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道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难道在冥府礼成之后,自己的修为还能大涨?
我拉着王胖子,奔到侯明杰身边,把他们俩推进帐篷里。
侯明杰和王胖子被白衣女鬼吓得眼泪鼻涕齐流,哆哆嗦嗦逃进了帐篷里。
白衣女鬼被我从头顶狠狠劈下,额头处出现一大片烧焦的痕迹,青紫『色』的烟雾升腾。
她的双眼愤怒地几乎要喷出火来,伸手在自己的头顶上抹了抹,脸上现出痛苦难当的神情,目呲欲裂。
“你、你……很好,很好!如此挑衅山神你是要死无葬身之地吗!”
腹内有一股暖流缓缓流动,仿佛给我无限勇气。
江傲的这里古怪之处不仅仅是风水而已,是指这个白衣女鬼吗?
但她似乎不足为惧。
连我掐的剑诀都闪避不过,而且雷声大,雨点,只会凶恶地放狠话。
“什么山神!既然已经吃了苦头,还不快走!真要被我劈得灰飞烟灭才心甘吗?!那你这么多年的修炼可都白费了!”
在我心里她这哪是修炼,只是地府漏掉、在人间肆虐屠杀的恶魔女鬼罢了!
“呵呵呵呵……”她的嘴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狞笑,“修炼几年的『毛』头丫头就敢这么出言不逊吗?呵呵呵呵……”
她宽大的袍子掩住了自己大半张脸,『露』出的一只眼睛淬着阴毒的光。
她的眼睛里闪动着绿『色』的幽光,背后有黑雾弥漫。
黑雾里逐渐显现出一个个模糊的人形,佝偻着腰,僵硬着身子一点点向我走了过来。
随着他们僵直生硬的的动作,他们的腰慢慢直了起来。
带头的几个鬼魂身上穿着破烂的黄『色』布服,衣衫褴褛,腿、手处的布料被割成了一条条稀烂的形状,『露』出的皮肉细细碎碎的,像是勉强连在骨头上一样。
一边走,还有星星点点细碎的皮肤血肉掉下来!
我胃里面酸水直翻滚。
这样的黄『色』布服看着很眼熟……
对!是早期抗战时期的军服!
跟我在博物馆里看到的几乎一模一样!
他们的样子像是被人活剐了一样……
难道就是老爷爷的,死后被自己吃了肉的战友?
因为四肢的肉比较好处理,所以他们的手脚大多已经残破不堪,是被老爷爷和班长一起分了吗?
那老爷爷过鬼打墙的地方就在本市下面的一个村庄里……
难道这座大山就是老爷爷口中的地点?
而且我们好死不死地就撞到了这女鬼的手上!
不会这么倒霉吧?!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际,今晚没有月亮,只有星星的微光挥洒。
我有些慌了。
李霖风是教过我抓鬼,但是怎么破解鬼打墙我没学过啊!这女鬼没能力把我们怎么样,就用邪术妖法直接把我们困在这儿,让我们像那一班军士一样,活活饿死!她兵不血刃,就能饱餐一顿!
远处的黑影逐渐『逼』近,慢慢走到那女鬼的身边,我谨慎地盯着那女鬼:“这些都是你的手下?”
“手下?”她『奸』笑起来,“现在应该是吧……以前是我的食物……”
“七十多年前的?”
“这个都知道?你神思果然清明,难得难得。”她抚掌笑起来,“这个都知道,倒真的让我有点意外。等我吃了你,一定让你跟我一起修炼。我们会是很好的搭档。”
呸!什么修炼!不就是吃人肉,喝人血,迫害别人吗?!
这样的修炼是入魔!
她伸出惨白的手,手指在身边那鬼魂的肚子里一阵搅动。
那男人死后被剖开了肚子,里面包裹的五脏六腑全部暴『露』了出来,长长的肠子拖了一地,但他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嘴角还『露』出一个满足的笑意。
她的手指不停搅动,他肚子里的肠胃一件件掉了出来,黑『色』的污血飞溅,女鬼的脸上也溅上了不少污血。
女鬼餍足地笑起来,沾满鲜血的手指放到嘴里细细嘬起来:“真香啊……你的皮肉细嫩,吃起来更好吃。呵呵呵……”
痴心妄想!
我看着她嘴角沾血的样子厌恶极了。
“很恶心?”她阴恻恻地冷笑了一声,“人吃人不也是正常的事情?要不是我大发慈悲,七十年前那两个男人能从我手里逃走?不过——”
她的眉眼高高吊起,“不过,那两个男人吃人肉的样子还真顺眼。”
这女鬼怎么这么变态啊!自己吃人肉,还喜欢看别人啃食自己的同伴?!
走火入魔,脑子都烧掉了吗?!
我不想再听她瞎哔哔,手上捏着的剑诀直接往她的脑袋上劈下去!
她闪身躲避,剑诀直直劈在一个男饶头上,生生把那男饶头盖骨炸开了半边,头颅咕噜咕噜滚了下来——
正好滚在我的脚边,两只暴突的眼睛直直看我的方向,只有眼白,没有眼珠子。
“你,你们这几个人能撑到几?到最后,又会不会人吃人?我真的好期待啊,呵呵呵……”
她冷笑着,煞白的脸渐渐隐藏在黑黢黢的暗夜中,只留下森然恐怖的狞笑声。
我松了口气,手指捏着剑诀,一直举着,早都麻了。
我抬脚往女生帐篷那儿走,王胖子颤抖的声音响起:“灵儿,你要去哪儿?”
“去女生那儿看看。”
“对对对,莉莉那儿不知道怎么样了。”王胖子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事的,我在两个帐篷口都贴了黄符,你们别出来,待在里面就校”
“好好好,你快去。”
这家伙,遇到真的鬼就把英雄救美那一套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你们一定别出来!”
我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王胖子那几个胆子的跟老鼠一样,我不担心,就是怕高博文这个响当当的无神论者以“宣扬科学,破除『迷』信”为己任,跑出来作死。
苏黎一直捏着我给她的驱鬼符,双眼惊惶地看着门口的方向,直到我进来才放松了紧张的心情。她对阴气很敏感,刚才外面魑魅魍魉张牙舞爪,阴气冲。她早被惊醒了。
“外面还好吗?”她很紧张,但却努力地强装镇定。
我点点头,示意她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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