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我坐在膝头,一起看远处仙山延绵,祥云袅袅。
“我再一遍通往太清宫的法咒。”
他握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指灵活摆弄,一遍遍耐心地传授法门咒语。
清冷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脖颈处,我忍不住缩了缩脖颈。
他皱眉道:“专心点。”
“哦……”
但是他遒劲纤长的手指紧紧握着我的,让我怎么能不心猿意马呢?
跟诵的声音也心不在焉,随意的很。
“怎么学东西这么三心二意,魂不守舍?”
“……那是因为你才这样啊。要是别人教,我怎么可能会这样……”
这样心旌摇动,难以抑制?
他低笑着,拉我到那张巨大宽敞的床边,垂眸看我:“那想要我吗?”
他的眼神像长了钩子似的,勾得我心里痒痒的,总忍不住想要靠近。
我咽了咽嗓子,略带局促地看着他,一时间羞窘得不知道什么。
此刻我呆呆傻傻看着他的样子一定很可乐。
他看着我的眼睛里仿佛都要『荡』漾出促狭的笑意。
“我……”
他坐在床上,正好能与我四目相对,轻轻一揽就能与我双唇相贴,亲密地毫无缝隙。
这腻饶水泽声唤醒我和他内心的悸动和身体的微颤。
他伸手一点点撤下我的连衣裙,丝丝缕缕长发与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纠缠在一起。
我害羞地揪住了身后的锦被。
他身上的大氅已经大大地敞开,『露』出紧实有力的胸膛,这样的款式私人而隐秘,轻轻一扯,就能『露』出大片春光,旖旎万分。
我咬了咬唇:“傲,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不会……不会伺候人啊?”
“伺候人?”他的眉『毛』挑了挑,撩起那双涌动着情『潮』的双眼紧紧看我。
他轻笑了一声:“今怎么会有这么高觉悟?”
“我一直都挺有做好妻子的觉悟好不好……”只是以前不好意思问而已。
“我的妻子,你表现的已经很好了。”
“是吗?”
可是莫丽听到我只会安安静静的躺着、坐着、趴着,对我报以非常鄙视的目光啊。
还这样不行,要学点本事才能让这种事情的质量更上一层楼。
我红着脸揪住了他胸前敞开的衣襟:“是不是你的要求比较低啊?”
“低吗?”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唇齿相贴间勾出银丝——
“……我的妻,你已经很厉害了。”
……
第一抹晨光照进偌大的宫殿时,我还把脸埋进柔软的云被里羞郝地起不来身。
昨晚的温侬软语就像是上了发条似的,一遍又一遍地在我的脑海里上演。
男女间的融合,是身体的融合,更是心与爱的融合。
唇齿相贴,香津交融,羞耻和**一点点纠缠在一起,交织出一张大网,网住了我的心,网住了我的情。
根本不用借助外物,只要他的一个动作,一句话语,甚至只是一个淡淡的似笑非笑的眼神,就能让我飞蛾扑火。
莫丽冲进来的时候,看着我捂着被子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灵儿,你这是要上演打地洞的土拨鼠吗?”
“……莫丽,你的文采让一个刚刚高考完的人五体投地。”
“过奖过奖。”她瞄了一眼我红肿的双唇,『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昨晚,挺和谐的哦?”
莫丽真的很不怕死,连帝君大饶八卦都能张口就打听,来就来。
别的鬼差就算是好奇,也只敢鬼鬼祟祟地往我的脸上瞅上两眼,又飞快地逃开。
“还……还可以。”
莫丽笑了笑,『露』出一口闪亮的贝齿:“嘻嘻,那现在还不起床啊?要不要我来扶你呀?”
额,也没有那么夸张。
我一边穿鞋一边问莫丽:“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傲现在一定是在大殿上批阅奏章,听鬼将阴兵汇报公文。
“傲昨彼岸花开得很好,要不我们去那儿吧?”
“这彼岸花千年万年都是那个模样,我就不信帝君大人能心细到看出什么区别来。我看是太清宫的床太冷了,需要你来暖暖床才对。”
莫丽一针见血。
“何况啊,今可是月老来看孟婆的日子,忘川河边肯定都『乱』套了吧?”
嗯?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怎么,你不知道?月老和孟婆可是老情人啊!”
“你别『乱啊!心月老把你和墨川的情缘一刀卡擦了!”
“我没『乱,而且我和墨川的情缘不归月老他老人家管的。”
我坐在殿门前的石阶上,听莫丽月老和孟婆的爱情故事。
原来,许多许多年前,月老和孟婆还是凡世间的一对情侣。
青梅竹马,郎才女貌,羡煞众人。
“你别看孟婆现在年纪大了,鸡皮鹤发,满脸沧桑,那时候还真真是个美人呢!痴情于她的王公贵族不知道有多少,但她就只钟情于那一个呢!”
“那姐待字闺中,只等着公子状元及第之后就来迎娶自己入门。但是不从人愿,就在公子考上状元之后,却被个公主看对了眼。”
哎,这种爱情故事总不免有一两个搅屎棍出现,公主扔个绣球,就能活生生得把对痴男怨女轻而易举地拆散了。
“一道圣旨下来,那公子没办法呀,只好一封信就跟姐退了亲,乖乖留在京城等着跟公主成婚。姐接到信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月之后了,哭着从老家一路赶到了京城,愣是要他给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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