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变态!你附了周游的身子,还要那么残忍地对待他的父母?你丧尽良啊你!你不得好死!”
耀眼的白『色』白炽灯光下,他的眼神幽幽的,发出红『色』的光芒,“能附在周游的身上,是他的荣幸。不过到这儿,不得不有钱人家的女人,即使到了中年,也是细皮嫩肉,润得很,风韵犹存,那滋味——啧啧啧……”着,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轻轻『舔』过自己的嘴唇……
我气得浑身颤抖,“神经病!疯子!变态!你要下地狱!”
他“桀桀桀”笑起来,“随你怎么吧,我的美人。”
忽然那女鬼的嘴里发出一阵叽里咕噜,叽里咕噜的声音,我害怕地寻声望去——
那女鬼停下摇摆的动作,阴恻恻地转过头来,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的面容,嘴里甚至叼着男饶那个东西!那男人已经口吐白沫,下身的血浸透了大半边地板,瘫在地上,肯定是活不成了。
我目瞪口呆,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动弹不得。
“那个女孩的魂魄不是已经被你都吃光了吗?怎么还在这儿?”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我找着话题,努力想拖延时间。
他的嘴角扯了一下,似乎『露』出了一个倩倩的笑意。“你问她啊,本来我也想把她通通吃光的,不过她倒是很容易调教,你看现在,不就被我调教的这么……放、『荡』、『淫』、『乱』?”
他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做下了什么大好事。
“你,你那厉害的鬼夫如果看到你死后也变成这个样子,会是什么感觉?他还会喜欢你吗?”
我抖了抖身子,下嘴唇又被我咬破,铁锈味儿在口腔里浓浓化开。
“你最好快点给我放了,否则要你好看。”
他的脸又僵硬的动了一下,似乎在笑:“只要跟你做成好事,我的修为就能大涨,到时候,你那厉害鬼夫应该也动不了我吧?”
“你就放屁吧你!”
他哼了一声,吧手里的黄符燃烧成灰,泡在水里,端了过来,我恐惧地盯着『药』碗里的浑浊『液』体,别过脑袋不喝。
“不喝吗?这可由不得你。”
着他拧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扭了过来,力道之大,疼得我几乎叫出声来。
我左右摇晃着自己的脑袋,闭紧了嘴坚决不喝。他伸手恶狠狠的捏着我的鼻子,狠狠灌了下来。
我被呛得涕泗横流,这碗稀奇古怪的东西在我的大力挣扎之下破了大半,但还是有许多进了我的肚子。
酸酸涩涩的,还有些未溶解的粉末,这味道太恶心了。
“咳咳咳,你这给我喝的是什么?”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难道是毒『药』?可是他只要动动手指头,我就能直接变成一具冰凉透顶的尸体,何况……他要一具尸体能有什么用?!
他冷笑道:“是让你我登上极乐的神丹妙『药』。”我心中一震,难道是……
“猜到了?真聪明。”他笑着夸奖了我一句。“我给你用的自然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虽然这个『药』效猛了些,但看你这被你那死鬼老公调教了这么久的『淫』,『荡』身子,想必肯定受得住。”
我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大骂出声,“卑鄙无耻!”
“还是留点力气吧,等会儿不准从你那张粉嫩的嘴里会吐出什么下、贱、『淫』、『乱』的话呢……”他的脸上闪着情、『色』的光,双眼倒映着幽幽的红光。
那种感觉又来了——明明穿着衣服,却觉得在他的注视下衣不蔽体……
渐渐地,我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身上的温度正在渐渐升高,一股股热浪逐渐将我包围,我吐出的气息仿佛都带了一股热气,要将我的神智融化……
江傲,你快来啊,我怕我撑不住……
他注意到我变得局促的呼吸声,得意洋洋地看了我一眼,啧啧出声,“果然是阴时阴地出生的女子,生就是伺候男饶好材料,连骨子里都带着股『淫』、『荡』,瞧瞧你,现在脸颊『潮』红,双目含情的样子,没有人能抵挡得住你这种妖精吧?”
阴时阴地出生的女子……江傲也曾经这么过,但这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出来,我只觉得胃里一阵阵的泛酸水。
身上的热浪一浪高似一浪,全身烫的像身处火炉,蚂蚁啃咬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身开始,一路向上,我胸口开始起伏不平……
另一边的女鬼手脚着地,以一种匍匐的姿态向我们爬了过来,长长的头发就像一条条长蛇蜿蜒,游走——
生前饱受屈辱和折磨,死后还有变成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让我变成这个样子,我宁可现在就死掉!
下定决心,我眼睛一闭,就想咬舌自尽。
“想死?”周游冷哼着,冰凉的手指扼住我的下巴,一把将我下巴的骨头弄脱臼了。
那种突如其来的疼痛激得我喉咙里发出一阵闷哼,眼泪扑扑簌簌地掉了下来,几欲晕厥。
脸上流着眼泪,身上却像火烧一样,焚烧我的肌肤和骨血,就快燃尽我的理智和意识。
脑子一阵阵眩晕,眼前旋地转的,要男饶念头越来越强烈。
完了……我恐惧地眼泪溢出眼眶。
我好害怕,自己会在『药』效的作用下变成不知羞耻、不论贞洁的『荡』、『妇』……
“看来差不多了。”他附身在我胸口用力吸了口气,仿佛料定我逃不掉似的,解开了我身上的麻布绳子。
他冰凉的手指擦过我的皮肤时,我竟然想拥住他冰冷的身子,给我降降温。
这种念头吓得我浑身发抖,得了自由挣扎着起身就想往歪跑,但是全身好像被抽取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得想一团棉花似的,每跑一步,就差点软在地上。
一双大手从后把我拦腰抱住,我回过身去,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周游阴森晦暗的脸逐渐扭曲,变形,接着变成了江傲的模样——
这到底是谁?
我的脑袋像被人打了一棒似的,懵懵得晕乎乎着。
我想开口问他,但脱臼的下巴只能“唔唔唔”地,发出意味不明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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