孙猴子一般,什么办法,都想的出来,什么事都能做。
在这长安,所有权利的倾轧地,别说他一个孔子,不知道是,多少世的玄孙。
就包括李未央,目前大唐的第一亲王,还不是,被别人,算计得,死死的。
可这些家伙,就如同视若无睹一样。
王玉金,他们要不是,以前干过那些肮脏事,现在也不至于。
是如此情况,可现在一封急件,将孔白,薅到长安来。
还真当,他孔家,当代家主,没脾气?
尽管、虽然、但是,这些名声故旧,之前犯罪,所得。
多多少少,也供了一些回去,可那他们用的名头,不一样,说是上供祖师爷的。
祖师爷,自然是得上供。
所以,孔白也只得,装作毫不知情,愤怒的站起身来,冷冷的丢下一句。
“之后,这长安的事情,孔家不会再参与,至少在政局平稳下来,儒家也不会参与到政局波动之中。”
尽管,在此等情况下,得到的利益,可能要小一些。
但是,安全。
周围那些,儒家一脉的官员,还能怎么说呢?
自然是愣在原地,不敢吱声了呗。
毕竟他们眼前说话这人,可是孔家的当代家主,祖师爷的玄孙孙。
总不可能,空口白牙的冲到面前去,告诫对方吧。
若真那样做了,才是真正的儒家败类………
这一日,李未央并没有待在家里面,而是跟着赵叔,将整个长安的酒楼,全都跑了一遍。
当然,属于他的那几家酒楼,还重点去,看了看。
客流情况,考察的结果,还能,让他满意吧。
地段在那儿,不热闹,都不行,至少今年,又能过个肥年。
虽然年年,都是如此,可眼睁睁看着钱,进入口袋的感觉,很爽。
最后,才到了欧阳少恭,说的那家酒楼。
恰好那家酒楼,看着里里外外,进出热闹的达官显贵,李未央暗自庆幸,今天自己是坐在,马车中。
倘若,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儿,肯定能见到不少在朝堂上,扬威耀武的官员。
大家在这酒楼外碰面,多少,都有些许尴尬。
只不过,本来准备进去找欧阳少恭,聊一聊的某位殿下。
却不准备下马车,因为在王府的时候,想和他聊一聊,到了这酒楼外,心中的意见,已经不知更换了多少。
一旁的管家,也发现了殿下的情况不对。
投以疑惑的目光,李未央却毫不在乎的,摆摆手。”
“不去酒楼了。”
“殿下,不去见他了吗?”
“不必,要见,也是他来见本王,而不是本王,去见他。
这些外邦官员,心中的那股傲气,似乎都还没有彻底消失掉,那就看看,谁等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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