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儿竟然与西门庆还有一腿。
这个是胡谦万万没有想到的。
他对水浒传的事情了解的不少,毕竟是四大名着,但是对金瓶梅确实看得不多。
上学的时候倒是想看来着,结果被老师收走,还说想要的话就让家长来领。
“这件事你就帮我盯着,无论有什么消息立即向我报告。”
小翠应了一声说道,“老爷请放心,奴家一定办到。”
谁知两人正在说着,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吵闹的声音。
等出去看时,见旁边花子虚的成衣铺围着许多人。
小翠吓了一跳,赶紧对胡谦说道:“奴家不能在外面逗留很长时间,这便回去了。”
胡谦点点头,往人群里面看,只见是几个壮汉围着花子虚理论。
花子虚被他们东拉西扯,面色惨白。
“大伯的财产本就这么多,已经分给你们不少了,为何还在这纠缠?莫不是欺我家里无人?
劝你们赶紧离开,否则我就告到县衙去,让你们去牢里面走上一遭。”
有一壮汉道:“你莫要在这里胡扯。
大伯的财产到底有多少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若还不肯交出来,别怪我们不顾祖上亲情,将你告到县衙。
如果真的进去了,那杀威棒和许多刑具的滋味,你可要好好尝一尝了。”
两帮人你说一句我说一句,据理力争各说各的理,谁也不肯相让,闹了许久才自散去。
小翠回到花子虚家。
立即被李瓶儿抓了过去,拽着她的头发,一把摔在地上。
“你这贱婢,这两天神出鬼没的,莫不是在哪里偷男人?”
小翠被摔了这一下,疼得许久都没能站起身来。
没等说话,又被李瓶儿踢了一脚。
“你发什么愣呢?没听到问你话吗?”
小翠手指紧紧握在拳里,缓了一下,才努力露出一个笑容。
“娘子有所不知,那天奴婢去找老爷讨要月例,冲撞了老爷,被老爷狠狠打了一顿,此事原是奴家的错,奴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后来成衣铺隔壁的武大从肥皂铺里出来,见奴家伤的严重,便给奴家叫了郎中医治,后来在他店里呆了一会儿。”
李瓶儿诧异道:“你说的这个武大是不是人称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
小翠道:“就是他,他原是街上挑担卖炊饼的,后来不知为何改卖肥皂,如今发了财,在老爷的成衣铺旁边开了一家肥皂店,每天客人不断,日进斗金。”
李瓶儿哼了一声,“这猪一样的人物竟然也能有飞黄腾达的一天,真是天理不公。”
小翠心中轻蔑的哼了一声,嘴上说道:“谁说不是呢,不过这武大心地却是好的,不仅将奴家的病治好,又借给奴家银子,让奴家去上下打点,救我那苦命的哥哥出来。”
李瓶儿诧异道:“你刚才说什么?那武大借给你银子?借了多少银子?”
小翠说道:“二百两银子。”
李瓶儿坐在椅子上,将娇小的可人身材展露无遗。
“看来这武大郎确实是发了财了,出手竟这般阔绰,二百两银子说拿就能拿出来。”
小翠又道:“奴家路过成衣铺时,见老爷的叔伯兄弟又上门去理论,和老爷争执起来,许久才离开呢。”
李瓶儿满脸愁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久久没有说话。
“如今这情况,老爷怕是也拿不出钱来,再说我的银子之前搬到西门家去了,吴月娘这个贱人也不肯认这笔账!
本来以为将银子挪过去,之后和西门大官人一起……
谁知他竟生死不明,这下真是难了。”
这话小翠源不敢接的,只不过听了胡谦的一些计划,便道:“不如找别人去借一些。”
李瓶儿摇了摇头,“你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关键,现在世道艰难。
况且这打官司花的可不是一点半点点,那县令李达天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一千两银子到他那里,也难落到下一句准话。”
两人正说话时,花子虚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瓶儿赶紧问道:“官人,如今情况如何?”
花子虚长叹一声,“家里叔伯几个仍是不肯罢休,说我把财产藏了许多,要到衙门告我,如今这事情确实难了。”
李瓶儿道:“那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花子虚道:“他们要把我的财产清算出来,然后再分做几份,每人平均分了。”
李瓶儿道:“若是那样,咱们还能剩下多少?”
花子虚说道:“家里叔伯兄弟众多,若是把财产平均分了,恐怕咱们最后只能落下这个宅子,也可能连这个宅子都落不下一个全乎的。”
“如今之计,只能拖一天是一天了。
娘子不要着急,我再去衙门里问问情况。
不过有一事想先问问娘子,我记得家里还有一千两银子呢,这个现在在哪里呢?”
李瓶儿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我把银子私自藏了起来,在这危难关头也不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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