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羽艳,我就知道你一定早就跟安梁的这群人勾搭上了,要不然的话怎么会迟迟完不成任务?”
只见数十位暗影齐齐出现,而为首的男人脸上戴着黑色面具,嗓音满是嗤笑和嘲讽。
“我早说过,这护法之位根本就不应该由一个臭娘们儿来当,毕竟女人最是反复无常。”
“如今看来,你还真是背叛了大人。”
话里话外就是讽刺钟羽艳。
寻常人听见必定愤不可言,然而钟羽艳却像是早就习以为常,或者说更像是看人耍猴。
她仅仅只是起身瞥了眼面具男:“苟蛇,不过数日未见而已,你还是这副愚不可及的蠢样,即便是再给你百年的时间,恐怕这护法的位置你都压根爬不上去。”
钟羽艳不过是轻飘飘的三言两语,却直接激起了面具男极大的愤怒。
“你这贱人休要猖狂!!!!”
苟蛇最痛恨的就是钟羽艳这副似乎永远波澜不惊的样子,偏偏他现在又奈何不了她,毕竟两人实力悬殊摆在眼前,要不然的话,这护法位置也不可能会是钟羽艳的。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钟羽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无论她究竟有没有背叛,苟蛇都会让这件事变成真的。
他早就看这绷带女不顺眼很久了。
“即便你现在还能够在这里逞口舌之快,但是很快就会付出应有的代价,冥王大人再过不久就会赶来这里,到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苟蛇满眼邪笑着看向对面的那三个人。
“你们现在还不如速速束手就擒,否则的话冥王大人到时候一定连你们两个也一起杀掉,反正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谁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死的。”
如果不是因为目前实力不够的话,苟蛇早就选择直接出手,毕竟他看钟羽艳不顺眼很久了。
“我们这几日早就收到了消息,说你和安梁王府暗通曲款,不仅如此,还向燕国传递假消息。”
“如果不是冥王大人英明神武,恐怕还真的要被你欺骗过去。”
苟蛇回想起来昨日冥王的神情,就知道钟羽艳这女人一定必死无疑。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女人不仅没有完成任何任务,甚至还穿出来这样勾结他人的消息。
要知道,冥王向来最痛恨的就是背叛。
“钟羽艳,要是你现在磕头叫我一声爷爷跪地求饶的话,兴许我还能放了你,也暂时饶你那两个朋友一命。”
苟蛇摸了摸自己的黑色面具,眼神愈发幽沉。
在他眼里,钟羽艳现在可是有口难辩。
“本来以为我们护法大人忠心耿耿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结果今日一见果真是狼心狗肺。”
苟蛇指了指地上那些散落的酒壶。
然后又晦暗不明地看向余青青和谢君临。
他原本是想连带着出言讽刺两句旁边的一男一女,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和那两个人对上视线的瞬间,就有一种模糊悚然的阴冷感爬上心头。
苟蛇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收回了打量的目光。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现在根本就不用怕这几个人。
毕竟现在他们人多势众,而且冥王很快就会来到这里,到时候仅仅凭着对面那三个人,根本就不足以为惧。
“你竟然还跟这安梁王府人的交上朋友甚至一并饮酒了,钟羽艳,你还真是不把暗影的规矩放在眼里!”
要知道,暗影最忌讳的就是和他人产生感情。
尤其是和任务以外的人交朋友,这是根本就不允许的。
苟蛇甚至连问都没问,直接就把罪名扣在了钟羽艳身上。
“我看你还真是居心叵测,一定是早就计划好了要跟这安梁王府的人互相勾结,你也别想继续辩解什么,我可不会相信你的鬼话……”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就直接被打断了。
“所以你能奈我何?”
钟羽艳很不耐烦地看了一眼他身后的火光,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就是他们暗影中等级最高的信号之一。
预示着冥王即将赶往这里。
看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得如此突然。
而且就算是认为钟羽艳背叛了组织,她也并不觉得重要到需要让冥王亲自出手捉拿的地步。
要知道即便是强大如巫山,此前也有传出过要背叛组织的消息,后来经过确认以后,钟羽艳早就派人修书告知过冥王,关于巫山已经叛逃的事实。
结果冥王也只是回信说他自有安排而已。
要知道那小子可是冥王极为看重的下任继承人,而且他身上蕴藏着极为诡异神秘的力量,一旦出事非同小可,所以此番才会让钟羽艳前来安梁执行任务的同时,去把巫山带回来。
“如果我猜的没错,冥王大人这番应该不是为了我而来,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钟羽艳缓缓看向不远处逐渐熄灭的火光。
虽然跟这里是同一个方向,但却也是另外一条通往安梁王府的必经之路。
与其说是为了捉拿她这么个叛徒,倒不如说是借着这么一个理由,去做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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