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该死的方笑天,办事都不稳妥!为什么这些人会走到这里,可恶!”
教堂外的一处密林中,一个蒙面的男人看着所发生的一切,他的计划完全落空了!
男人紧握拳头,最终却放弃了,诸多原因,其中一个是秦歌,另一个是完好无损的慕棣以及几个特殊人物。
“方笑天,你最好祈祷别被这些人撞破了我们的好事,哼!”
“咻!”
蒙面男人等不到张定然的尸体,却等来意外之人,随即把责任推到盟友身上,今天他的任务完全失败了。
胡天凯转头看向流山方向,无奈离开。
教堂内,两鬼被秦歌带来的十字架吸了进去,地上的慕棣不停翻滚,场面一度失控。
“怎么办啊?”
练彩凤心急如焚,想要上前制止,又被秦歌拉住。
“大家先不要靠近慕少!”
“为啥?小棣那么难受,我们不能帮一下他么?”马虎费解道。
马龙也是附和道,“是啊,我们兄弟,不能放任不管的。”
马家两兄弟不顾秦歌劝阻,执意上前,刚碰到慕棣,手就像被火烧一样,瞬间手被弹了回来。
“哇,这么烫,小棣怎么回事?”
“回来两个憨货!”
龚开兰也发现问题,急忙让两兄弟退后,随后让慕容悦加大治愈术输送的力度。
看着香汗淋漓的女人,龚开兰一度心疼,小心擦拭掉慕容悦额头汗水,鼓励道,“加油宝贝,小棣靠你了。”
“嗯,我会的。”
这会儿所有人的目光都聚拢到地上翻滚的慕棣,都担心他会出事,遗憾的是没人知道出了什么事。
偌大的教堂只有一连串苦楚的呻吟,以及两具可怜的尸体。
痛苦,看得人各种感官,真正的感受只有主体才最清楚。
慕棣脑子还算清醒,但身体不行,痛得严重,不得不用喊叫和翻滚来延缓和转移痛楚。
“妈妈的,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
他想到唯一的两种可能,那就是张定然尸体和女鬼给自己的伤口。
经过一阵撕心裂肺的煎熬,慕棣对此有了一定的免疫力,随即停止翻滚,起身依靠在一张椅子旁。
紧咬牙关,努力保持一种姿态,几十个呼吸后,感受到身体慢慢回到可控状态。
心口被两团奇怪的东西包裹住,这就是慕棣受到折磨的原因所在。
远在东边的东市菜市地下室,收到信息的方笑天脸色剧变,对着侯天宝拱手,随即匆忙离开。
“天宝兄,家里出了大事,改日再聚!”
看着急匆匆和面色严峻的方笑天,侯天宝露出疑惑表情,随即自语道:
“以我对方笑天的理解,不是切身命根之事,他不会这般模样!”
“嗷呜!”牢笼发出狂躁之声。
“不急,这会还没到你出场的时候。”
老头想到什么,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咻”
一下往方笑天离开方向冲去。
夜色渐浓,露着半边脸的月亮爬到了半空,月光下的西街尽头很安静,尤其教堂这块,连虫儿都不敢做声了。
“呜呜,吓死我了,你这个混小子,说好下午回家的,就自己跑这鬼地方!”
练彩凤见慕棣依靠教堂桌子,知道他状态好转,也不管他衣服沾了多少灰尘,一把抱住慕棣的脑袋揉了起来。
哭者无心,还没完全恢复的慕棣就有些难受,因为脸被盖住,呼吸局促,发出求饶的鼻音。
“彩凤姐,你轻点,我快透不过气啦!”
“哦!”
练彩凤这才发现自己胸口压住慕棣,脸色瞬间绯红,为缓解尴尬撤回秦歌身边。
“慕少似乎被什么东西入侵,目前看来已经度过最艰难的时刻了!”
这里什么地方,秦歌最清楚,也可以算是一处禁地,之所以成了禁地是因为藏着巨大的秘密。
秦歌不敢说得太多,毕竟秘密最好的处置方法就是让它长眠不受人打扰。
“什么东西?”
“是脏东西!”
龚开兰扶着慕容悦,眼睛出神地看着秦歌,接着说道:
“玄霄门的手伸得有些长了!”
秦歌身子一震,她可不认为面前这些小年轻能知道个什么,可她忽略了一点,慕棣就是他们中的一员,那就是错的很厉害了。
犹豫了一下,淡淡说道:“其实我一直反对玄霄门接触这脏东西,所以找来这东西,然后再悄悄处理掉,可惜……”
“可惜什么?”练彩凤突然有些愤怒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本以为经过慕棣她就想着是否可以拉拢,结果拉了个危险源。
“彩凤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差点害了小棣吗?”
秦歌见练彩凤很激动,摇头沉默了下来,眼神中尽是歉意。
“让她说吧,搞清楚点,问题才好解决。”龚开兰提议道。
见有人缓和气氛,秦歌罗织下语言,将自己出走玄霄门和这教堂的秘密公诸于众。
听的人无不咋舌,再看慕棣,忧虑悠然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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