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谦一愣,仍未松手,醉道:“你怎么知道九王府的事,你又没去,难道是知琴公主附体了你?”
说着便拉着她往前走。
然而他先是和楚楚喝了一通,又和沈廉、白玉峰喝了三大坛,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只随便朝着一间屋子走过去。
“胡谦!你这浪荡浮夸之徒!看清楚!我就是知琴!”
胡谦根本不理会,只硬拉着她往屋门走。
知琴被他拉住,虽然极力挣扎,奈何他手上的力气何止九牛二虎,她根本挣脱不开。
挣扎之时,已经跨过门槛了。
“放手!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了!”
然而还未等她说完,胡谦忽地一把将她抱起来,将她身上的长剑拽掉扔在地上,晃悠着到了床边。
知琴面色一变,见挣脱不掉,立即念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散!”
随即有一道光自她手中飞出。
但还未到胡谦跟前,便自消失无影。
她面色一惊,正待再念,胡谦猛地将她放在床上。
随着一股巨力如山崩海啸般压来,她立即被压在床上,根本动弹不得。
胡谦一边将她的手按住,一边缓缓吻了上去。
她起初挣扎不断,随即落下泪来,正自神伤时,胡谦却是身体一歪,自她的身体上翻到一边,睡着了。
她立即跳下床,提剑对准胡谦,正犹豫时,胡谦念叨着:“你扮不了她的,她的气质性格,你永远学不来的……”
她一下停在那里,像是被施了咒法一样,一动不动。
过了一刻,缓缓放下剑,坐在床边,先将胡谦的衣服鞋袜脱了,然后就要起身出门。
正要走时,又折转回来,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立即逃也似的出门,纵身跳出院子。
第二天,胡谦雇了马车往金陵而去。
一路奔波,不在话下。
回到家中,胡谦先是让胡九把楚楚和冯姐送到西院,再由小环带着她二人去拜见沈玉珍、阿绣、荣宁儿和鹿宦娘。
他自己则是立即去和爹娘报平安。
不过家中只有赵氏在,胡不同还在州衙。
胡谦先是把从京城带回来的人参等滋补之品给了赵氏,又叙了一会话,这才回到西院。
阳光明媚,楚楚和冯姐正躬身站在院中,最上面坐着沈玉珍,阿绣抱着莲莲站在她身后,荣宁儿正逗孩子玩,鹿宦娘坐在一侧。
见胡谦进来,楚楚也不敢说话,仍是站在那里。
沈玉珍激动道:“相公。”
随即站起来,碍于有外人在,她心中虽是激动,却仍是克制着。
胡谦却并没管那么多,径直走过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捧着她的樱桃小口就吻了起来。
“相公……呜……”
良久,胡谦才放开她。
她正要说话,忽觉一股巨力直刺过来,吓得她面色一惊,随即羞红了脸。
胡谦深吸一口气,坐在椅子上,“娘子,你近来可好吗?”
她点头道:“好,家中一切都好,只是日夜思念相公。”
胡谦又看了看阿绣,笑道:“阿绣,把莲莲给我抱抱。”
阿绣走过来,将莲莲送于胡谦怀中。
见孩子生得可爱,胡谦不由心中欢喜,亲昵地捏了捏她的小脸,小家伙竟然笑了起来,手脚胡乱蹬着。
胡谦笑道:“这丫头这么活泼倒是有些像宁儿,反而不像阿绣。”
荣宁儿道:“相公又取笑我,不过活泼些不是挺好吗?”
胡谦道:“好好。”
又看了看鹿宦娘道:“宦娘,你身体不适,就要久坐了,回屋休息吧。”
鹿宦娘道:“相公回来,妾身岂有不来迎接之礼,况且……妾身也思念得紧,连弹琴也没了兴致,此刻……恨不能多看相公几眼。”
楚楚抬头看了她一眼。
胡谦道:“好好,今晚大家好好喝一杯。”
说完又看向楚楚道:“楚楚,你过来,见过各位姐姐吧。”
楚楚赶紧上前,先向沈玉珍躬身道:“楚楚见过姐姐。”
然后再依次向阿绣、荣宁儿和鹿宦娘行礼。
沈玉珍看了看她,笑道:“妹妹果然是人如其名,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这女人家也看得忧心,怪不得相公会喜欢。”
说完,见胡谦没有说话,唯恐他心中不悦,便赶紧道:“妹妹是哪里人,什么家世?”
楚楚看了胡谦一眼,后者直接道:“照直了说就是,又不是见不得的人事情。”
楚楚这才把身世说了。
沈玉珍听得连连点头,“原来也是个可怜人儿。”
阿绣和鹿宦娘也感慨不已。
荣宁儿差点就去了教坊司,同病相怜之下,竟然眼眶含泪,拉着楚楚的手道:“妹妹别怕,进了家门,就是一家人了,以后便有了依靠。”
楚楚也哭了。
说了一会,她赶紧把从京城带的胭脂水粉、香水头饰拿出来送与沈玉珍几人。
几人立即止住了眼泪,姐啊妹啊的打成一片。
过了一刻,楚楚好奇地望向鹿宦娘,“姐姐会弹琴吗?是胡琴还是瑶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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