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王的话,殿下这四位分别是东伯候姜桓楚,南伯候鄂崇禹,西伯候姬昌,以及被北伯侯崇侯虎。”
“西伯候姬昌?”子受貌似是吃了一惊,直接从王座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殿下四人面前,一把抓住姜桓楚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西伯候的贤名孤可是听说很久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会儿罢朝之后西伯候一定莫要急着走,孤要设宴宴请西伯候,顺便向西伯候讨教一番治国之道。”
而姜桓楚被子受抓着手,一口一个西伯候的叫着,脸都快绿了,他可不觉得子受是真不认识他了,既然如此,那么子受这么做原因也就很明了了。
只是,虽然姜桓楚知道子受为什么要这样,但他还是有点被恶心到了。
自己这个女婿真是未伤人先伤己啊!
且不说这一招到底恶心到姬昌没,反正他是被先恶心到了。
姜桓楚都是这个反应,就更不用说姬昌了。
看着子受那一脸诚恳的样子,就算是以姬昌的城府现在也有点被恶心坏了。
你连我都认不出来还久仰大名?
我信你个鬼哦!
至于大殿中的其他人,更是一脸古怪了,因为刚才商容的介绍其实已经很清楚了,这样居然都能认错人,大王您莫不是故意的吧?
当然,这话他们也就是在心里想想,倒是没人敢说出来。
最后,还是姜桓楚没有憋住,干咳一声提醒道:“大王您认错人了,臣是东伯候姜桓楚,这位才是西伯候。”
听到姜桓楚这么说,子受一愣,然后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道:“原来是国丈,你瞧孤这眼神,这都能认错。不过国丈既然来了,回头也别急着走,孤宴请西伯候的时候,看在王后的面子上,也算国丈一个。”
说完,子受就干净利落的松开了姜桓楚,来到了姬昌面前,一把抓住姬昌的手道:“西伯候的贤名孤可是听说很久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一会儿罢朝之后西伯候一定莫要急着走,孤要设宴宴请西伯候,顺便向西伯候讨教一番治国之道。”
看着一脸认真的子受,姬昌的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
大王,您能换个字吗?原封不动的把刚才的话照搬了一遍,糊弄人也不带这么糊弄的吧!
但是,不管怎么说,子受也是在夸他啊,所以姬昌还不能说什么。
最后,姬昌只能道:“大王言重了,些许虚名,不过是世人吹捧罢了,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听到姬昌这么说,子受顿时一脸钦佩的对着满殿文武道:“众位卿家都看到没?这才是贤人风度,如果换个人拥有西伯候这般贤名,估计巴不得天下人都知道,可你们看看西伯候,居然还这般谦虚,这才是真正的大贤啊!”
姬昌:......我该说什么?
好在,子受在说完这番话之后,终于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
回到王位上坐下,子受突然问道:“老丞相,不是说天下诸侯朝贺吗,怎么只有四位诸侯长来了,其他诸侯呢?”
闻言,商容真的是有些搞不明白子受想要做什么了。
其他诸侯?
其他诸侯不就在外面候着吗!
但是历来的规矩就是只有诸侯长有资格进殿朝贺啊!
只是,他再怎么想不明白,既然子受开口问了,他也只能顺着子受的问题回答道:“启禀大王,其他诸侯都在殿外候着呢,因为他们人太多了不方便觐见大王,所以才由四位诸侯长代表他们觐见大王。”
“原来是这样啊。”子受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
然后子受话锋一转,突然道:“孤听闻冀州侯苏护,性如烈火,刚直方正,执法严明,实在是难得的正直之人,今日就破个例,宣他进殿,让孤见一见。”
听到子受这么说,其他人倒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姬昌心里却是突然咯噔一下,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可还没忘当初他刚和商容谈好联姻的事情,回头子受就把商青君给召进宫了。
现在,怎么他前脚和苏护谈完联姻的事情,后脚苏护就被子受盯上了?
虽然子受召见苏护的理由很合理,但是他还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他自然是不可能开口阻拦的,因此也只能先看着。
而随着子受的这番话,左右也是应声传唤道:“宣冀州侯苏护进殿!”
消息传到殿外,苏护也是觉得有些奇怪。
他想了一下,难道是因为他没有给那两个小臣送礼的缘故?
不过,随后苏护转念一想,反正现在姬昌就在里面,而他马上就要和姬昌联姻了,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苏护也是很干脆的进了大殿。
“臣冀州侯苏护,参见大王。”
看着阶下的苏护,子受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爱卿免礼,孤素闻爱卿刚正严明之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闻言,苏护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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