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天,胡谦两人便藏身在宋江营寨和高唐州外,只等着两军大战,便就冲入阵中趁乱厮杀。
之后的事情正如胡谦所料,宋江得知高廉派人去高太尉那里求援,便找人假扮援军,假意在城外决战。
高廉见了,果然打开城门,尽出城中兵马前来援助“援军”,谁知才刚近前,就发现那那里是什么援军,分明是梁山贼寇假扮的。
虽然知道大事不好,但是再想冲出去,却是有些难了。
若是按照原着来,高廉就会死在这场乱战当中,但是现在宋江军中没了公孙胜,高廉的妖法无人能破。
所以虽然将其围住,但那妖法却还是厉害无比。
胡谦两人站在山上远远地看着,就见那高廉不知使了什么法术,天空忽地出现一团黑云,其中尽是些狼虫虎豹,宋江阵中战马一见,立即吓得嘶鸣不止,掉头就逃。
甚至许多战马乱冲一处,将自己军士踩死、撞死不少。
宋江无可奈何,只得命人赶紧冲上去,如若不然,等高廉再施展法术,伤亡便会更加巨大。
毕竟宋江人多,众人拼死向前,果然将高廉的人杀了无数。
那些狼虫虎豹虽是骇人,但并不能真的杀人,只是起到震慑的效果。
高廉见了,又放出一团黄沙,直挂得战场上昏天黑地,众人分不清东西南北,甚至就在对面也根本看不清。
于是就都住了手,等黄沙过后,有一人喊道,“高廉往山上逃了!”
秦明见了,立即大喊道:“哥哥放心,我去擒他!”
旁边又窜出病尉迟孙立来,“秦明哥哥,我来助你!”
两人飞马去追高廉,宋江则是指挥众人收拾残局,将高廉士兵一并杀了。
宋江望了望高廉逃走的地方,说道:“若擒不住高廉,实在难消心头之恨。”
吴用道:“哥哥莫急,凭秦明和孙立的手段,那高廉绝对逃不掉的。
再说,现在柴大官人还在牢里,咱们应该快些去救他才是。”
宋江一拍脑袋,“多亏你提醒了我,险些酿成大错!”
于是便留下人来打扫战场,他自带着一伙人进城去救柴进了。
胡谦和鲁智深在山上看得分明,见高廉逃了出来,便早就飞马在路上堵着了。
鲁智深道:“哥哥自去取那高廉,我来挡住后面这两人。”
胡谦点点头,但等高廉过来,便忽地从草丛中窜出,一刀砍了他的马腿。
他一下摔了下来,还未缓过来,胡谦已经挥刀砍了上去。
不过这高廉也确实是个有本事的,若是换做普通人,刚才那一摔即便摔不死,可能也就残了。
他却好只是愣了一下,见长刀看到,便立即退了出去。
手中太阿剑一挥,胡谦手中的长刀立刻断作两截。
胡谦吓了一跳,书中只说这高廉手中的太阿剑是把神兵,可是却从未说过它竟然如此厉害。
不过那高廉先前消耗太多,这一下之后,也自踉踉跄跄,好像站不稳似的。
胡谦抄起地上的石头迎面砸了上去,然后纵身一跃,吧迫近到他的跟前。
再说秦明和孙立冲上山来,远远地就看见鲁智深挡在路上。
两人知道不妙,还以为他是高廉的人,便加速冲了过来。
鲁智深喝道:“好胆子!给我下来!”
说着不退反进,提着水磨禅杖便朝两人迎了上去。
半路上猛地闪到一侧,禅杖一扫,直接将马上两人逼了下来。
秦明喝道:“不开眼的贼秃!受死吧!”
巨大的狼牙棒猛地砸下,一旁的孙立也是一枪刺了过来。
三把兵器撞在一处,发出金戈碰撞的脆响。
孙立手腕被震得发麻,手中长枪虽未脱手,但虎口已然麻痹,一时再难上前。
秦明强自镇定,喝道:“某手下不杀无名之辈,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鲁智深道:“你这贼汉子挺好了,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花和尚鲁智深是也。”
秦明一愣,“你莫不是延安府的鲁提辖,后来去到二龙山落草的鲁智深吗?”
鲁智深道:“正是你家老爷。”
秦明道:“我家林冲哥哥早就想要去寻你,都是自家兄弟,为何要挡住我们的去路。”
一听到林冲,鲁智深稍稍放下禅杖,说道:“林冲哥哥可好吗?”
“哥哥能吃能睡,只是日夜思念兄弟你。”
鲁智深道:“哥哥既然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兄弟既然也念着林冲哥哥,何不跟我们一起去见他,入伙梁山,大家兄弟在一处,整天喝酒吃肉,舞枪弄棒,岂不是快活。”
鲁智深心头一凛,这才想起胡谦的话,说道:“如今却是不行,洒家也不能放你们过去。”
秦明面色微微一沉,“既然如此,别怪兄弟不客气了。”
说完百年举起狼牙棒砸了过来。
孙立这时已经缓过劲来,两人合力将鲁智深围在当场。
鲁智深道:“来的好!洒家的手早就痒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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