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么脏,只有经过我这双巧夺工的双手,才能化腐朽为神奇,才能让她们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作品……”
“你这个变态!你才脏呢!你还骂别人脏!神经病,疯子,杀人狂!”
他完全不在意我的破口大骂,好像只是想倾诉一般,旁若无蓉继续,“你知道吗?之前我并不想当画家,是想当医生。”
医生?我眼睛一亮,原来他真的有医学背景!
“很意外吧?我竟然想当个医生。我时候家里很穷,好不容易终于考上医学院,竟然没钱读书!我气急了,愤怒的要发疯,不过我妈她仍然咬紧了牙关供我读书!”不知道为什么,提到他母亲的时候,他的脸上满是扭曲的恨意。“哈哈,你不用『露』出这种表情。你觉得我妈她很伟大?为了儿子宁可自己吃苦受罪?”
“我大三回家的时候,你知道我看到什么?哈哈哈——”
我被他癫狂的样子吓得连连后退,“你神经病啊!”
“是!我是神经病!有谁看到自己的妈出卖身体,做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鸡来供自己读书不会发疯的?”
原来,祁墨朗的妈妈为了能让他读书,宁愿做出卖自己的身体。
“她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妈妈是不是?只要给她足够多钱,即使是最肮脏、最粗鄙的流浪汉,她都能把他侍奉得欲仙欲死。即使是再凶神恶煞的恶棍流氓,她都能乖乖爬上他的床!哈哈。你是不是觉得我妈真的很伟大?”
“她是为了你才……”
“为了我?为了我?哈哈哈——我一点都不感激她!我只觉得她脏!每寸皮肉、每滴血『液』都脏的让我想吐,脏的让我厌恶!憎恨!这些鸡,都该死,都得死!她们脏!看到她们**的身体,我只觉得恶心,肮脏,一点兴趣都没有!笑话!她们怎么配侍奉我?”
面前的男人已经完完全全是个疯子!罔顾人伦,泯灭孝道,他不是一个人,是个畜生。
“你知道我把这些女人怎么样了吗?”
他的手指一一拂过面前恐怖的人皮面具,脸上呈现出一种痴『迷』陶醉的神态,“我夺去她们的脸皮,就是夺去她们的美貌,好看的皮囊在她们身上只是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的资本,但在我手上,就是巧夺工的艺术品!我流尽她们的血『液』,是因为她们的每滴鲜血都散发着肮脏的气味。我让她们赤条条得来,赤条条得走,这样才是干净来一回嘛。”
我怒的血『液』涌到了脑子,对着他怒不可遏的狂吼出声。“放屁!你这个神经病!杀人就是杀人!再怎么完美的杀人借口也掩盖不了你险恶阴毒的内心!你才是最脏的人!不对,你是畜生才是!”
“这么着急想找死啊,那我就成全你。”
他冷哼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人皮,双眼冷冷地朝我看了过来。
那眼中包含着的冷意让我不寒而栗。
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拽到了暗室的另一边,拉开帘子后,一台手术台赫然出现在我眼前!手术台和旁边冰冷的器具闪着寒冷的光,手术台上还缠绕着一圈圈手指粗的铁链。我彻底慌了,上了这台手术台就真的在劫难逃了!
我大力挣扎起来,但祁墨朗铁钳似的手臂紧紧勒住了我的身体,大力将我用铁链拴在手术台上,动弹不得。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我用力的挣扎哭喊着,眼泪涌出眼眶,与两颊流下的鲜血混在一起,把我的发丝黏腻得粘在了一起。
他在旁边的工具台上拿了一个巧的手术刀,刀锋上反『射』的灼目光芒刺得我眼睛一疼,眼前浮现出王萌被剥去脸皮,血肉模糊的画面——我心中涌起一阵绝望和恐惧,如果江傲再看到我,我是这副模样,他会不会嫌弃我?
哪,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事情!
祁墨朗冷笑着,锋利的刀尖在我的脸上落下,我心如死灰地闭上了双眼。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我睁开双眼,他的刀锋停留在我的胸前,一点一点耐心地切开了我的衣服。这个神经病,他到底要干什么!
我惊慌地大骂出声,“你最好别『乱』动,划伤你这么鲜嫩的皮肉可怪不得我了。”
我吓得不敢动弹,只能任由他褪去我的衣服,『露』出我雪白粉嫩的皮肤。没想到他的双眼在看到我身体的那一刻狂怒地红了眼睛,“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也是个卖弄风情,装腔作势的臭、婊、子!”
我有点蒙了,下意识回骂道:“你怎么嘴巴这么臭!一口一个臭、婊、子,臭、婊、子的?!”
“你看你身上的青紫痕迹,能瞒得住谁?你才几岁啊?十六岁,还是十七岁?就已经这么激烈了?长大也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青紫痕迹,是江傲早上留下的印记……
他的手指用力的掐住我的皮肉,疼痛袭来,我疼得蜷缩起身子,却被结实的铁链束缚住手脚,皮肉深深陷进皮肉里,疼得我心尖发颤,手脚应该已经被勒的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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