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进到正厅,几人分主客坐下,祝朝奉吩咐人准备酒宴,见武松始终慢胡谦半步,知道他才是这些人的头,便问道:“明王大人是天神一般的人物,如今梁山贼寇前来攻打,不知大人可有什么破敌的良策?”
胡谦道:“俗话说攘外必先安内,祝家庄铁桶一般,如果团结一致,梁山贼寇就是再厉害,也绝对没有办法的。”
祝朝奉几人一愣,对视一眼,疑惑道:“团结一致?大人的意思是?”
胡谦道:“天神已经给了我指示,如果祝家庄被攻破,那必然是因为不够团结,内部出了乱子,所以被才会被人有机可乘。”
祝彪道:“我们祝家庄、扈家庄和李家庄如亲手足一般,怎么说什么不够团结?
如果这里真有外人,那也是你们才是。”
祝朝奉瞪了他一眼,问道:“明王大人可够将话说得明白一些,到底该如何团结一致?”
胡谦道:“三个庄子互为犄角之势,的确是不好攻打,但若这里面出了叛徒,到时候梁山贼寇里应外合,便万劫不复。”
席上众人皆是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胡谦。
祝朝奉又问道:“大人说的这叛徒到底是谁?”
胡谦看了看一旁的栾廷玉,微笑一下,摇头道:“天神并未告诉具体的情况,所以我也无法说出他是谁。”
栾廷玉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觉得我是叛徒吗?”
胡谦道:“我又没有说你是,你为何如此激动。”
祝龙道:“栾教头在我祝家庄多年,绝不可能是什么叛徒。我看明王大人是不是弄错了。”
这话说的虽是委婉,但是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就觉得胡谦是个只会蒙事情的嫁祸。
武松道:“哼!我哥哥自从得了天神的传授,每次说的事情就没有不准的。
你们若是不信,不妨去打听打听。”
祝朝奉又望向扈三娘,问道:“三娘,你觉得呢?”
可是扈三娘只是望着武松,全程一句话也没说。
听到祝朝奉喊她,这才说道:“老太爷说的对,咱们就依计行事。”
祝彪冷冷道:“三娘,大敌当前,你到底在想什么!”
说完又看了武松一眼,若不是知道打不过,此刻他早就冲上去了。
栾廷玉道:“老太爷明见,这位打虎武松的武艺咱们都见识过了,这是这所谓的明王大人才一到这里,便开始挑拨三个庄子的关系,现在又说我是叛徒,老太爷若是听信他的话,只怕祝家庄再难见到明年的太阳。”
祝朝奉道:“教头休要恼怒,是与不是,咱们且往后看看就知道。”
于是叫人小心守备,又让扈家庄和李家庄各自把庄主的子女捡那年纪小的送来一个,说是要陪祝虎的孩子玩耍。
实际上谁又能看不出来,这分明是留着几个孩子做人质。
若是两个庄子敢乱来,这两个孩子的命就保不住了。
扈家庄和李家庄本来依附在祝家庄身上,时常受到祝家的欺负,如今见被胡谦一句话就挑拨的关系,不由更是心寒。
一夜无事,到天亮时,寨门那边传来消息,宋江大军再次前来挑战。
祝彪对胡谦和武松说道:“正好那宋江来了,也是你们建功的好机会。”
武松道:“那倒是,你们不行人,且看我松的手段。”
到了寨门外,双方摆齐人马,宋江见武松站在人前,先是一愣,随即叫道:“那不是我武松兄弟吗!”
武松也看到马上的宋江,高兴道:“公明哥哥,别来无恙。”
祝朝奉等人见了,立即退了一步,手按在刀上。
“怎么,你们和那宋江认识?”
武松道:“男子汉大丈夫,光明磊落,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
当初我受难时,多亏公明哥哥搭救,才得保全。
不过今天各为其主,说不得只能厮杀一场。”
他虽这样说,但祝家庄几人已经根本不在信任。
再想起昨晚胡谦说的话,便怒道:“好啊!果然是有叛徒,只不过那叛徒不是我们庄子里的人,而是你们俩。”
胡谦道:“我看你们一个个也算是明事理的人,怎么如此心胸狭隘,若我们是什么叛徒,昨晚就动手了,何必等到两军对垒。”
武松气不过,迈步朝前走了两步,大声道:“公明哥哥,今天久别重逢,虽是喜悦万分,但是战场厮杀,各为其主,也是无可奈何,还请公明哥哥见谅。”
宋江道:“兄弟不必如此,若是我真的死在兄弟这样的大英雄手上,也毫无怨言,到时还请兄弟将我尸首送回家乡。”
秦明道:“哥哥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看我擒他!”
他说着便催马冲了过来。
武松不善马战,只提着一柄长刀冲了过去。
斗了不到十个回合,秦明就被武松一刀砍在腿上,坠落马下,又被胡谦架住脖子,将他擒住。
祝朝奉见了,立即大喜道:“拿下!”
旁边立即有十几个小兵冲了过去,将秦明捆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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