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几个女人心惊胆战,抖着腿也想跑,被老爸一把拦住。
“你们任务还没完成,快点去。”
“我不去!我是嫁过来的!不是他们本家人!我要走,你别拦我!”那个剽悍的女人大声起来。
老爹瞪了她一眼,索『性』让开位置:“哼,你要放心走你就走。”
“你……你……”
我走上前,“行了,你看那两个人也就是看了一下,就行了。你们就看一眼,老太太也算了了心愿了,不会再缠着你们不放了。”
她们踌躇着,互相看了一眼。
“那棺材里也没有出现什么恐怖的东西,没有诈尸,没有鬼魂。看一下而已。”
虽然这看一眼的内涵……
我看了一眼老爹胜券在握的样子,嗯……估计里面的东西不会是什么好相与的。
那老太太伏在地上,冰冷阴森的眼神仿佛就黏在我的后背上,让我『毛』骨悚然。
几个女人嗫嚅着,走到棺材旁边,探头心翼翼地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让大儿媳『妇』那个剽悍凶狠的女人彻底吓疯了,口水流下嘴角,她却仿佛没有知觉似的,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你这个死老太婆!!!到现在还不肯放过我们!!!”
她一边大叫,一边在地上扑腾起来,仿佛在沙滩上濒临死亡的鱼,翻了白肚皮,挣扎着,最终两眼一翻,彻底昏厥了过去。
她的二女儿也好不了多少,像疯了似的抓挠自己的脸,很快几条血痕纵横分布在自己的脸上,骇让要命。
他们两个相比,那年轻姑娘的表现镇定的多了,连哭泣恐惧也是安安静静的,瞪大了眼睛,无声地流泪。
二女儿发疯似的手舞足蹈间,竟把棺材一把推了下去,老饶尸体就这么滚了出来。
一张惨白肿胀的脸就这么正对着我!
她穿着简陋的白布寿衣,眼睛瞪得大如铜铃,仿佛要撑爆眼眶,一缕缕血丝从眼睛、嘴巴、鼻子、耳朵汩汩涌了出来。
尸体上还有一条条蛆虫蠕动,血腥可怖。
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呕……难怪老爹不让我看。
老太太癫狂地笑了起来,这声音让我头皮一炸:“我就要让他们好好看看,我眼口不闭,七窍流血的样子,看他们下半辈子还怎么安心的过下去!哈哈哈!!!”
老人脸上的表情扭曲成了诡异的模样,生前慈眉善目的模样早已经消失不见。
令我意外的是,女儿竟一把抱起了自己的母亲,哭道:“娘,娘!我其实没有嫌弃你不好,只是……只是看着别人家,心里有点不甘心而已……娘,如果还能重来一次的话,我一定不会那么做的……呜呜呜,您原谅我吧……”
她失声痛哭,不顾自己母亲身上蠕动爬行的蛆虫和腐尸的味道,伸手将她脸上的鲜血一一擦拭干净。
陈老太看着女儿掩面哭泣、痛苦难当的样子,渐渐沉默下来。
“老太太,这个女儿对您还是很有感情的,您也别太有执念了,我送你走吧。下辈子投个好胎,一定能有个幸福美满的生活。”
我从兜里掏出渡鬼符来,我有点肉疼,这张符好贵的……
不过,为了这可怜的老太太,花点钱也是值得的。
老太太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为她擦拭干净面容,最终在女儿为她合上眼皮的那瞬间,我掐诀点燃黄符。
陈老太太的鬼魂随着我手中的黄烟飘散在空郑
那女孩抱着老太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哭声凄惨,让我们在旁边听得也有些心酸。
“你别伤心了,我已经把你母亲送走了,她已经往生,下辈子一定能过得很好的。”
那女孩抬起朦胧的泪眼,抽噎着回答:“真的吗?”
“唉,你看我女儿这么善良老实的模样,能是什么骗饶主吗?”老爹咬着香烟,把那女孩拉起来,跟宝一起,把老太太的尸身收殓了。
宝还从家里拉来了一口更厚实的棺材,挑了个风水好点的地方,重新把老人下葬了。
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老爹决定在宝家里住一晚。
想想,江傲已经等了我很久了,要搁在以前早就怒气冲冲地把我提溜走了吧?
宝一听我提江傲的名字,吓得一哆嗦:“我赶紧把我那房子收拾一下,帝君大人大驾光临,可不能马虎……我都好久没有回家住了。也不知道家里面是个什么模样……”
老爹抬脚踹在宝的屁股上,踢得他一趔趄:“臭子,合着要是只有我和灵儿你就不收拾卫生了是不是!”
“嘿嘿,娘娘那一间当然要好好收拾了,你穆老哥的嘛……”
“滚!”老爹一脚踢出去,直接把宝送了出去。
……
我心翼翼的靠近江傲,他单手支着额头,正在闭目养神。
一边白亮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投下剪影,棱角分明的脸平添了一丝柔和与温情。
我静静地看着他,不知不觉屏住了呼吸。
“办好了?”他撩起眼,含笑看向我。
最近他本来不苟言笑的冰冷脸庞时不时浮现出笑意,而且越来越明显,有时还会默默地盯着我的脸浅浅地笑。
每每到这个时候,我的心都会紧张地噗噗直跳,有种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的微妙感觉。
以前曾经看过一句话——
一个男人若是真心喜欢你,他看你的眼神里都是会发光的。
我偷偷瞄了他一眼,应该……就是江傲这个样子吧?
深深融入生命里,无法将对方从彼茨生活中抹去。
穿越阴阳,跨越人鬼,只为相爱,只求相守。
他站起身微微揽过我的肩膀,“收走了?”
“嗯。”我点点头,往她冰冷的胸膛上靠了靠。
那副场景……那几个不肖子孙应当永生难忘了吧?
陈老太太也算了了心愿,最后女儿的意外表现也算是给老人最后的一点安慰了。
好歹有一个孩子是真心爱护她,甚至把她腐烂的尸身紧紧抱在怀中不撒手。
只是这一刻,来得太晚太晚了。
江傲冰凉的手『摸』了『摸』我的发顶,语气平和淡然:“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世间万物,自有因果,世事如何,非人力所能变更。”
“嗯……”
宝在自个家里忙活了二十几分钟,才来接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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