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别不理我啊,我好歹是李家传人。”
“……”冥鸥用自己的后脑勺对着他。
“要不,我给你找个雌鸟,你也可以跟某人一样,死后也风流,哈哈。”李霖风抖着腿,看了我一眼,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我和冥鸥齐齐白了他一眼,对他这种恶趣味感到非常鄙视。
“啧,你不会到现在还是只——童子鸡?”
噗,童子鸡……
李霖风这嘴巴,真是损的可以,连冥鸥都敢欺负。
冥欧面无表情地看向我:“穆灵儿,跟他相比,你一点都不讨人厌。”
“我觉得你把我跟他放在一起比人品,是对我的侮辱和亵渎。”
“……”
冥鸥忍无可忍,磨着爪子一脸凶狠,“我现在冲上去,把他那张脸刮花了,你别拦着我。”
我默了默,最好还是别有流血事件比较好。
“要不你先撤?在这里应该不会有危险的。”
冥鸥歪着头思索了片刻,还是受不了李霖风的破嘴,深深看了我一眼后振翅从窗外飞了出去。
那一眼里深深蕴含了对我的怜悯和同情。
我明白,跟李霖风保持友好的态度不是易事。我也经常有分分钟掐死他的冲动。
走进店里,这家店装潢的古『色』古香,连服务生都打扮成古装的样子。只不过,在这个阴市里,总会有点阴晦之气,我凑到李霖风的身边悄声问他:“这里的客人是人还是鬼?”
“当然是人了!知道你胆如鼠,哪敢带你去那种地方。”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酒吧的桌子是个高高大大的红!木!棺!材!”我指着房中静静放着的棺材,崩溃地大喊。
“好歹是阴市上的店铺,放个棺材应应景嘛!”他脸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耸了耸肩一脸坏笑:“你不觉得这个地方很有意思吗?”
“……”神他妈有意思……
李霖风哼了一声,大摇大摆地走到柜台边,打了个响指:“老规矩,两杯。”
我心惊胆战地看着他大剌剌地靠在红木棺材边,抖着腿,一副吊儿郎当的二世祖模样。
这个棺材应该只是个造型吧……要是蹦出个什么东西来,那可真是要恐怖了……
我心惊胆战地跟了过去,但出于保险,还是隔了半米的距离。
服务生转身在柜台上一阵捣鼓,片刻之后端出两杯高酒杯,里面盛满了殷红如血的『液』体,红彤彤的,似少女的鲜血。
我谨慎的盯着眼前这杯冒着古怪气泡的红『色』『液』体,吞了吞口水问他:“这到底是么?不会是血吧……”
不能怪我太胆,在这个阴森诡异的阴市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啊。
我只了一句话,他就已经直冲我翻白眼,一脸完全受不了我的表情。“你这个名副其实的土鳖,血腥玛丽没喝过?”
血腥玛丽?我在杂志上看过这种鸡尾酒,它是由伏特加、番茄汁、柠檬片、芹菜根混合而制成,鲜红的蕃茄汁看起来很像鲜血,它的名字也是因此而来。
我从来没有进过酒吧,不认识不是很正常嘛——
尝了一口,口味有些酸酸甜甜的,酒味并不浓烈,很适合我这种平时滴酒不沾的菜鸟。
“这杯酒自己付钱,回去之后转账给我,支付宝还是现金都可以。”
“……你真是个精明的商人。”
“那必须的,亲兄弟都要明算账。与人相处就是要算的清清楚楚。”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
我一阵无语,这李霖风简直可以到了一『毛』不拔的地步——我曾经听过一个法,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就是将自己的思想塞进别饶脑袋。
在李霖风这里,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应该是把手伸进他的钱袋子里。
这李霖风只是大二,又有自己的公司,又住在市中心的高档单身公寓里,女友一换一个,感觉就像个富二代一样,怎么会这么抠门?对此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李霖风酒水喝得太猛,让我在这儿等他。
我慢慢嘬着口中的血腥玛丽,一边盯着眼前红木棺材的金边花纹发呆。
“妞,一个人出来喝酒?”
身后一个人靠了过来,我警惕的闪身躲过。
是个喝的微微有点醉意的年轻男人,眼角眉梢都带零玩世不恭,我不想惹麻烦,转身就要离开。
但他却抓住了我的肩膀,嬉笑着靠近:“妹妹,你陪哥哥喝一杯,我请客。”
我心中厌烦透了,喝个酒都能遇上这种事情,冷声道:“快点放手!”
“放手?我才没那么……哎哟哟——”那男人还要再纠缠,甚至伸手想往我的腰间『摸』了过来,身后的李霖风及时赶上来,一脚把他踹到在棺材板上,拖动棺材摩擦地板,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就像有人用指甲盖刮擦黑板的声音——我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那红木棺材往旁边移动了一大步,盖子被掀翻在地,一只青白的手臂从里面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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