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之后,长安的局势,还希望你作为文官之首,能够勉力,维持一下。
在之后,两三年的时间之内,国家应该会对外用兵。
在这个基础上,武将的利益与,您的利益,应该不会存在什么冲突。
还希望,不要因为阵营的原因,搞得,以文治武。
倘若那样的话,本王也不介意来个,以武治文!”
听了李未央这,半威胁,半真挚的话语后,当今丞相感到,非常无语。
“呃,殿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
家父,自然不会那么做的。”
长孙冲没有听出,李未央话中的不对,只是在察觉到,对方说的这些话,多少有些语病时,便急忙纠正。
可长孙无忌,是谁?好歹也混了好多年的政坛,自然听得出这其中的一语双关。
“殿下,您说这话,本官有些不明白。
不过,可以承诺的一点是,绝对不会造成文武失衡的局面,放心吧!”
得到丞相的答复后,李未央毫无意味的耸耸肩,自己来,不过是提一下醒。
至于之后,对方怎么做,可不是他能够管得到的。
更何况,管到了,也与自己无关,此时,丞相疑惑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准备回去了?”
“嗯,再不回去,估计这长安,容不下本王的存在。”
怎么会?长孙无忌虽然应答的时候,用的是,疑问语气。
可看他那,了然的面色,便也知道,想必丞相也清楚,他在这长安城中待着,会挡了很多人的路。
或者,说的更直白点,会挡了皇族以及许多高官侯爵的路。
尽管有娘子军在身边护卫,可军队,再怎么精锐,再怎么厉害。
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环绕在他的身边保护。
要是能够靠军队,将一切的阴谋诡计,全部镇压下的话,那前不久,他为何又要受伤呢?
或者说的,更直白一些,除非李未央决定,与当今天子撕破脸皮,不管不顾。
甚至不去理会手底下,许多人的情绪,直接来个篡位之举,才可以肆无忌惮。
可他也知道,论做皇帝,这一道。
是一点经验,都没有,不要贻笑大方,自己不能处理的问题,还是丢给,能够处理的人处理。
再加上,当今陛下还没对他展露出异样的心思,在这种基础上,可以勉强说一句。
暂且还行,李未央并没有继续理会丞相表情的微变化,他也清楚,整个长安论变脸的速度。
恐怕没有谁,变得过,自己对面这人,毫无章法的挥挥手,随即就留了一个背影给,丞相父子。
直到,背影消失,长孙一族的大公子,才疑惑的询问,自家老爹。
“父亲李,未央,这是准备离开长安,回娘子关,去休养生息,还是,不想在这长安?”
“或许,什么都有吧。”
长孙无忌也是毫无预兆的叹了一口气,李未央既然离开了,那自己该退的时候,也得退。
反正武将第一人,已经打好底子了,倘若自己这位文官第一人到时候,不自觉一些,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离开,丞相府后,李未央,没有理会,侍卫的窃窃私语。
也没有听从,马夫,情真意切的话语,回到马车上坐着。
而是在这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突然觉得,这么做,很有意思。
这两年之中,在这长安,从来都没有过的感受。
在这儿,待了多久?
恐怕一年多点。
得减去,自己去倭国,做事的那段时间。
就目前来说,早将已知历史,改得,早已是七零八碎,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总之,不会有什么相扰的。
街道上百姓盲目的双眼,像是针一般,将某位殿下惊醒。
是的,像是针一般,将他惊醒,整个世界,远远不将自己看到的,那么浮华。
也远远没有自己,所接触的那么,伟岸。
就包括这些官员,亦或者是世家大族,或许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阴暗,也没有,在娘子关时的那一抹疏离感。
当然,有没有,是要按李未央身上的力量,而定。
在两年前,还没到这座城中的时候,无论是见识,还是阅历,亦或者是,对于高官侯爵们的防备,都是最盛的时候。
所以该防、该挡、还是搞了好一会儿。
可在,到了城中,却发现自己猜想的一切,始终都还是太过简单。
又或者是,对一半,错一半吧,雪停了,年过了,他也该离开了。
想到这儿,也刚好到了一个糖葫芦摊贩的前面,那人在发现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走到面前
并且身后,似乎还跟着不少侍卫时,早已被吓得整个人都,战战兢兢。
在发现那人,站在身前,盯着自己的那些货物时,却莫名的感觉到有一股,不怎么舒服的感觉。
可也没敢,继续多思考,急忙躬身,将手上的糖葫芦串,缓缓向前倾,同时谄笑道。
“这位公子,这位公子,您要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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