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武松问道:“当时宋江攻城时,那慕容知府大叫说,早知呼延灼会反,这却是为何?”
胡谦道:“因为我早料到未是这样,因此叫曹正娘子早早通知三娘,又让三娘设法告诉慕容知府。”
武松望着扈三娘,后者点头道:“当时我专门在他府外守着,看准时机,将信件以弓箭射到楼上。”
胡谦道:“这样一来,便可大大杀伤宋江实力,否则就凭咱们现在的兵力,还不足以围住他们。”
武松和扈三娘举杯道:“哥哥神机妙算,天神下凡,大事可成!”
三人又欢饮了一阵,扈三娘还要再说什么,武松却道:“天色不早,不要耽误哥哥休息。”
说完便直接去拉扈三娘。
扈三娘见他眼中满是神情,不由心头荡漾,亦是想起夫妻多日未曾团聚,由他拉着回房去了。
胡谦这边也没闲着,等回到自己房中时,只见吴月娘、孟玉楼、孙雪娥、庞春梅、李瓶儿、小翠、潘巧云几人都等在那里。
见他进来,皆是神色一动,身体略微有些不自然。
胡谦也不多说,径直吹熄蜡烛,将几人抱在怀中。
一夜风光,不再话下。
次日胡谦神清气爽出门,巡视城中防务,见武松、呼延灼、鲁智深和李忠等人已经在那边指挥操练布军、马军。
武松虽是武艺不凡,但若说带兵打仗,那还得是呼延灼。
尤其是二龙山、桃花山的喽啰们,若不经过他狠狠操练一番,想来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见胡谦来了,呼延灼和武松等皆停下来,上前拜见。
胡谦道:“四位辛苦。”
呼延灼道:“哥哥莫怪,这些兵士却是弱了些,因此练得狠些。”
胡谦道:“兄弟哪里话,平时多出汗,战时少流血,这样才是对的。”
呼延灼赞叹道:“哥哥一语中的,小弟佩服!”
“大嫂和家人都好吧?”
“已经安顿好了,多谢哥哥挂怀。
只不过咱们日夜操练,若无战事,也只是练习而已,只有真正上了战场,他们才能蜕变。”
胡谦道:“快了,青州一失,宋廷必然有动作,差不多就在这段时间了。”
呼延灼道:“哥哥放心,兄弟新来,寸功未建,这次不管谁来,兄弟一定将他拿下,回报哥哥大恩。”
武松道:“你得了头功,那我该怎么办?”
鲁智深道:“哥哥不要偏心,我这禅杖几天不发市了,如今正手痒得很。”
李忠道:“我们兄弟也是新到哥哥帐下,总是要做些什么才好。”
胡谦道:“不要着急,天下很大,咱们的路也很远,一步一步来,有的是建功立业的机会。”
这时扈三娘来了,说道:“大伯,咱们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依我看,不如杀伤梁山,将那伙贼全杀了了事。”
胡谦道:“三娘不要说笑。
眼下当然是稳固硬盘,既然选了这青州作为老巢,总是要将这青州经营得水泄不通才是。
正好你来,现在命你去出榜安民,告诉百姓,从今天开始,税收减半,勒令军士,千万不可侵犯百姓,如有违背,定斩不饶。”
扈三娘道:“大伯若要我带兵打仗,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这些繁琐的事情,我实在是……”
鲁智深道:“若是我兄弟九纹龙史进和那神机军师朱武在,必然对这些事情手到擒来。”
胡谦念头一动,问道:“史进兄弟现在是不是还在少华山?”
鲁智深道:“哥哥果然神机妙算,他们正在那里占山为王,除了他和朱武,还有个跳涧虎陈达、白花蛇杨春。”
胡谦道:“既然如此,何不劝他们来入伙,一方面兄弟相聚,二来共举大事。”
鲁智深道:“好,那我就亲自去一趟。”
李忠道:“哥哥一个在路上没个照应,兄弟跟你一块去。”
胡谦道:“若我所料不错,史进此刻说不定已经被擒入华州了。”
鲁智深大惊失色,“哥哥如何得知?”
“自然是未卜先知之术。”
“那该怎么办?”
“倒是有一计策可救他,就看你能不能做到了。”
“哥哥只管说,上刀山、下油锅,兄弟一定做到!”
胡谦道:“也没那么严重。
我夜观天象,史家大郎因为给人出气,被那华州贺太守擒在牢里,虽然在城中不好营救,但是近日皇帝会派宿太尉到西岳进香,到时那贺太守作为东道主,必然会陪同前去。
你等只需要事先躲在那观众,伺机出来,擒住那太守和太尉,以此要挟,必然可以救出史家大郎,只要这两个大官在,想脱身也不是难事。”
此言一出,鲁智深、呼延灼、李忠三人皆是听得目瞪口呆。
虽然知道胡谦能掐会算,但也没想到会如此详尽。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还是震撼不已。
鲁智深道:“哥哥放心,兄弟一定救出大郎来。”
胡谦道:“未免官军追杀,你们可以先去少华山见朱五等人,让他们引本部人马在城外接应,免得不好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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